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随同二人前往柳如霜院落的李长歌却是突然愣在原地,眼神一瞬间空洞,随即恢复正常。
而因着二人一前一后跟着李长歌,故而都没有看到李长歌的变化。
凌夜看着李长歌突然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她,走在前面的拓拔桁听到后面的动静,也是折了回来,关切地看着李长歌。
李长歌看着眼前的拓拔桁,猛然间伸出手,一下子便扇了上去,这一下打得拓拔桁有些发懵。
而凌夜看着突然打了拓拔桁的李长歌,眼中也是惊讶不已。
李长歌眼神有些责怪的看着拓拔桁:“你对不起如霜姐姐,那种危急关头,你竟然没有救她。而是来救我!你这样怎么对的起她!”
拓拔桁听着李长歌的话,眼中闪过疑惑,想了想,以为李长歌是在怪他没有及时救下柳如霜,心生不快,故而才会这般对他。
想到这,拓拔桁歉意,安抚着:“是我的错,没有及时救下柳如霜,这就向她赔罪,你看可好?”
李长歌看着一脸诚恳的拓拔桁,点了点头。
拓拔桁看到李长歌神情恢复往常,这才放心地继续向着柳如霜院落中走去。
凌夜有些疑惑地看着李长歌,心中充满疑惑。看着拓拔桁远去的身影,似是想到了什么。
随即便拉着李长歌前往一处凉亭。李长歌看着有些奇怪的凌夜,眼中充满了不解。
他为何将她带到此处,明明他们不是要去看望柳如霜的么?
来到凉亭处了,凌夜看着李长歌不解的神情,柔声道:“拓拔桁不是前去给柳如霜道歉了么,想必我们此刻去也不太方便,便在此处等他回来吧。”
李长歌听着凌夜的说法,心中下意识地就觉得是对的,便点了点头,乖乖地端坐在石凳上,等着拓拔桁回来。
凌夜看着李长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他就是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李长歌相较之前,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
只是又说不上来,这让凌夜感到十分苦恼。想了想,找了个话题便和李长歌聊了起来。
他随口问道:“长歌,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生病的时候,硬要让我送你回去,那是我这辈子都想要留住的画面。”
凌夜说着,陷入了回忆,他多想长歌可以一直那样依赖她,只是梦终究是虚幻的,那一日也许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李长歌听着凌夜的描述,心中却是回忆不起一丝一毫关于凌夜口中所说的情景。
李长歌看着凌夜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惑,不知道为什么凌夜要说一些她完全没有记忆的事情。
凌夜正沉浸在回忆中,有些不愿脱离,等到他回过神来后,便看到李长歌一脸懵地看着他伤怀。
凌夜有些奇怪,长歌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所说,她已经全都不记得了么?
思索了片刻,试探的问着:“长歌你可还记得,你之前曾与我在小路上漫步的情景?”
李长歌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丝毫想不起任何东西。
她也只好如实回答着凌夜:“我脑海中并没有你所说事的任何印象。”凌夜听着李长歌的回答,心里一惊。
长歌为何会对之前的事情毫无印象?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呢?
凌夜沉思着,猛地想起,长歌在第二次晕倒时,她的身旁只有柳如霜一人陪伴在侧,倘若长歌现在变成这样,那么柳如霜更是有脱不开的嫌疑。
想到柳如霜一副善良柔弱的样子,凌夜心里不免有些怀疑,这样的女子,真的有如此大的本事么?
想到这里,凌夜眯了眯眼睛,眼中透露出一抹危险之意,倘若此事真的与那柳如霜有关,那么柳如霜这人就要彻底消失了。
想着,眼中猛的闪过一抹杀意。任何想对长歌不利的人,都该死!
此时,柳如霜的院落内。
拓拔桁有些不自在地敲了敲柳如霜的门,轻声询问:“冒昧问一下,柳夫人你可方便?”
柳如霜躺在床榻之上,猛地听到拓拔桁的声音,心里顿时有些开心,定是自己下在李长歌身上的蛊虫起了作用。
她有些欣喜:“可以,公子请进”说完便摆出一副虚弱有气无力的样子躺在床上。
拓拔桁看着有些虚弱的柳如霜,又想起长歌曾埋怨自己的话,心中对柳如霜的愧疚感则是更加浓烈。
柳如霜假意起身,又跌了回去,有些楚楚可怜:“公子,恕如霜不能起身,还请公子见谅。”
看到这样的柳如霜,拓拔桁原本心中的纠结瞬间烟消云散,有些歉疚地看着柳如霜,心情有些复杂。
这柳如霜不说其他,先前帮自己获得圣雪莲,救了长歌的性命,后面又尽心尽力地服侍在他与长歌左右,自己又岂能欠她如此之多。
他想了想,心里下了个决定,抬眼看向柳如霜,眼中饱含着歉疚与关切地问:“柳夫人,我与长歌亏欠你太多,倘若日后你有何需要我与长歌做的,我们定会倾囊相助!”
柳如霜听到拓拔桁的话,眸子闪了闪,心中却是一片狠辣:“呵,我所想要的,不过李长歌消失在她的眼前,而拓拔桁则是完完全全属于她!”
想到这,柳如霜心中有些癫狂,暗自定了定心神,不能在拓拔桁面前显露出来。
否则坏了自己的好事,可就得不偿失了。她集中精神,享受着拓拔桁细微的照顾。
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她看向拓拔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