“好,既然南诏王这么看得起小女,那就先这么定下了,等二公主年满十三岁时,王爷到时可要给我女儿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啊!”
前葛皇上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只是刚说完南逐lang就接过话语!
“陛龗下放心,本王一向说话算话!”
前葛皇上刚把南逐lang和南始源送走,只见凤后从不远处的庭院风姿绰约的走了过来!
“陛龗下,你终是再一次放弃了二女儿啊?”
凤后的脸上一脸的雍容华贵,哪有之前在西沐凌面前的半分不舍!
“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就行,两国联姻总好过常年战火吧!养了她这么多年也该是收回报的时候了!”
前葛皇上挽上凤后的手腕,两人再次别有深意的相视一笑!
出了皇宫,石非犹豫了许久终于问出了口:
“王爷,二公主就是当初帮我们的西沐凌吗?不是说是蝶澈的人吗?怎么蝶澈会和前葛皇室扯上关系?还有她既然身世背景这么复杂王爷为何还要娶她为妃?万一她”
“石非,你挑选两位死士即刻出发,速度去雷鸣山庄通知蝶澈一个月后到南诏王府一聚!”
南逐lang没有听石非继续说下去,只是冷冷的下达他的命令!
“是,王爷!”
石非没有片刻犹豫,他很清楚每每王爷用这种语气的时候,心里已经自有打算,他做下人的是没有资格去追问缘由的!
石非领命下去,南逐lang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萧条,当蝶澈找上他的那天起,他就知龗道自己不会再拥有最简单的平凡与自由。
只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到底是阴差阳错还是别有用心,他有的是时间来一点一点拨开她的真面目的,总之娶她,不为别的,就为南始源那满目占有的眼神,他就不可能放手!
回到了住处,南逐lang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看着床上那被人刻意放下的纱帐。
南逐lang先是一愣,接着唇角上扬,“跑啊?怎么不跑了?”
“本公主知龗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南逐lang顿时咬了咬牙,该死!果然是她!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呵!普天之下还有人敢捉弄本王?你是第一个,真是有胆量的很,为龗什么躲在纱帐之下,怕本王一掌拍死你吗?”
南逐lang说着一步一步向纱幔逼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在逃了。
“躲,当然要躲,不然本公主害怕还没得到王爷你的垂青就已香消玉殒!”
“住口!”
还敢说,南逐lang那叫个火冒三丈,强压着就要冲天的怒火,南逐lang一字一句地说着,“在后葛王朝就说什么爱慕本王,还不知廉耻的上演苦情戏,刚到前葛你就带着面纱冒充丫鬟还要本王娶你,本王差一点就信以为真,你真把本王当猴耍了吗?”
“你都知龗道了?”西沐凌吃惊,“本王不但知龗道了,还如了你的愿,过了明天你就是本王的王妃!”
南逐lang冷冷的说着,站在离纱幔一步之远的距离,仔细的注意着纱幔里的动静!
这个女人不容小觑,他得万分小心!
“啊?真的?”
西沐凌一个激动就挑开了纱幔,露出一个小脑袋,“别那么激动,先是娶你把你牢牢的禁锢在身边,然后让你看着本王娶妃纳妾,想象一下漫漫人生中守着本王预备王妃的称号,然后可怜兮兮的守活寡,这感觉如何?是不是该死的好啊?哈龗哈”
南逐lang双手抱胸,斜睨着那个该死的女人,自认为很拽的调笑着说,那女人真像一块臭石头,对他放的狠话置若罔闻,只见好看的眉毛一挑,白皙的玉臂轻轻一挥纱幔,“好哇,万分期待!”
注意力集中的南逐lang一看到有动静,二话不说两只手指就像一无比锋利的利器直袭西沐凌的脖子!
意外的,房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安静,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声,只是四只眼睛在空中相对,一个比一个瞪的大。
南逐lang拇指和食指紧扣的手在西沐凌咽喉前一公分的距离活生生的停住了,乖乖!你猜他看到了什么,一个人间尤物的极品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通身雪白,毫无半点瑕疵,一头乌黑浓密的直发就这么闲散的顺着双肩散落而下,那微怔的眼睛犹如飘荡在山间的精灵,那叠放在一起白皙修长的双腿,白嫩光滑……
西沐凌那泫然欲泣的眼神明显再说,上辈子你不急着看光人家的身体嘛?这辈子我白送你了!
只是她这意思有人显然没读懂,只见南逐lang眼睛一斜,双指猛地往前一递,两指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西沐凌的咽喉!
“说,你到底有何企图?”
西沐凌被禁锢着下巴,下颚高高的扬起,艰难的说:
“你不是要把我困在你身边守活寡吗?我只不过是努力争取一下下而已!”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跟他胡言乱语,两指猛地一用力,西沐凌瞬间愕然,王八蛋,即便我这个样子你也能下的去手?
咳咳,明显人家已经下手了,西沐凌认命的闭了闭眼睛,双眼含泪悠悠的说:
“你忘了吗?三年前,我说过,我要做你的王妃的!”
什么难道三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