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德被嗤笑顿时脸色铁青,眸光锐利的看向段绮云,刚想要开口呵斥段绮云,头顶上传来何老夫人那威严的声音,让段崇德敢怒不敢言。
“是……岳母说的对!”段崇德涨红了脸,眸光(阴yin)沉着看向段绮云,双手紧握成拳。
何老夫人仰着头,朝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边望去的,叹息一声,拍了拍段绮云的手,柔声道:“时候不早了,外祖母该走了。”
其实段崇德巴不得何老夫人赶紧走,他要好好的收拾段绮云一番。
“恭送岳母回府!”段崇德客气的附(身shen)行礼,眼底闪过寒芒,(阴yin)沉的面孔上带着迫不及待的神色。
段绮云面露不舍,拉着何老夫人的手臂,目光怯怯的看向段崇德的方向,(娇jiao)嗔道:“外祖母,云儿害怕!”说着这话就要躲在何老夫人的(身shen)后。
前世的段崇德杀妻杀女,简直猪狗不如,狼心狗肺,无(情qing)无义,这次段绮云狠狠的教训了段嘉月和云氏,只怕段崇德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个丫头,怕什么?”何老夫人慈祥的笑着说道,眼眸精明的看着段绮云那慌张的眼神,朝着段崇德望了一眼。
这个不孝女又想干什么?段崇德抬眸,刚好看到段绮云一害怕的模样,望着自己的眼神充满着怯意,还未等段崇德反应过来。
“云儿怕外祖母走了,父亲会处罚云儿的。”段绮云委屈的说着,眼眶泛红,(娇jiao)艳(欲yu)泣的模样,看的何老夫人的心都软了下来。
何老夫人将段绮云护在怀中,心疼的拉着段绮云的小手,目光顺着段绮云的视线打量着段崇德,笑道:“你个丫头,你好端端的,你父亲为什么要处罚你?”
段崇德瞪大了眼睛,尴尬的站在原地,眸光复杂的看着段绮云哭哭啼啼的向何老夫人告状。
“父亲偏(爱ai)表妹,若是外祖母走了,父亲一定会绕不了我的。”段绮云哽咽的说着,泪眼朦胧的模样,好不凄惨。
何老夫人拿着丝巾擦拭着段绮云眼角的泪水,眼神瞥了眼段崇德
,嗔怒道:“若是你父亲处罚你了,改(日ri)告诉祖母,定会为你做主的。”
就等着外祖母这句话,段绮云(娇jiao)美的容颜上,一双美眸幽幽的看向段崇德,心中冷笑着。
这个不孝女,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刚才段崇德还在想着如何教训段绮云,看到何老夫人那威严的眼神,顿时将脑海中处罚打消了。
“外祖母你看父亲都不搭理你,一定都不将你放在眼底。”段绮云面露委屈的神色,眸光冰冷的看向段崇德,大声的喊了一声。
这话一出,段崇德剑眉紧蹙,脸色(阴yin)晴不定,眸光冷冷的看着段绮云,僵持在原地。
还未将脸色的不满掩饰下去,就被何老夫人尽收眼底,那庄重的面孔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眸光精明的扫了眼段崇德一眼,让段崇德感觉到不怒自威。
“岳……岳母莫要听她胡言,孩儿最为敬仰你。”段崇德僵硬着脖子说着,眼底闪过愤恨的神色,这个死丫头,伶牙俐齿的,险些害了他。
瞧着段崇德这幅敷衍的模样,何老夫人眉宇间有些微怒,冷声喝道:“崇德你对云儿太过严厉苛刻,云儿可是尚书府的嫡出大小姐,莫要失了分寸!”
“是……是岳母教训的是!”段崇德咬着牙,恭维的说着,眼神斜凝了眼段绮云,(阴yin)沉着面孔,额头上都凝了一层汗水。
何老夫人叹息一声,拉了拉段绮云的手,眸光锐利的扫了眼段崇德,冷声道:“云儿,若不是有谁责罚你,务必告诉祖母,自会为你做主!”
段崇德险些要喷出一口老血,脸色涨红,压抑着心底的气愤。
“多谢外祖母,云儿若是被父亲责罚了,定会向外祖母如实禀报的。”段绮云浅笑一声,朝着何老夫人行了一礼,眸光得意的看向段崇德。
这个不孝女,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上辈子老天派来气死他的。
“……”段崇德的脸色有青有紫,好不精彩!
“莫要耍孩子的脾(性xing)了!”何老夫人慈祥的看着段绮云,打趣着。
贺婆子走上前来,恭敬的行礼道:“老夫人,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
“好。”何老夫人低声应答。
“云儿送送外祖母。”段绮云不舍的看着何老夫人,眼中闪过水光,想起前世的何老夫人惨死的齐君瀚的手下,心中就万分的自责。
“好。”何老夫人拍了拍段绮云的手背,柔声开口,目光痴(爱ai),让段绮云感到亲(情qing)的关怀。
二人嬉笑着走出院落里,留下怔愣在原地的段崇德,冷汗看着段绮云离去的背影,这个不孝女,要气死他。
尚书府门外,段绮云目送着何老夫人上了马车,这才转(身shen)走进府内。
“大小姐,大夫请来了。”红芜低声开口道,刚才段绮云命她去请大夫。
“红烟怎么样了?”段绮云面露不安的神色,想起红烟被段嘉月处罚,眸光闪过冰冷的寒意。
红芜走上前,附(身shen)在段绮云的耳边说道:“大夫说红烟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红烟如今还在装昏迷呢!”
“走,却看看她。”段绮云勾唇一笑,踩着碎步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此刻红烟躺在(床c)上,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百无聊赖的看和上空。
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吓得红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