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鹏顿时好奇说道:“师父,这是为何?”
乾元子收起笑意,面露严肃之色。
“你能四个月便进入炼气五层,足见你不仅天资奇佳,还身负大气运,如若让邪门歪道的修道中人知道你的全部底牌,必然会更加容易的加害于你,这是原因之一。
修道之人注重自身修养,求得是洒脱长生,但这天下纷乱将至,想要独善其身显然是无法做到,自己拥有的底牌越多,便越有机会存活,此乃原因之二。
在重大的利益面前,即便是同门,也可能同时干戈,所以今后无论对谁,都要守口如瓶,不必因没有告诉我等而心生愧疚,这样会对你修为不利,此乃其三。
综上三点,你一定要记住。”
乾元子的一席话顿时让朱天鹏念头通达,心境顿时豁达许多,心头的一丝愧疚也是荡然无存。
重重的拜谢师父之后,接下来每日下午便和他学习道法,从拜师之后,他便直接从外门弟子成为了内门弟子,在乾元子的精心指导之下,进步神速。
林老也来了一趟,他在宗门中的地位远远无法与乾元子相比,对朱天鹏指导了一番后,绝口不提收徒的事情。
他的脾气倔得很,坚持自己会耽误朱天鹏,朱天鹏心中感激,却也是无可奈何。
又是一个月过去,在大山之中,新年来临,管理局破天荒的宣布放假三天,离家近的便回到了家里,而离家远的,家里人已经被安排到了天京一同过年。
师父已经回归宗门,走时有些匆忙,不知何事。
回到家中,大姐和小妹非常开心,刚把家里布置的喜气洋洋,一辆军车便停在了楼下,张德全已经派人来接他们去军区大院儿过年。
再次来到他们这位张叔家里,张德全并不在家,此时正同部下官兵一起联欢,晚上要晚点才能回来,知道张叔连升两级,肩上又加了一颗星后,朱天鹏更是为他开心。
过年总有忙不完的活儿,打扫卫生、擦玻璃,这些外面都请保洁干的活儿,在这里都是自己来干。
外面飘起了大雪,军区大院到处都是红灯笼和鲜艳的国旗,映照在大雪中格外的鲜艳。
姐妹三人和张婶儿里里外外忙的不可开交,她的儿女却是躲在各自房里拨弄着手机。
从小张德全一心在军队建设上,极少顾得上他们,张婶儿人虽善良勤劳,但对这子女却是有点宠溺,所以个个脾气都不是太好,加上他们自视甚高,所以至今没有成家。
此时,他们对待姐弟三人的态度便收敛了许多,自从知道朱天鹏有个老爸是战区副司令同学,他们甚至有些嫉妒朱天鹏的好运。
外面的鞭炮声响起,处处都是合家欢乐,看着电视上熟悉的主持人和欢快的歌舞,朱天鹏瞬间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也更加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不知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他却不知道,在综合事务管理局的一处宿舍内,兰金州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局里也有热闹的活动,但他却不愿参加,借口不舒服便回到宿舍。
他最讨厌过节,父母早年离异,对他爱答不理,若非有奶奶将他养大,估计早就被饿死家中,只可惜最爱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兰金州有些心烦,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索性来到训练场,狂躁的火焰衬托下,他的脸庞有些扭曲变形。
朱天鹏感慨着世事无常,意识闪烁,灵台中的小篆字体散发着金色光芒。
如今功德值充沛,他心中决定,回去后便把两种神通都擢升一个级别,也算是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
九点左右,张德全浑身酒气的走了进来,就没少喝,但兴致仍然很高。
看到满桌的年夜饭,他换了一身衣服,很快便和家人吃起了团圆饭,人越多越是热闹,席间又喝了不少白酒,算得上是其乐融融。
年夜饭吃到十点多才结束,张德全坐在沙发上,眼皮已经有些发硬,张德全的儿子女儿互相使了个眼色,找了个借口来到阳台,小声的嘀咕起来。
“弟弟,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如何和这朱天鹏说见机行事。”
张德全的儿子点头,补充到:
“这到是没有问题,只不过不知道这朱天鹏的面子有没有那么大?”
姐姐瞪了他一眼,说话里有些气愤。
“我们帮了他们那么多,哪怕是让他跪下来求他的同学,也要把我们的事情办好,老爸太古板,不愿走走关系,否则我们也没必要出此下策。
这个朱天鹏好说话的很,我们软硬兼施,他一定就范。
不过,前提是要将他的姐姐支开,那个农村丫头牙尖嘴利,很不好惹,最好连他的小妹也一块支开。”
弟弟点头,二人很快又回到客厅。
确不知,他们的对话被朱天鹏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本以为姐妹两个对自己几个人顶多是不太热情,如今看来,他们心里那是赤裸裸的鄙夷,若非自己认识吴亮,估计一点价值也没有。
想到这些,朱天鹏心里感叹一声,对他们二人的感觉颇为复杂。
一面是对张德全夫妇的感恩,一面却是对他们子女如此市侩的反感,让朱天鹏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原本好看的电视节目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张德全还是睡了过去,家里人给他盖上了一条毛毯,大姐和小妹帮着收拾碗筷,张叔的儿女见状,连忙靠近了朱天鹏。
“小朱啊!你看我们家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