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莎,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更多流传的是痛苦女王这个名号。
玩弄生命,聆听生命的惨叫,她腰间的匕首和长鞭宛如为了折磨所见到的生命而准备。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疯狂的女人,当得起远古英雄的名号,至少实力不俗。
萃毒的匕首与尖利的叫声,不仅折磨着她手下的生灵,还有不俗的杀伤力。
能在她充满恐惧与痛苦的叫声下活下来的生命,不是疯了就是再也逃离不了那种刻印在灵魂的恐惧。
没人见识过她用尽全力的吼叫,听到这种叫声的生命早已回归地狱,成为孟菲斯托手中的玩物。
这股吼叫,仿佛成为压碎屏障的最后一击。
裂痕沿着洞口延伸开,细小的裂缝扩大。
渐渐地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痕。
阿卡莎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飞回宫殿顶端的王座上。
剩下的也不用她去吩咐,仆从们死命地攻击屏障上的裂痕,这面阻挡他们多年的屏障终将消失于历史。
有效果了
与此同时,西方屏障与南方屏障跟上脚步,裂痕浮现于屏障上面。
帕帕耶夫兴奋地挥舞着铁链,“继续,不要停”
这都是他的功劳,帕帕耶夫想到,他如此卖力,一定能得到女王陛下的奖励。
“你们欠的债,终将会还与大帝。”
再一次挥舞着圣者遗物,李奥瑞克带着他的军队,朝着屏障冲锋。
没有抵挡攻击时的壮观,也没有存在千年的那般伟大。
是谁的一击,成为摧毁屏障的最后一击。
这已经不重要。
当屏障因为空间的波动破开一个大洞时,屏障存在的时间早已进入倒计时。
见屏障消失不见,被关在荒芜之地千年之久不得自由的士兵们,放生高呼。
被积压千年的遗愿终将得到实现。
最后一步,目标世界树。
南方的部队一哄而散,各自寻找能抚慰干瘪胃部的目标,终于能用鲜血来湿润干枯的喉管。
女王优雅地笑着,内心的喜悦再也掩盖不住,这一刻比任何痛苦尖叫都来得悦耳动听。
李奥瑞克触摸着不同于荒芜之地的空气,大帝终将归来,即便被掩盖千年的威名终将得到重现。
“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
战场上方,透过无数云朵,存在于星光处的白色身影正在质问着对面那个与他截然相反的存在。
也正是这个漆黑一片,与星空融为一体的家伙,才导致屏障的破损。
令他千年前集合百名英雄铸造而成的战场将要毁于一旦。
“这不是很有趣吗我想那个家伙也会赞同的我计划,并且我没有违反约定不是吗”
白色的身影正是卡尔德。
他创造战场的初衷不仅是为了保护整个世界,也是为了让后辈们有机会来到战场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迎接未来的动荡。
他看见了未来,看见世界被淹没,整个世界都消失于尘埃的惨状。
因此他才废力,集合所有远古英雄的力量,最终创造出战场,这个附着于辛特兰大陆的秘密空间。
可现在这一切即将面临着破灭,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对面的人恩戈玛。
就算是卡尔德也不知恩戈玛的来历,他神秘无比,如同此处的星尘。
当卡尔德想要看透恩戈玛时,所看见的不过是一个独立行走的宇宙集合体,看不透他本质的存在。
卡尔德叹了口气,眼看荒芜之地的家伙们磨刀霍霍,如果让双方接触,剩下的不过是单方面屠杀罢了。
“老恩,商量下”
嗯
恩戈玛看着老朋友搓着手,露出谄媚的笑容。
这令他起了兴致,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吗看来卡尔德变得可真不一样了。
“说说看。”
融入星空的恩戈玛,双手抱于胸前,他倒想看看卡尔德是否再一次能用言语打动他。
“你破坏屏障的目的我理解,毕竟当时情况紧急,这个这个对,平衡我是没有做到的。”
“继续。”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你也不忍心咱们花大力气创造的战场覆灭于硝烟中啊。更何况这不又回到到处我们强力避免的道路上了,毁灭不是新生,战火永远带不来希望的。”
“哦口才变好了呢,卡尔德。”
卡尔德摸着头,这些时间可不是白过的,口才变好只不过是他众多进步项目里的一个而已。
如果恩戈玛肯帮他,将阿卡莎的军队送回荒芜之地,他还能说上一百年的段子不带重样的逗乐恩戈玛。
这些不过是想想罢了,虽然希望不大,卡尔德依旧希望能够劝说恩戈玛放弃那个计划。
“所以,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
恩戈玛目视着卡尔德,看他要拿出什么来。
手不断在身上摸索,正当恩戈玛等得不耐烦时,卡尔德目光一闪掏出一盒硬硬的东西。
恩戈玛迷惑地看着卡尔德手里的卡牌,莫非要以天下为棋盘,选定角色为棋子
带着赞赏,老友不仅口才变得出色,不再是那个不善言语故作高深之人。
现在变得更加豪情壮志敢以天下为棋盘,与自己博弈。
“不如来一局昆特牌,怎么样”
卡尔德得意洋洋地给恩戈玛介绍这个流行于一个大陆的游戏,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不如老友间来一局昆特牌,顺便解决战场的情况。
“混蛋”
这算是什么拿游戏来打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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