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到。”
门口传来媒婆大声的喊声。
众人一听,皆齐望去,看到了苏湘月穿着鲜红的婚纱,披着红色头纱,被丫鬟人牵着手从马车上缓慢走下。
也就在这时,被白子川鸡汤洗脑过后的唐泽,挤过人群,整理好衣裳与散乱的发型,手中拿着一朵鲜红的花,打算丢掉所谓的自卑不甘心,鼓起勇气跟苏湘月坦白,然后大胆的去劫婚,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小月。”
唐泽挤过围观的人群,来到离苏湘月十米远的位置,大声地喊道,那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以及一种期待。
“阿泽。”
这一路上,苏湘月脑海中不停地回忆美好回忆的点点滴滴,离下花轿越来越近,胸膛的心也渐渐沉寂下去,直至黯淡仿若毫无生气,眼神也失去了原来所散发的光泽,浑浑噩噩的被丫鬟牵下花轿,直到唐泽的那一声喊声,让她顿时清醒过来,毫无生气的心,仿佛在那一刻开始复苏,她才终于明白,情中无你,我宁愿死,含泪跑过来。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苏湘月的头纱也在此刻,被夜晚的凉风吹飞飘向远方。
“阿泽,我好想你。”苏湘月投入到唐泽的怀抱中,细细闻着这个让她能够感受到心安温暖,有着安全感的气息。
而唐泽紧紧的抱着苏湘月,好似下一秒怕她消失一样,深情的对她说:“我也是,我也好想你。”
这一幕,里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苏北擎和二夫人的脸色骤然一变,而蔡费春明显心机城府更甚一筹,眼神微微眯起,但依旧改变不了他眼中含着一丝杀气。
蔡昆也是悄然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抱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不是在挑衅他的尊严吗。
“这人是谁,找死吗?”蔡昆愤怒的怒吼,哪来的野蛮小子,竟敢抱他未过门的老婆。
说完,蔡昆便冲出去,想要找唐泽的麻烦。
“小子,你找死么?”蔡昆含着杀气的目光紧盯着唐泽。
唐泽眼神看去,目光中毫无胆怯,即使今晚死于此,为了见苏湘月,也不枉此一生了。
而怀中的苏湘月似乎感受到了唐泽以死明志的心,安安静静的呆着,若今晚唐泽身死,她苏湘月也绝不苟活。
有人说,爱情让人麻木,实则是为彼此而付出生命。
“找死!”
蔡昆脸色一狞,袖袍一挥,恐怖的劲力暴涌而出,化为一只暗黑大手,重重的轰向唐泽的方向,至于苏湘月是死是活,他根本不管。
敢挑衅他的人,都得死!
“这...”堂上的苏北擎根本来不及阻止。
嗤!”
但就在四方黑压压的人头,在数人的目光下,一道耀眼的雷霆闪电,突然在天空之上响彻而起。
旋即一道长长的足有十丈长的雷光中,猛射出一道诡异的剑意,猛然划过空间,对着那暗黑大手暴射而来。
如此的一幕,立刻引起了满场目光,众人一惊间。
打雷了?
“砰。”
瞬间爆发出强大的能量,在半空中席卷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众人目光一扫,那雷光照耀其中是一位青年,他身穿一件月白色云锦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玄色荔枝纹腰带,一头乌黑头发,有着一双犹如古潭般的俊目,身形消瘦,当真是一表人材斯文败类...优雅。
“各位,人家两口子终成眷属,不要逼人家嘛。”
青年的声音响起,宛如夏风清澈明亮,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依旧响遍苏家街道,清晰的响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苏北擎,蔡费春,蔡昆等人均是脸色凝重,可以感受的出来此人的修为很高,从这声音中感受到一股无比的霸道之意。
“你...怎么在这里?”唐泽见到白子川的模样,顿时吃惊道。
“废话,说了帮你撑腰就帮你撑腰,男子汉怎能说话不算话呢。”白子川笑说道。
这话一出,让唐泽心怀感动,没想到两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他却愿意这么帮自己,但是为了白子川的安全着想,他必须得马上劝白子川离开,今晚能见到苏湘月,听她所说的话,他虽死也无憾了。
“你是何人,敢管我蔡昆的事?”蔡昆脸色深沉的问道,他蔡家在帝都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今日被劫婚,无论白子川是何人,都得要给个说法。
“哎哟,你姓蔡啊,曾经有天我误闯女更衣室,顿时惊叫声一片,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我喜欢唱跳rap篮球!顿时寂静随后女孩们说,什么嘛,原来是个女的。听说了吗?菜鯤是一种海洋哺乳动物,因为她非常的虚弱,所以被大量动物捕杀,每年三月八日就会被鲨鱼逼进海底,俗称:三八鲨逼菜鯤。”白子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手舞足蹈,像极了一个逗比。
众人皆是一愣,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你骂我?”蔡昆眼神冷冽,虽然听不太懂白子川所说的话,但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还是懂的,明摆的是在骂自己是个女人,是在说自己是个还不如个女人么?
蔡昆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这么骂他,这使得他很没有面子耶。
“没有没有,不必说你那白皙的粉底,鲜艳的红唇,翘起的兰花指,扭起的屁股。也不必说篮球在裙摆下弹跳,洋气的中分刘海在额头,上扬起又落下,昂贵的衣裳忽然从玉肩_上滑落直落到地上去了。单看篮球被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