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夏草,倒是需要她好好的注意一番才是了。
“大小姐,我看这夏草其实内心城府深厚着的,大小姐可是要小心提防着她,千万别被她表面的纯良给欺骗了。”红芜在一边提醒着,却又是正巧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知道了,我定然会注意她的。”段绮云勾了勾唇,如果可以让她反其道而行之,自己说不定又是多了一个盟友,这样一来又是方便了许多。
“不过,本小姐最近倒是没有看到红罗,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突然,段绮云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是转过头问着红芜。
红芜也是抬头想了想,红罗怎么说也是段嘉月身边的侍女,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倒是跟随了她的主子段嘉月,让人不想忽视也是困难的。
“回大小姐的话,红芜近日也是未曾得到红罗的消息,不过从下人的口中,红芜大概知道,红罗已经不是表小姐的贴身侍女了。”红芜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哦,这肯定是自然的,毕竟段嘉月的身边可是有了一个夏草,那个夏草又怎么会允许红罗继续跟在段嘉月的身边,抢了她夏草的风头。我想,估计是被夏草在段嘉月耳边嚼了什么舌根,发配到别的小地方去了吧。”段绮云分析着。
那次在凉亭的收获,段绮云和段嘉月起了争执,而那个红罗又是让段嘉月丢尽了脸面。就段嘉月那小肚鸡肠的脾性,自然是不会轻易地饶过红罗。虽然不是大的责罚,但是段嘉月一定是在内心存有芥蒂的。
估摸着,夏草可算是把她的主子的脾性摸得透彻。这个夏草,可真不是一般人,想必,她一定会是有她的目的存在的。
至于这个目的指向是谁,段绮云心中也是有了个底细。
不过现在,倒还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段绮云又是冲着那个小厮消失的方向看去,才是转头对着红芜说道:“你先过去,找到那个小厮,看准时机再是阻拦下那些个打手。虽然段嘉月没有明说,但是夏草一定是给了那些侍卫一些的银两,那个小厮估摸着会性命不保。”
“是。”红芜并没有问明原因,她知道,只要是段绮云说出来的事情,自己便是无条件地遵守就是了。大小姐让自己办的事情,一定是有大小姐自己的理由存在的,自己又何必多嘴。
“哦对了,你先带他去疗伤,等着他伤好了点之后,再是带来见我。记住,可千万别让我去找他,不然的话,你也是有责任的。”虽然段绮云对待红芜是视如己出,但是有些时候,主子便是主子,这种规矩是深不可改的。
“是,红芜明白。”红芜低了低头,表示她清楚了之后,便是瞅见旁人都没有注意她的样子,又是悄悄地溜走了。
“庶妹,你说说你这是闹得哪一出,把那小厮吓得是屁滚尿流,让父亲的书房圣地竟然沾染了这等污秽的东西,你又是何居心?”即使夏草从中作梗,但是依旧不能阻挡段绮云要让段嘉月下不来台的目的。
毕竟,段嘉月让自己摔下河去,又是因为救了她而使得自己昏迷不醒,这点人情份,自己当然是要讨回来的,又不能白白地便宜了段嘉月。
经过段绮云这么一体型,段嘉月才是想起来方才自己的真正目的,她又是刚想冲出去,跟段绮云对峙的时候,却是被旁边的夏草一把拉住。
一直表面上跟段嘉月说话的夏草,其实一直在注意着上座的段崇德和云氏的举动,虽然自己方才站出来为段嘉月出头,或许细细想去,会有一点的唐突。但是显然,段崇德和云氏并没有多少反感的意思。
云氏又是将目光全部集中在那个小厮身上,甚至因为那股腥臊的液体而忍不住的皱眉。不过她倒是发现了,段崇德的目光是一直在她身边逗留着。
勾起唇角的夏草懂得自己是抓准了时机,那何不多给自己填上一把火,于是乎,夏草倒是在那时真正的忘记了尊卑之德,而是主动站了出来,面对着段绮云。
她倒是个不怕的。段绮云看到夏草主动站了出来,而夏草身后的段嘉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真的只是站在原地,但是她眉宇之间依旧是潜藏着一股子的傲气。好像在对段绮云说着,看吧,我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侍女,都能震慑到你。
真是个无知的人。面对这样的状况,段绮云只能再内心之中她无奈地叹息。
“回大小姐的话,方才是那小厮不得体,玷污了在场各位的眼睛,可是这又与表小姐有何关系呢?这等事情,还会是由得表小姐掌控吗?大小姐,凡事须得讲道理,还是莫要血口喷人了。”
一番话被夏草说的慷慨激昂,甚至连着段绮云都忍不住为她拍手叫好。可是,这般狂妄的夏草,段绮云还能让她唬住了不成,那就太有损她大小姐的颜面了。
上一世未曾与段嘉月以及段嘉月身边的人较量过,倒是错失了这般的光景,段绮云对夏草是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果真如同本小姐说的那样,庶妹近些日子来是遗忘了家法,不懂得礼数尊卑,连着身边人都是学了庶妹的模样。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想要教训主子,而且丝毫不把你的主子放在眼里,又是成何体统!”
段绮云对着夏草是一阵的声色俱厉,一时之间竟然让夏草感觉到无话可说。段绮云却是并不像就这样单纯地放过她,又是继续说道:“奴婢自当有奴婢的模样,若是什么事儿都让奴婢先说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