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戏耍呙元无他们这件事,凡乐此不疲,这也是他在这里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大的兴趣,如果不是这些的话,呙元无他们早就殒命在这里了。
凡的话,呙元无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凡这样做的目的,遇到这种事情,似乎怎么处理都不是最好的结果,回答或者不回答,最终得利的就只是凡。
凡的处境和呙元无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呙元无越是表现的无奈,他心里也就会越兴奋,凡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在对待这件事情上呙元无表现的和他原先想象的是不一样的。
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呙元无似乎还不如呙炎他们,甚至连蛇老大的表现都不如,这不是凡的感觉,这是一个事实,凡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按照一般情况来看,凡无论如何都是比蛇老大他们要好的,他的修为是这里最高的,经验也是这里最多的,处理起事情来自然会有一个最好的结果,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正如凡所想的那样,呙元无的表现是个最基本的事实,只要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了,呙元无他是这里真正的管事的人。
这不光是一种说法,更重要的他还是要这样做的,他每做一件事情之间都是要考虑,这件事情会什么样的后果,对成员会有什么样的伤害,他要尽可能的保证每个成员的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要耗费巨大的精力的,呙元无是一个修道者,他还没有到什么都能做的地步,总有顾忌不到的地方,这样也就显得处处受制于。
呙炎他们虽然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比着呙元无要少的多,其中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虽然他们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甚至他们自己在做的时候也是不清楚的。
他们下意识的把呙元无当成他们最终的底线,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无论他们做什么,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最终呙元无都是会收底的。
这样的想法是长期习惯形成的,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表现出来,不要说呙炎他们,就是蛇老大多少也有这样的情绪,这是无法避免的,这是呙元无表现出并不是那么厉害的最根本的原因。
凡是不清楚这些事情的,他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看到呙元无他们露出窘态,这样的话便产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表面上看这里的情况是凡一手掌握的,凡处在主动的状态,呙元无他们处在被动的状态,呙元无他们要做的任何事情都要跟着凡的方法来进行。
他们不仅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更无法决定最终会是什么结果,这是最基本的事情,这是能看的到的,也是所有人都明白的。
有看的到的东西,自然也就有看不到的东西,凡是主宰着呙元无,同时呙元无也控制着凡,凡总是会根据呙元无的表现做出相应的举措。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是好事,不仅仅是表现的形式是那样的,更重要的是如果凡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他们的处境也就危险了。
不管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对凡这样的情况也是适用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凡的兴趣已经开始渐渐的减少,呙元无所带给他的刺激也越来越少了。
等到这感觉完全消失的时候,也就是凡要动手的时候了,凡会表现出这样最大的一个拐点在与这场比试,不得不再开始之前他想到了很多的细节,预测了很多的可能。
在他的想象之中,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所能带给他的感受也是很好的,当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和他想的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最终带给他的感受,似乎也并不是很刺激。
凡多少也明白这当中的原因,呙也和会师父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在开始的时候凡就有这样的感觉。
会师父他们的情况凡是很清楚的,他们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能把文字和逻辑的问题发挥到极致,这样并不是说他们不讲道理,相反是他们能更好的利用道理,在这方面比他们厉害的恐怕也没有其他人了。
条件已经有所限制,想要发挥的很好是不可能的,想要这样的话凡又不得不请他们,总比他们自己跑出来要好的多。
总之在凡看来这场所谓的比试已经丧失了它存在的必要,如果不是为了接下里的事情,凡已经要叫停这个比试了。
这些想法只是在某一瞬间出现子凡的脑海里,而且是断断续续的,并没有形成一个很具体的样子,这里的事情凡还是要继续的,不管怎么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凡的话,他一时愣在了那里,凡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看着呙元无再次说道:“他们好像都没有一个好的选择,你是这里修为最高的,或许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也说不定。”
呙元无一愣,看着凡,这次就更加的手足无措了,凡这样问就等于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呙元无的手里,如果说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去而无能为力的话,那就是亲手结束自己同伴的性命,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残忍。
当然呙元无是可以选择不做的,事实上他就是这样做的,即便这样,那种无助感也是很强烈的,这就是呙元无他们的表现。
就算只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是能对他们造成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