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绮云踩着碎步,走到段嘉月的面前,这时小二讨好的示意着下人将那祖母绿簪子拿了下去,一脸虔诚的双手将那簪子奉上。
“玉公子的手艺见长了。”段绮云勾唇浅笑,一双玉手拿起祖母绿簪子,在手中把玩着。
一旁的段嘉月睁着一双妙目,直勾勾的盯着段绮云手中的簪子,眼底闪过一抹妒色。
瞧那成色极好的祖母绿簪子,既然是给这个((贱jian)jian)人的,段绮云脸上的笑意,刺痛了段嘉月的眼睛,她恨不得上前一步,将这簪子摔在地上。
她段嘉月得不到的东西,她段绮云也休想留着。
“玉公子特意给段小姐留的。”小二一脸献殷勤的说着,在京城内,谁都知道玉芳阁里的玉公子,那是从来不抛头露面的,更不要说送一个女子家什么首饰的。
听了这话,诺大的玉芳阁内,不少千金的小姐都私下议论着,脸上神色各异。
“头一次见到玉公子送给一个女子首饰,居然还是难得一见的祖母绿。”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掩面低声道。
不少的千金小姐,见惯不少的奇珍异宝,自然一眼就看得出那祖母绿价值非凡。
“段绮云和玉公子是什么关系?”有人好奇的问道。
“听说段绮云早有婚约,还是大启的第一才子齐君瀚呢!”京城内,齐君瀚的名讳这些千金的小姐早有耳闻。
这时,这些千金小姐们,望着段绮云的眼神含着复杂的神色,有的妒忌,有的羡慕,更多的则是羡慕妒忌恨。
“玉公子一向不近女色,能送给段绮云一个祖母绿簪子,难不成是定(情qing)信物?”有人惊呼一声。
语气不大不小,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这时,段嘉月听到有人在议论齐君瀚,那(娇jiao)美容颜上染上一层红晕,两只小手不知觉的紧握着丝帕,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段绮云一双美眸幽幽的看了一眼段嘉月,勾唇浅笑道:“表妹,脸怎么红了?”
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
落在段嘉月的(身shen)上,一眼就看到段嘉月眼底的那抹浓浓的(情qing)意,千金小姐们都明白过来,又是一个对齐君瀚着迷的女子。
在大启内,但凡是未出阁的少女们,都怀揣着对齐君瀚的(情qing)意,段绮云还未出生就与齐君瀚指腹为婚了,一点机会都不留给她们。
“表姐……”段嘉月支支吾吾的说着,美眸躲闪着段绮云的视线。
“表姐大庭广众之下收下玉公子的定(情qing)信物,一点都不羞愧吗?”段嘉月冷笑一声,(娇jiao)美的容颜上带着不屑的神色。
定(情qing)信物?段绮云瞧着段嘉月那气愤的模样,难不成是在为齐君瀚打抱不平吗?
“表姐,觉得表姐该羞愧什么?”段绮云勾唇冷笑,一双美眸忽闪忽闪的,透露着一丝的探究。
段嘉月当即睁大了眼睛,盯着段绮云,只觉得那笑刺眼,冷哼一声道:“表姐与玉公子之间不清不楚的,对得起齐君瀚吗?”
这话问出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京城内都在流传着玉公子不近女色,如今公然送给段绮云一个价值不菲的簪子,一定是定(情qing)信物,并且段绮云与玉公子之间一定有(奸jian)(情qing)。
听了这话,段绮云心中冷笑,一双美眸幽幽的打量着段嘉月,此刻的段嘉月还太过稚嫩,眼底的心思一眼就被活了两世的段绮云看透。
段嘉月眼底满是(情qing)意绵绵,原来就是这个时候才计划着要勾搭上齐君瀚,齐君瀚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不然怎么会和段嘉月勾搭在一起。
前世的齐君瀚常常与段嘉月厮混不说,还一边欺骗着段绮云,与段嘉月狼狈为(奸jian),不惜害死自己和何氏,就连外祖父家里也栽秧了。
最后何氏惨死,外祖父活活被齐君瀚气死,就连自己也被段嘉月设计,失去了清白,段崇德无(情qing)无义,为了让段嘉月嫁给齐君瀚,不惜让自己下嫁给陈刚,一个杀人的变态。
齐君瀚与段嘉月狼狈为(奸jian),对得起她段绮云吗?
思既如此,段绮云深吸一口气,掩饰着眼底的(情qing)绪,转而笑颜如花的说道:“表妹还未出阁
,真是不知羞,齐君瀚是你叫的吗?”
这话一出,段嘉月当即脸红了起来,眼底的(情qing)意绵绵,一下子就被众人看了去,当即羞愧得紧握着丝帕,忙低垂着头。
她就是(爱ai)慕齐君瀚怎么了?她早晚都是齐君瀚的女人,至于段绮云,这个碍眼的人,早晚都要死。
“表妹害羞什么?难不成对齐君瀚……”段绮云慢悠悠的说着,美眸盯着段嘉月脸上的神色,似乎是有意挑逗着段嘉月。
“表姐胡说什么呢?齐公子一表人才,fēng_liú倜傥,我不过是仰慕齐公子的才华。”段嘉月羞答答的说着,双手不自觉的撕扯着丝帕,流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做派。
仰慕才华?最后仰慕到与齐君瀚厮混了,段绮云心中冷笑连连,面上一脸平静,一双美眸幽深的看向段嘉月。
这时,(身shen)后的林木然走了上前,一眼就看透段嘉月眼底的那么羞怯,冷哼一声道:“像齐公子这样才学的人,怎么是你这等下人仰慕的,你就不该生出这个心思。”
林木然最看不惯段嘉月一副小家子气,本是一个外来的表小姐,总是想压在嫡出小姐的的头上不说,还时常生出一些非分之想,但是段嘉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