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班正在指挥守城将士顶住韩浩军队的进攻,他站在城楼上望着下面如潮水般涌来的士卒,对身旁的部将方正说道:“仲期,敌军攻城甚急,我等该如何抵挡啊?”
方正说道:“这也不难,只需借大人一物,便可退却敌兵。”
胡班疑惑道:“哦,是何物?仲期快快说来。”
胡班凑过来,方正趁机手中钢刀挥向胡班脖颈,一刀砍死了胡班。方正冷笑道:“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方正砍下胡班的首级,与王匡的旧部一起打开了城门将韩浩韩玄大军引进城中。韩浩率大军包围了胡班的部下,除了一些死忠于胡班的人被韩浩下令处死,其余人都放下武器投降了。
韩浩交待好河内郡的事后,军政大事交给了方正。韩玄让韩浩挑选从大军中挑选出一批精锐士卒,带上韩家从张世平、苏双那里买来的并州良马和大批资金南归长沙。
就在韩玄他们率军在北地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远在长沙郡罗县的杜袭等人也遇到了棘手的对手。
“顶住,给我投镭石滚木!”杜袭指挥着守城将士们打退了几波进犯的敌军,这些敌军都头戴黄巾,正是何曼率领的驻扎在城外的黄巾兵。
几名黄巾兵顺着竹梯眼看就要爬上了城墙,杜袭亲自拿起弓箭射死一名黄巾兵,又抱起石块砸向城下的黄巾兵。守城士卒们见杜袭亲自上阵带他们合力拼杀,士气大振,弓箭手们不断朝何曼的黄巾兵们射出手中的弩箭。
何曼见手下黄巾兵们死伤惨重,对旁边一名脸上有道刀疤的青年人说道:“韩渠帅,弟兄们死伤惨重啊,怎么办?”
那个刀疤脸正是韩玄同父异母的哥哥韩光,自从张角死后他拿着张角留给他的法宝一路逃亡,收拢各地黄巾军。他不仅要躲避各路诸侯对他们的围杀,还要防着天劫门的人来追杀他,他脸上的这道刀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韩光跑到南方来遇到何曼,正巧得知罗县是韩玄的地盘,便鼓动何曼趁韩玄不在夺了他的地盘。没想到韩玄留下的这些人如此顽强,他们遇到的非常强烈的抵抗。
韩光带来的黄巾部众和何曼手下的黄巾兵加起来有一万多人了,但由于黄巾兵的攻城器械太过简陋,加之罗县城墙经过韩玄的加固坚不可摧,杜袭又放手发动城中百姓共同协助守城,韩光和何曼的黄巾兵一连几天都无法攻破罗县。
韩光龇着牙大怒道:“韩玄,没想到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还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我偏要击碎你的理想,攻破你的罗县,屠了你的罗县县城。让你看着残垣断壁一脸绝望的样子,我才能快乐起来,呵呵呵哈哈。”
散乱的刘海遮住了韩光的双眼,显得特别阴沉。何曼看着韩光的样子一阵后怕,他之前给韩玄两千黄巾兵助他去讨伐董卓,韩光得知这件事差点要杀了他。幸亏他答应韩光去颍川、汝南等地收拢旧部,联络各自为战的黄巾军各部前来,韩光才饶他一命。何曼不顾黄巾兵们的死活,下令他们继续加紧进攻,并扬言他们进城后可随意烧杀抢掠,财宝美女谁抢到就是谁的。
黄巾兵们闻言都带着贪婪的眼光扛着竹梯冲向城墙下面,往城上攀爬。杨龄率着罗县乡勇组成的青年精兵前往城墙各处支援,开始还能应付的过来,没想到黄巾兵突然加紧了攻势,各处城墙不断有被突破的地方。杨龄忙得焦头烂额,刚救了西边东边又告急。
韩光指着城墙,嘴角咧起不可思议的弧度:“传令全军,攻下城池后屠城!杀得城中鸡犬不留!”
大批黄巾兵涌上了城墙,杜袭拔出佩剑与守城将士们浴血奋战,终于艰难地将他们斩杀。黄巾兵们如潮水般冲上城墙,不断有守城将士倒下,杜袭仰天长叹道:“主公,我杜袭对不住你啊。没能替你守好罗县,我无颜见你~”
杜袭说着拿起剑就要自刎,他却惊喜地看到何曼率领的黄巾兵后方遭遇一股部队突袭。正是董平带领数千人马掩杀其后,杜袭还纳闷平罗关只有一千守关士卒,董平哪里带来几千人马。
董平是看到罗县告急,带着守关士卒和屯田的农民军一起杀来。这是屯田制的“寓兵于农”的好处,这些人闲时为农,战时为兵,拿起武器就能上战场。董平带人攻击黄巾兵后方,杀得他们大乱。
而城墙上,一名少年带着一批人杀散涌上城头的黄巾兵。杜袭一看,这少年正是陈武。只见他手握长枪挽了一个枪花,冲在最前面,长枪横扫黄巾兵。两名黄巾兵直接被他的长枪打飞出去,又被陈武身后冲上来的老人妇女扬起刀和锄头将他们砍死。
原来黄舞蝶见罗县危在旦夕,而陈武却因为蔡文姬的事意志消沉,亲自前往劝说,斥责陈武道:“你与我夫君乃是结义兄弟,如今兄弟有难,你却见死不救。你看你这副颓废的模样,有哪家的姑娘会看得上你!”
陈武仿佛被一盆冷水泼在了头上,自己好歹是名穿越者呀,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惊得黄舞蝶也是一愣。陈武抖擞了精神,真是丢脸,因为一个女人自己竟变成这副样子,他暗暗发誓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陈武对黄舞蝶说道:“嫂子,你说得对。如今贼兵来攻打罗县,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冷眼旁观,我这就去帮忙守城!”
黄舞蝶喊道:“且慢,我随你一同前去。”
陈武说道:“嫂子你可不要给我添乱,你若有什么闪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