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陆豪趴在床底下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一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这陆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
“难道是要用银针扎他的背部替他治疗吗?你躺下也不用这么用力吧!”
又听得这郑注说道,
“宋大哥,我看你今晚说了这么多的话,应该是有些累了,我就送你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那躺在床上的宋海看到郑注手里拿着银针向自己走了过来,吓得瞪大了双眼,不住地摇头,怎奈此时嘴巴和身体都不听使唤,那郑注看到这宋海吓成这个样子,笑着对宋海说道,
“宋大哥?你此时也知道害怕了?不是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劲头了?呵呵,要不是看在是你把我推荐给李大人的份上,我早就用针弄死你了。你以为我郑注在这徐州府内当个小官就满足了吗?你以为靠着你也能步步高升?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个不知进退的畜生,来我这里借了多少次银两,哪一次你曾经还过?你把我郑注当成什么?你的银库吗?我郑注的银子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一点一点地攒起来的,想从我手里抢银子?哼,痴心妄想。你不是喜欢银子吗?好,等你到了那幽冥地府之后,我每年都会多烧一些给你的。”
郑注说着举起银针就要往宋海的头上扎去,那宋海一见这银针向自己扎来,又是吓得连连摇头,惊恐万分。那郑注见这宋海一直摇头,自己无法认穴,又对其说道,
“别害怕,宋大哥,我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的,孔圣人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趁着你临死之际,我就给讲讲刚才扎你那两针的学问。这第一针,我扎的是你的哑门穴,属于督脉,被扎中此穴位者,轻则失哑,重者昏厥。扎在你脑门发际之处的第二针,所扎的穴位叫做神庭穴,也属于督脉,被扎中者轻则浑身瘫软无力,重则昏迷不醒。现在我要扎的是你的头顶心上的百会穴,一旦我扎中此穴,你会逐渐昏迷,不省人事,然后呢,我会用最后一根银针,扎入你的太阳穴,这样你就毫无痛苦的离开人世了。宋大哥,你安息吧!不要怪我,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正所谓人为财死,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说完这郑注伸出左手死死地按住宋海的脑袋,右手快速下针,不肖片刻,那宋海便感觉这眼皮越来越重,虽然不住地摇晃脑袋,但是仍然无法抵御这困意的袭来,随即昏死过去。郑注手不停歇地又拿出一根银针,直接插入到这宋海的太阳穴中,结果了宋海的性命。
陆豪在这床下听着这郑注所说才明白,原来这人是被郑注用银针先是刺哑,然后又刺死了,顿时吓得满头大汗,拼命地憋住呼吸,就怕被这郑注听到。可此时却突然觉得有些尿急,而且感觉有些憋不住了。
其实此时就算这陆豪从那床底下钻将出来,直接面对这郑注,那陆豪也有十分的胜算。因为这郑注根本也不会武功。但是陆豪一是做贼心虚,二是刚才听到这郑注所言,觉得郑注这人十分的阴险狠毒,心里就已经胆怯了,愣是趴在床下不敢出来。
郑注用手探了探宋海的鼻息,发现确实已经死去,便将其头上的银针全部收回,然后把这宋海的尸体从床上向外一拖,那宋海随即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那陆豪此时正觉得下面憋得难受,不想这宋海的尸体突然间就掉到了地上,而且宋海死不瞑目,脑袋贴着地面瞪着大眼睛望向床底,正好和陆豪来了个面对面,那陆豪一见这宋海狰狞恐怖的死状,当时吓得再也憋不住了,下身顿时就湿了一片。
那郑注收好银针,刚想要去拖这宋海的尸身,却突然闻到一股味道。郑注用鼻子使劲嗅了嗅,感觉好像是一股尿骚味。不禁看了看地上趴着的宋海,说道,
“宋大哥,你长得如此高大魁梧,没想到却是个如此胆小的怂货,还能把自己吓尿了。你我本是同乡,何必老是跟我过不去呢,哼,这就是跟我郑注作对的下场。”
这郑注把针收起来之后,走到这床边的柜子前面,不知按动了哪个机关,只见那柜子顿时左右分开,里面闪出一间暗室。郑注把两只袖子往上挽了一挽,然后过来拉着宋海的两条腿就往那暗室里拖。只因这郑注个子较小,力气也不大,拖这宋海可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和力气。待将这宋海拖进暗室之后,郑注又是按动机关,把这柜子重新移了回来,将这暗室挡上。
忙活完这一切,郑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倚着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但是鼻子里闻着这股尿臊味实在是不太舒服,拿起柜子上的抹布就想擦一擦这地上的尿。低头一看,却发现这地面上居然是干的,没有丝毫的水渍。郑注当时有些纳闷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骚味原来是从这床底下传出来的。
郑注立时警觉起来,转身把柜上放的一个烛台拿了过来,把上面的蜡烛拔掉,用这插蜡烛的铁扦作为防身的器具,慢慢地弯下身体向那床底下望去。
陆豪趴在床下见不再有人说话,又是紧张起来。先是听到一阵怪声,又在床底下看着这个人把这宋海的尸体慢慢地拖到了别处,而后又在床边走来走去。随后这人突然双脚站在床边不动了。此时陆豪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好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虽然看不到这人,但是从他的双脚的屈伸度来看,这人应该是正弯着身体准备往床下看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