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言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已经不爱你了!”
“你胡说!一个风尘女子竟然敢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相公?给我杀了她!”冷凝香气道。
武喆虽然想维护冷凝香,但是杀人总需要有个理由。自己和这个女人无冤无仇,如果就这样杀了她,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凝香?算了!让她走吧!”
那女子笑道:“哈哈哈!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她走到武喆身边,将手轻轻搭在武喆的肩头对冷凝香说道:“如果他还爱你,就不会彻夜不归,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如果他还爱你,就不会给我可乘之机,让我和他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如果他还爱你,就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既然他不舍得杀我,就说明他是喜欢我的。你进来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他一巴掌,试问:你如果真的爱他,你会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如此让你的男人颜面扫地吗?要我说……,与其两人貌合神离,搞得彼此都不愉快。倒不如劳燕分飞,各自去寻找各自的喜好!”
冷凝香眼泪汪汪的望着武喆,问道:“武郎?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难以挽回的事,但是我对你的爱从来都没变过!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话说的武喆心里感慨良深,想起两人这么多年相敬如宾。凝香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给过的。纵然她有千错万错,但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我是绝对不能再辜负她的。于是对那女子说道:“你无非是想加入尊武门,何必用这些下流的手段?我和我夫人多年的感情,是不会因为你的出现就破裂的。你还是走吧!就当昨晚是我亏欠你的,他日若有难处,我愿意对今日的事做个补偿!”
女子荒诞的笑了:“哈哈哈,补偿?你要如何补偿?占了我的便宜还想就此了账,亏我把你看成是个英雄,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虚情假意,整日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奴才!”
“谁是奴才?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武喆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奴才,被她这么一说,冷言厉色的问道。
“我说你是奴才,不仅是女人的奴才,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脓包!昨夜,你明明在我耳边缠绵悱恻,不住的表白说你喜欢我。可是,今天当着这个母夜叉的面,不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拒承认自己喜欢我。夜里在床上和我卿卿我我,口口声声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怎么下了床就概不认账,对我禁鼻子瞪眼?难道你们中原的男人,都是这么阳奉阴违吗?”
冷凝香见她伶牙俐齿,挑唆个不停。一怒之下,‘啪’一巴掌,扇上了那女人的脸颊,冲她怒骂道:“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过分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那女子挨了一耳光,捂着火辣辣的脸,顿时觉得失了面子。稍稍缓解了疼痛,趁冷凝香不注意,一个狠狠的巴掌又扇了回去。‘啪’地一声,冷凝香也感受到了同等的待遇。亲身感受了一把被人摸脸的痛感。
那女人瞪着狠戾的眼神对冷凝香说道:“我管你是谁?说不过就动手,以为我是好惹的吗?别说我没警告过你!若不是看在你男人的份上,我一掌就能要了你的命!”
冷凝香生平第一次受到这种奇耻大辱,扑到武喆怀里装成被害人的模样,可怜楚楚的哭闹道:“武郎?你听听,你听听。她说她要杀了我……”
冷凝香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此女不仅牙尖嘴利,出手也十分很辣。武喆虽然想袒护冷凝香,但刚刚确实是凝香出手在先,那女子不过是以牙还牙,并不为过。因此自觉理亏,只能安抚冷凝香。并对那女子言道:“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娶我!——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如果今天你不娶我,我就天天缠着你,除非你把我杀了!”那女子威胁道。
看来不表明态度,她是不会罢手了。武喆言道:“你不要再咄咄逼人,否则,我可真的会对你不客气的!”
那女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昨晚你还对我客气了吗?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和一个女人动粗可不是什么本事。有种你就杀了我!”
三人在这边僵持不下……
而此时的尊武门,两个蒙面黑衣人突然闯入。一路打伤众弟子,大步流星直奔凝香阁。吓得凝香阁的几个丫鬟四处乱窜。其中一个黑衣人抓过一个丫鬟的领口,将她提到自己眼前问道:“木宝儿在哪儿?”
丫鬟吓得紧忙用手指了指里面的套阁……
两位黑衣人确定了木宝儿的所在,放开了丫鬟,快步踏上台阶向套阁走了过去。刚步入套阁的一刹那,两人同时看到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儿,浑身穿着绫罗绸缎,打扮甚是华丽。端端正正的跪在一个书案前,正在摇头晃脑的诵读着《左传》。
两人看到小木宝儿,激动的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个拉下面巾,露出了一张和木宝儿极为相像的面孔。她流着泪轻声唤道:“宝儿?我的宝儿?……”
这一声‘宝儿’让小女孩儿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一动不动。她似乎对这声音很熟悉,可是感觉面孔却有些生疏。木宝儿用玲珑的大眼打量着两个黑衣人,脑海里不断的检索,不停的在回忆里翻箱倒柜,寻找着有关这两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达木提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她见木宝儿呆滞的跪在原地,对自己的呼唤无动于衷。一种强烈的不公感,让整个心像被拧了劲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