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喝酒有刘爱娇母亲的解酒药傍身,孟谨行可谓是到了千杯不倒的境界,但自从知道刘爱娇怀孕的真相,孟谨行在解酒药喝完后,再也没敢去山氏药房拿,生怕撞到刘爱娇心生尴尬。
如此一来,像今天这样一箱啤酒倒进肚子里,那完全是靠自己的体魄强撑着,时间一长难免脑子混沌沌,思维也迟钝许多。
而且,酒色酒色,酒在前色在后,孟谨行自制力再强,到了这种思维迟缓的境地,放这么一个俏丽的尤物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尤其这大夏天的,慕雨微不但裙子穿得短,料子也轻薄通透,灯光下,他能清楚地看到笼在荷绿色雪纺下的黑色bra几乎掩盖不住呼之欲出的丰满白兔,引得他浑身气血上涌,双脚不受控制地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靠在厨房门口,看她弯腰抬臀打开橱门寻找水壶……
孟谨行刹那间感到喉咙口干得发紧,一对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这该死的丫头!
他分明看到慕雨微的短裙下是两瓣诱人白皙的浑圆,中间嵌着细细的一根黑线,如同画板上铅笔描画的丰满桃子。
“你到底说一声啊,把水壶放哪儿了?”慕雨微遍寻不着,转过头来问他,目光正撞上他如狼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脸庞像白绸掉进了红色的染缸,一下晕染成火红火红的一片。
她一下直起身,转身背靠着柜橱,双手下意识地捂向裙边,目光犹如受惊的小兔。
“我来拿。”孟谨行也有点窘,如同干了坏事被人抓了现行。
他走上前,伸手打开吊柜的门,把水壶拿下来,慕雨微一把接过,逃似地到水池边装了水放到煤气炉上,站在那边再也不敢挪步了。
孟谨行抓了抓头皮,抬手指指门外,哑声说:“我去洗澡。”
说着也像被人踩了后跟一般,跌撞跑出厨房冲进了卫生间,匆忙关了门,跳进浴缸打开笼头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开始冲淋。
冰凉的冷水冲到身上,终于把体内膨胀奔袭的潮热一点点压下来,他的脑子随即清醒许多。
而这清醒却让他立刻产生了哭笑不得的感觉——衣服全湿了而且没拿换洗衣服!
长久的一个人生活,让他没有养成洗澡前拿衣服的习惯,平时也就罢了,今天外面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在那里,他哪里能大摇大摆地跑出去?
他看了一眼毛巾架,心里更是叫苦不迭,昨晚睡得太晚,洗完澡裹出去的浴巾还在房间,根本没来得及清洗晾干,整个卫生间能够让他遮蔽的东西只有一块毛巾!
这一惊,他的酒全醒了,只觉得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外面的慕雨微能自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然后悄悄离开。
令他失望的是,外面不时传来慕雨微找东西发出的乒乒乓乓声音,间或还会听见她扯起嗓子向他提问,他无语地在浴缸里躺了下来,难道今天要在这里睡一晚不成?
他真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
慕雨微一阵忙乱总算烧了水洗了杯子又泡了茶,等坐下来,她才发现已经有一小时了,而卫生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她一下慌了,不会是喝醉摔卫生间磕着了?
……
已经在浴缸里打起瞌睡的孟谨行,被砰地一声巨响吓得瞪大眼睛从浴缸里弹了起来,当他发现是慕雨微冲了进来,而她看到自己这么一览无余地站在她面前,立刻尖叫着捂脸冲了出去,他懊得一拳砸在了磁砖墙上。
“你发什么疯啊?”
良久,慕雨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就那么站着,存心吓我是不是?”
“小姐,我平时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洗了一半才想到没拿衣服!”孟谨行没辙只能说实话,“拜托你,要么马上走,要么帮我去房间拿下衣服!”
“你早说啊!”慕雨微说话的声音有点远,显然是进了房间。
孟谨行有点服了她,一个女孩子,到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留下来不走,她就不怕自己真把她办了?
“呶,这个行不?”
他正出神,一只玉手拿着一件睡袍伸进卫生间,他立刻跳出浴缸过去接了,草草擦干身体穿上睡袍走到客厅,慕雨微正咬着唇站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谨行不管她想什么,反正是不能让她再待在这里了,他不敢保证她再这么看着自己,他还能忍着坐怀不乱!
“太晚了,你去你哥那儿睡,反正他不在正好你住!”他把包塞进慕雨微手里,推着她往门外走。
“我怕一个人住!”慕雨微一个扭身躲开了他,并且快速地窜回他身后,“我说了,你要是赶我,我就让你们的扩建过不了!”
“你讲点理好不好?”孟谨行走近她再度去拉她,“你一个未婚女孩,在我这里留宿,太不像话了!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名声,听话,快走。”
“我不!”慕雨微脸色微变,“我就是不走,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
孟谨行站住了,凝视看她,“你到底想干吗?”
慕雨微嘴唇撇了数撇,眼眶中莹光闪闪的,终究还是忍住没落下泪,说话声音却一下轻了许多,并且带着些许的不甘:“我要结婚了!”
孟谨行愣了一下,遂道:“这是好事啊,恭喜你!”
“谁要你恭喜啊!”慕雨微脸现愠色,粉拳瞬即像雨点似地砸在孟谨行胸口,“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