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枚影组织的首领令牌,不仅代表着在暗卫中绝对的身份,还代表着老祖宗。
皇帝和影夜的震惊让年贵妃感到不安,“皇上,您可不能放过这个...”
年贵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一瞪,“闭嘴。”
原来,影如不仅是暗卫的小分队队长,还是现任影组织的领头人,难怪,能怎么霸气了,当然商俪媛还不知道,她以为影如依仗的只有老祖宗而已。
额,虽然老祖宗这个依仗已经很大了。
“你竟然是...”皇帝指着阿如,面色已经开始好转,年贵妃一看形势不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现在轮不到她说话啊,因为皇帝看阿如的眼神太过炙热,在座的嫔妃都要以为皇帝要将该女子纳入后宫了。
“皇上知道就好。”阿如淡定的将令牌收好,又上前扶起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商俪媛坐下。
众人又是一惊,放佛有哪里不对劲。
“罢了。”皇帝妥协,虽然是不得不妥协,他的确没有权利处置影组织的首领,“今日是鸶儿的洗三礼,你还闹出这些不愉快,鸶儿的满月宴还是交给陈贵妃吧。”
皇帝看向年贵妃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了。
年贵妃一听,立威不成,反倒惹了皇帝的嫌弃吗?
陈贵妃一听倒是欢天喜地的应了,本来六宫庶务就是她在打理,给皇子办洗三礼满月宴百天这样的宴会,本就是她的事情,只是这次是皇帝特意让年贵妃自己给景鸶办了洗三而已。
可是转念一想,陈贵妃又不高兴了。
洗三办了,还要办满月宴,那会不会还要办百天啊?
可是皇帝的话已出,自然不会收回,等百天的时候再说吧,陈贵妃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年贵妃身边的南琴偷偷朝年贵妃点点头,年贵妃看了眼商俪媛,心中打量着该怎么样让商俪媛出了这雪阳宫的宫门呢?还不等年贵妃想到,皇帝倒是帮了她。
“愉王妃不用在这儿一直待着了,去看看愉王吧。”皇帝淡淡的说道。
商俪媛不知道皇帝为何突然这样说,但还是规矩的起身行礼离开。
年贵妃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事情解决了,皇帝随便聊了两句也起身离开,随后年贵妃主持宴会,难得的出现一片和谐。
商俪媛出了雪阳宫,带着阿如等人径直往景阳宫走去,大约两刻钟的时间就到。
看着景阳宫面生的宫人,商俪媛想起之前给她传的消息,就因为景钰带着她来了一趟景阳宫,皇帝就将宫殿内的人全部处决了,还真是小气又自私呢。
商俪媛一进宫殿,宫人均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给商俪媛行礼问安。
而景阳宫的总管太监这时候也得了消息迎了出来,“给愉王妃请安。”
“嗯,王爷在何处?”
“王爷?”总管太监疑惑,“王爷没有过来啊。”
“王爷没有来景阳宫吗?”商俪媛诧异,二人分道后,明明一人去了雪阳宫一人来了景阳宫,现在告诉她景钰不在景阳宫,她怎么可能相信?
“回皇王妃的话,王爷真的没来。”总管太监再次坚定的回答。
“知道了。”商俪媛回过神,带着阿如等人离开了。
刚出了景阳宫宫门,“阿如,让宫内的探子查查王爷在哪儿。我先去含元殿看看”
“是。”阿如领命去办事。
商俪媛才又带着荚儿等人先去看看含元殿,说不定景钰去了含元殿也不一定。
商俪媛一行人走远了,景阳宫内的总管太监让宫人都散了,独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你去一趟宣政殿,和求公公说一声,让他禀报皇上愉王妃已经离开景阳宫了。”
“是,小的这就去。”小太监弯着身子,低头哈腰的笑着,在总管太监面色阴沉下去报信了。
从雪阳宫出来,回了宣政殿的皇帝,刚坐下不久就听到求公公进殿,“皇上,那边传来消息说愉王妃已经离开景阳宫了,跟着愉王妃的探子回报说,愉王妃往含元殿的方向去了。”
“嗯,朕知道了。”皇帝头也没抬。
求公公见状,躬着身退了出去。
待求公公离开后,皇帝抬起头来,看向远处,喃喃道,“本来想着你是钰儿亲自求娶的王妃,打算提醒一下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拥有这么多东西。”
“连老祖宗身边的人都护在你身边,你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钰儿,别怪朕,朕也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亲自出手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从景阳宫到含元殿,需要路过御花园,而今日商俪媛又只带了阿如和荚儿两个人进宫,阿如去办事了,身边只剩下荚儿,走至御花园时,商俪媛明显感觉到开始变热。
她还以为是日头开始毒辣的原因,可是渐渐的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感觉明显不是因为天气,内心的燥热越来越严重,额间也开始冒着细汗,粗枝大叶的荚儿终于发现了商俪媛的不对劲,赶紧扶着商俪媛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王妃,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荚儿不断的给商俪媛擦着细汗。
可巧的是,商俪媛平时出门带的各种解药都在阿如的身上,现在商俪媛再愚钝也知道自己中了毒,还是媚药。她只有继续往含元殿走,之前她和阿如说了,自己去含元殿的。
商俪媛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的阿如也没有带能解媚药的药,以至于商俪媛最后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才解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