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里浓情蜜意,在看着那些冷宫的人,其他人此刻都一个个错愕不已,一时间竟不敢得罪李长歌了。
想想平日里他们的过分作为,此刻愈发的慌张,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然而,李长歌却突然抬头一看,就直接将目光锁定在了身旁的白衣身上,又对着拓拔桁说道:"皇上,我在冷宫这些日子,白衣对我颇为照顾,我特别喜欢他,不如就让他留在我身边做事吧。"
李长歌能够看得出来,白衣是向往自由的,他不希望这么一个大好的姑娘,未来的后半生就只能呆在阴暗的角落,做着见不得人的杀人勾当。
闻言,拓拔桁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衣,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从今以后,你就跟着皇后。"
闻言,白衣队里唱歌也是非常喜欢,如今一听到更是乐在其中,连忙点了点头:"谢皇上!"
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默默的站在了李长歌的身后。
随即,李长歌却又突然说道:"现在宰相如何了?我想去看看他。"
这家伙还自己在冷宫里面呆了这么久,可不能够白白的放过他,总归是要去奚落他,一般也会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闻言,拓拔桁点了点头,这才一路带着她去了牢房。
可是这一路到了关押在上的牢房,却只看牢房里面一个发了疯的老头,花白的毛发高高的竖起,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
李长歌微微一愣,若非是看到了对方的正脸,还真的不相信,这是平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宰相,"你对他动刑了吗?"
这都已经一把年纪的人啊,估计就算动刑也受不起。
拓拔桁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就是这老头自己发疯,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子的,进去看看吧。"
拓拔桁说着,这才让人开了牢房的大门,两个人一路走进去,却看着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李长歌不由得多了几分郁闷,"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几分好奇的心理,李长歌轻唤了两声,"宰相?"
对方全然没有任何应答,让李长歌微微有些尴尬,这才试探性的轻轻一拨弄他的肩膀,将整个人转过来,却不由得吓得连连后退两步。
只见对方七窍流血死状,极其恐怖。
李长歌吞了吞口水,"他是不是死了?怎么这么恐怖!"
李长歌在冷宫里呆久了,虽然恐怖的事情见的不少,可是丞相这个死法未免也太吓人了。
真的是死了,都不让人有个安宁!
拓拔桁眸光微微一亮,随即又是一阵无声的叹息,"估计在决定谋反的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如今失败了,怎么都是死,与其上断头台,倒不如这样死的,也算是有尊严一些。"
实际上这个宰相若是愿意好好的负责他的话,朝廷必当是稳固如此,可惜他野心太大,要怪也就只能怪他自己。
李长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心情便跟着落寞下去,叹息着摇了摇头,这才又扯了扯身旁的男人的衣袖,"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们走吧。"
两个人说着,宰相的尸体被拉下去处理,这件麻烦的事情,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由于之前配合宰相的演出,拓邦耽误了不少的事务,所以每日都呆在御书房,一时间到是又把李长歌给冷落了一番。
李长歌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的石凳子上,看着面前的薄情。
两个人这番棋,来来回回都已经下了好几十盘了,不是你输就是我输,完全没有任何挑战性。
李长歌突如其来就是一阵叹息,"哎,不下了,实在是觉得无趣的很,咱俩也都是半斤八两,下起来哪里有什么意思?"
想着,又是一阵深深的叹息自肺腑而传来,再看面前的表情似乎早就已经没了下棋的念头。
此刻推翻棋盘之后,就郁闷的一只手撑着脑袋,鲜红的衣袖,此刻却多了几分柔情。
李长歌看到他如此情况,却难免多了几分惊喜,突然就凑了上去,"薄情,你这又是什么心事能够烦扰到你?"
这突如其来的话,却让薄情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能有谁呀?还不是因为看凌夜。自从之前宰相的事情结束之后,无论我怎么与他交流,他都当我如同空气,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想想,薄情又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担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紧接着这一口叹气声居然是比李长歌还要重了几分,听的李长歌都有些尴尬。
不过一听她提到凌夜,又多了几分趣味。
随即莞尔一笑,一只手却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自顾自的总结了一番,"原来是为情所困呀,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专家呀,比如说是我!"
薄情一听他这么说,脸色刷的一红,连忙惶恐的摇了摇头,"什么,什么为情所困呀?你这话说的!"
"得了,别在我面前装了,就你那点小心思,一提到人家这脸都绯红一片,能瞒得过谁呀?"
这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薄情此刻愈发的娇羞,当真是脸红的,都快超过她那红色的衣服了!
薄情这被人戳穿心思,自然是在所难免,看着瞒不过,只能够娇羞的瞥了她一眼,"你也真是的,我好心来陪你无聊解闷,而你却这样让我难堪,也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说着,这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中又忍不住泛起了一阵纠结。
李长歌却坦然一笑,一只手随意的拈起一根棋子,直接夹在两指之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