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望着苏北平放在自己跟前的资料,木槿11月10号下午去了一家医院,做了一些列的检查,检查的项目详细得跟最全的体检差不多。
然后11月11号那天,她又在各家医院奔波着,几乎滨城所有的大医院,无论是市区还是城郊,她都去了。
“她10号下午去的那家医院的医生不肯说为龗什么让她做检查,”苏北平看着石岩道,低声的汇报着:“而别的医院的医生说她拿了一堆的检验单过去,他们也只是根据她的检验结果来判定她的病情禾”
“她究竟有什么病?”石岩对苏北平吞吞吐吐说话方式非常的不满,他这都急出火来了,他说个话还不能流畅一点点。
“医生都以必须为患者保密而不肯告诉我,”苏北平一脸歉意的看着石岩,然后咬咬牙终于又说:“我猜测,她的病估计不是常见的病,否则的话,她也不至于跑那么多的医院不是?妲”
石岩狠狠的瞪了苏北平一眼:“行了,我知龗道了,你赶紧给我查清楚木槿去了哪儿,她这都去上海两三天了,手机还在关机状态。”
“她的手机关机,我们也没人跟踪她,目前无法查到她的详细地点,”苏北平望着自己的总裁:“不过,我猜测她应该会去乌镇,因为林晨晞的出生地就在乌镇。”
“乌镇?”石岩眉头略微皱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我知龗道了,你现在帮我定一张去上海的机票,越快越好。”
“石总,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苏北平小心翼翼的提醒着石岩:“最快的航班,估计也得明天上午去了。”
石岩楞了一下,抬头望望墙壁上挂着的日历挂钟,还真是,晚上九点多,貌似的确有飞上海的航班,不过估计也就只有二十来分钟起飞了,他这个时候就是飞车过去也赶不上了。
苏北平最终是帮石岩定的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机票,石岩接到他的电/话时当即就骂他:“最早一班不是七点多一点的吗?你定那么晚的做什么?”
苏北平在电/话那边默默的听着,等老总把火发完了才低声的解释着:“最早的航班已经没头等舱了,我这不是帮你定头等舱的票么?你又不肯坐经济舱的。”
“”
石岩最终对自己的助理无语了,这样说来还是他的错了,最终只能认命的去收拾行李,就算是早上八点多,现在已经快六点了,他也得赶紧出发了。
是在上了车时收到短信的,当时他正启动车,听到短信只当是航空公司发的提醒他航班时刻顺便让他不要耽误航班什么的,所以并没有打开来看。
到机场后,他把车停好,提了行李袋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来查询短信,当然好多条,其中两三条都是航空公司发给他的。
他没怎么注意看,又不是第一次登机,于是直接按了删除,然后往下翻,这才看见一条来自木槿的短信。
他当即一个激动,手里的手机晃动了两下,幸亏抓得牢,否则估计就直接掉地上了,恰好又在上台阶,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在台阶上。
死女人,走三四天了,终于把他给想起来了,她再不来信息,他都要误以为她是不是逃婚了呢。
走上大厅深呼吸一下后才按开短信的,看了短信却差点哭笑不得,原来是她回来了,而且是一早的航班,九点多一点就到滨城了。
好吧,虽然他来得有些早,这会儿不到八点,不过貌似在这里等她一个小时比他去上海在那一千多万人口里寻她要强了几十倍不是?
木槿在上海这几天想得很多,可当她真的上飞机往滨城赶时却已经非常的平静了,以至于坐上飞机后,她给石岩发了条短信后直接拉上眼罩就睡觉了。
上海到滨城,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她因为这三天在旅店没有睡好龗的缘故,所以在飞机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以至于空姐送东西时她都没有起来吃航空食品。
是飞机降落时耳朵那一阵不适感把她惊醒的,等这一阵不适感过去后,这才发觉飞机已经着陆了,而空姐甜美的声音也在机舱内响起。
木槿提上自己简单的行李,跟随众人一起从容的下飞机,她的神情和往常一样,并没有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个得了怪病的人。
因为行李少,她并没有办托运,所以提着小小的行李袋直接走出龗去的,却在刚走到候机大厅时,就看见了人群中那个长得有些鹤立鸡群的人。
她略微迟疑一下,然后才慢慢的走向他,而他显然是气性很大,居然没有朝他奔过来,一如在民政局门口等她那天样的耍性子,就等她走过去。
好吧,她原谅他,因为这一次又是她的错,所以,只要他一动不动的等在那里,那她还是慢慢的朝他走过去吧。
可关键是,她为龗什么要朝他走过去啊?何况身边来来往往的帅哥不少,她这才想起,她这马上都要老了,还有很多的帅哥都还没有泡呢。
于是,她干脆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他直接朝前走,想从他身边直接走过去,却在刚走到他旁边时,被他猛的伸过来的手给拽住了。
“喂,”木槿被他拖着朝大厅门口走,忍不住低声的叫住了他:“石岩,这是在机场呢,大庭广众之下,你矜持一点好不好?”
“矜持什么呀矜持?”他非常不耐烦的低吼着:“我一大男人,虽然矜持么?赶紧跟我走。”
“去哪里啊?”木槿的手被他抓得很紧,没有办法挣脱,于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