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自然不能那么死板,虽说是报复,但也是能玩一玩的,放心吧,我不会轻饶他们”
“那个,媳妇,能不能给乾羽国留点人,不能全灭了啊,怎么说,我也是皇室的人,大臣一下少这么多,让别国钻了空子?”
云舒横了他一眼,“当初兵变,也没他国来范,你是我的人,命是我的,身体是我的,连特么的后世都卖给了我,你要忘了,我提醒你一下,什么狗屁皇室,信不信我分分钟钟,让它换个人做”
“嘿嘿,媳妇别生气,哎~他们再不好,那里也曾经是我的家,也是跟我有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媳妇你说是不?”
“行了,我又没说全杀了,不过血是要见的,你可懂?”
“嗯,嗯,”
果如云舒所言,夜晚飘起了小雨,象给大地披上一层薄纱,温柔细绵,也正因为这样的雨,把那些家里受难的人都气坏了
因为雨落在地上,地面刚刚清理的有些干净,因为这雨,地面返潮,臭味从地面向上升起
房顶上的污物,他们也都派人踩着梯子,用水冲干净,这一下雨,着实让人的喟翻腾想吐
这两天,京城的人,都离那些受到污染的人家远远的,也不知道那些人一车一车的把那些污染都拉到哪儿去了
反正京城四门守门的人,全都用布捂着鼻子,一见拉粪车就想吐
两天的雨,三天的大太阳一过去,起了一阵风,把京城的臭味好象给刮没了
人们刚刚惬意了几天,皇帝的正牌岳丈高阁老,心疾复发,倒在餐桌上,死前用手捂着心脏,眼神全是恐惧
这时离大年三十还有整十天,虽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有人刺杀,可是刚刚经历了污物之难,马上就是朝廷重臣元老之死
无疑又把此事件提升了一个高度:那个高人,不但施手段惩罚他们,而且还远距离的操控人的性命,不少人就开始私底下这么议论
百姓自然不会担心,害怕的都是那些官员,他们吃个饭,睡个觉都不安稳
还别说,这事还真是云舒做的,还真是她远距离在取人性命,不过是一记小小的精神之力,普通人如何能受得了
用她的话说,高阁老他是主谋,岁数这么大了,还天天冒坏水,取他的性命,只会大快人心,活着干什么,天天出馊主意
飘雪听了点点头,有道理,媳妇也是讲理的人,不是什么人都乱杀的
接下来的每一天,在朝为官的人,都会死上一个,全部是突发恶疾,不管是太医还是仵作,验尸的结果是如此,让人找不到一丝话反驳
陈长青,也就是四妹夫的爹,居然被云舒排在了第二天,英勇就义,死前双眼向上翻,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若不是有目睹之人,还以为他是上吊死的呢
小十一,每天都在寝宫中做恶梦,生怕哪一天轮到自己,总是半夜被吓醒,一身冷汗直流
他真的后悔了,想想自己登基这么多年,还没真为六嫂的家里人做过什么,一直以来享受着人家带来的好处
出了事,就在一边看笑话,可是他是君王,她再有本事,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不是?
可是现在呢?污物事件刚过,马上就开始死人,死的全是朝廷里的大员,连个小官都没有
他能不害怕吗?这事他派人封锁,不让后宫的女人知道,如今后宫扩大,事非太大,他想静静
哎~他这心呀,天天都在恐惧中,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反抗机会的人,他却在跟群臣一样做死
一直到大年三十,杀戮都没有停止,已经死了九位官员了,还有继续中
这下全京城的人都老实了,没人再敢排斥东府,也没人再敢编排跟雪亲王府有关联的任何一人
可是也没有多讨好,见到的人全部带着害怕,恐惧的心态,就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那几家办丧事在哭
而被他们威胁过的人,就高兴了,不用再提心吊胆,担心惹了这个,得罪了那个,以后可以好好正常做买卖了
没人再为难他们了,一切就又走上正规
三十晚上,这是一个雨夜,一队人马,护送了一辆马车,停在了雪亲王府
车上下来两位身着便服的贵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老的,一个少的
要说这是谁?不用猜,大家也知道,是太后和皇帝
本来这事他不打算让太后知道,可是这事他需要太后和他一起出现,所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编成一个故事,这样太后才明白
事情已成这样,希望能亡羊补牢,但愿六嫂能卖他母后和他一个人情,停止这场杀戮
他扶着母后下了车,护卫就在雪王府门口守着,两人来到大门处,轻轻扣了扣门
不多时,里面一个小厮开了门,瞅了两人一眼,“你们找谁?”
“雪王夫妇可在,我是他们的好友,我姓北,叫小十一,他知道,烦你通禀一声”
“等着”门关上了,不多时,小厮出来,依然是淡淡的说道,“我家王爷有请,护卫不准进”
“嗯”小十一心下苦笑着,现在他就跟个普通人,连个朕都不敢自称了,哎~
客厅内,飘雪和云舒坐在上座,见两人进了屋,连起身都没有,指了一下座位,“坐吧”
十一扶着母后坐到下首的座位上,下人上了茶后,就退下了,大厅里就他们四个人
云舒和飘雪不主动问,他们自然不能干坐着,小十一起身冲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