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龟骑士很郁闷,也很不甘。
一次完美的叫杀局被他白白浪费了。
本以为,自己舍去了骑士的尊严,扔下了他的武器。
用他那宽广的胸膛,一招怀中抱兔杀将白兔骑士拖入水中,就能活生生的溺死白兔骑士。
可没想到,白兔骑士竟然会狗刨!
不知失传多少年的狗刨式,重现江湖。
但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就算白兔骑士会游泳,在水里他的实力也只能发挥十分之一。
远不如,从小靠水入水长大的自己亲水。
命运就是这般搞笑。
死死地拖住了白兔骑士,河道分叉,让绿龟骑士不得不放开扼住白兔骑士咽喉的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死对头顺着水流去往另一个方向。
“老天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绿龟骑士趴在沙滩上,仰天痛哭。
完了,完了。
这是他豁出一切的叫杀计划,却没想到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机会竟然被生他养他的河流所救。
时也命也。
绿龟骑士明白,下一次与白兔骑士见面,就是他的死期。
白兔骑士绝对不会放过下一次选决斗场地的机会,如果选在荒漠中,他,绿龟骑士,不需白兔骑士动手就会因为失水过多而死去。
哭着哭着,也就累了。
沙滩于他,就像家一般温暖,有种回到母亲怀里的感觉。
沙滩上出现浅浅的脚印,穿着绿色丝裙的女孩,一蹦一跳地来到酣睡的绿龟骑士旁。
好奇地打量着他。
轻轻拂过绿龟骑士的铠甲,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胸膛。
女孩满意地点点头,一把扛起熟睡的绿龟骑士离开了沙滩,进入了雨林,去到了属于她的那所城堡。
“哈哈哈绿毛龟,没想到吧,天不绝我也!”
红宝石般的眼睛发出红光,白兔骑士厌恶地拧干了浸湿的衣服与铠甲,将它们摆在沙滩上,接着太阳照射,烘干它们。
白兔骑士讨厌水,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个不会游水的旱鸭子罢了。
水有什么好的?白兔骑士回答不上来。
对他来说,游水只会让他引以自豪的头发粘在一起,不服飘柔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接受让他的帅气减分的事情。
不过,也
多亏了他骗过世人的秘密,“绿毛龟你死定了,我要把你弄成乌龟干挂在我的房子里,日日夜夜都要嘲笑你。哈哈哈哈你死定了,死定了!”
一个脱得没有一块布的男人,站在沙滩上,挺着个小小的尖角,对着大海放肆大笑。
或许,变态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以看金鱼,也可以放飞自我来达成变态这一成就。
“变态?抱歉,我只是路过。”
当白兔骑士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走远了。
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背影,渐行渐远。
白兔骑士顾不得还有些湿漉漉的衣服,连忙套上,“等等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长发女王最近的心情十分美妙。
不仅仅是她的头发变得更加顺滑靓丽,还有那同行的可人儿的肚皮,越来越大了。
心里偷偷地窃喜,没想到那个死女人给她的药真的有效。
看着达尔科肚皮胀大的速度,下个星期就要生产了啊。
长发女王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马尔特城?
达尔科去不了的,这辈子都去不了的。
等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将达尔科带进后宫,尽享天人之乐。
“再等一等,还要再等一等。朕就要抱得美人归啦。”
弯曲的嘴角如若可以的话,长发女王希望它们能够弯曲至后脑勺,以此来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
可达尔科并不这么想。
虽然她从小就被主教选中进入圣山,成为圣山的圣女。
但她并不是不了解男女之间是怎么个情况。
遥想圣女少时,殊事懵懂。入主教房玩,于床底见神秘册子。好奇心起,遂翻阅。其画色彩缤纷,栩栩如生。两尊洁白交缠,花样繁多。
至五六七八式,因脸皮薄,放回弃之。
有时候,启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少许几幅画便能带一个青葱少女接触到新的世界。
有时候,启蒙又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需要一些老师当面演练才能让无知少年们明白,何谓长短、远近。
(想必大家都有很多老师吧,这里就不推荐了。毕竟,呜喵王十八,还小。括弧笑。)
达尔科绝不会认为只靠两个女人进行深入交流就能怀上孩
子。
抚摸自己越来越大的肚皮,达尔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焦躁的情绪越发让她感到急躁。
这其中不仅有拯救马尔特城居民的重任,还有行走世间为主传播其荣耀的使命。
肚皮让她不得不放慢了前往马尔特城的脚步,如同许多大腹婆一样,长时间的赶路只会让她感到腰酸背痛,腿倒不怎么抽筋。
可抽不抽筋毕竟是小事,现在别说尽快赶到马尔特城,就算想要偷偷摆脱长发女王,她也做不到。
“怎么才能摆脱她啊,太......太折磨人了!”
轻咬嘴唇,如同一个怀孕期间丈夫出轨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这让长发女王如何能够把持得住,恨不得地为床,天为被,好好疼爱一番自己的可人儿。
长发女王:“爱妃,莫着急,咱们沿途欣赏这大好风景,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