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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杨彩月见这人自报家门是关云长,便知他是在胡扯。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又看着他那猩红色的脸庞和色眯眯的双眼,心里也没把他当成是什么好人,问道,
“刚才,刚才那关老爷的声音都是你假装的?”
“不错,姑娘,难道你真以为关老爷显灵了?哈哈!”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藏在这神像后面装神弄鬼?你意欲何为?”
那白衣蒋德芳看着杨彩月慌里慌张的神情,便想继续戏弄她一番,说道,
“刚才我替你打发了那两个淫僧,怎么样?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我啊?呵呵!”
杨彩月一听,更加慌张起来,心说,
“我接连饿了两天,此时身体虚弱无力,连刚才那两个淫僧我都难以取胜。而这人举手投足之间就将这两人收拾掉了,他要是想对我非礼,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杨彩月见那蒋德芳摇摇晃晃地冲着自己走了过来,吓得身子急忙向后一缩,退了几步,惊慌地说道,
“你,你想要做什么?”
那蒋德芳一脸淫笑地说道,
“我帮着你把那两个淫僧打跑了,你是不是应该陪陪我才对啊!小娘子,嘿嘿!”
那蒋德芳说着举起扇子假意要撩那杨彩月的下巴。吓得那杨彩月急忙用手向外一打这扇子,然后飞起一脚向蒋德芳的胸口踹去。那蒋德芳稍稍一侧身,杨彩月这脚踢空,待这脚要下落之时,蒋德芳眼疾手快,迅速提起扇子抵在那杨彩月右脚的脚踝处,阻止了这只脚的下落。
顿时那杨彩月单脚被蒋德芳用扇子顶着悬在空中,想落落不下,想收收不回,身体失去平衡,只能用一只单脚勉强支撑着身体。杨彩月还从没被人这样调戏过,只感觉摆着这种姿势实在太丢女儿家的脸,脸上也臊的通红,大声骂道,
“好你个淫贼,本来以为你收拾掉那两个淫僧会是个好人,谁知道你比他们还要可恶,本姑娘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蒋德芳仍然笑眯眯地说道,
“哎,姑娘切莫生气,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刚才那两个和尚面相凶恶,体型肥胖,又满嘴的污言秽语,还是出家人,姑娘定是看不上他们。本公子就不同了,比他们长得要好看的多,不如姑娘跟了在下,也不会委屈了你这身段、相貌,你说是不是?”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淫贼一般色,本姑娘冰清玉洁,岂会让你得逞。”
杨彩月说着就想抬起左脚,借着那右脚被那蒋德芳的扇子撑着的力量,顺势将那左脚腾空,去踢那蒋德芳的胸口,没想到左腿刚要使力,就被蒋德芳看穿了意图,立时将杨彩月被折扇擎着的右腿放下。杨彩月刚一发力,右腿支撑点没了,顿时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背顶到了那法明的身体,吓得那法明当时又是鬼叫一声,把杨彩月又吓了一跳。
蒋德芳看着杨彩月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当时乐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笑了好半天方才停住,对杨彩月说道,
“好了,姑娘,不跟你玩了,我可不是什么坏人,或者说,我对你没有恶意。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勿要见怪,此时在下心中有些疑问想要向你询问一下!”
杨彩月站起身来,仍然半信半疑地问道,
“疑问?问我?你我素不相识,会有什么事情需要问我呢?”
“呵呵,你别害怕,这天刚刚蒙蒙亮之时,你用轻功在这大街上飞驰,我想问问你这身轻功是何人所授?这轻功可有名称?”
杨彩月一听这人问这个问题,当时一愣,心想,
“他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他看出我练的轻功是风驰术?他是师傅的故交?还是师傅的仇人?”
杨彩月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跟这人说实话。那蒋德芳看着杨彩月脸上变颜变色,便猜到她在想什么,又说道,
“姑娘,别怕,我只是看你的轻功路数同我所学的非常相似,但我又不认识你,所以便想知道你师承于何人,天下会此等轻功之人,应该是数的过来的。我想,你的师傅和我应该不会是仇人,而是故人。”
“这个……”
杨彩月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那蒋德芳见杨彩月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又说道,
“姑娘,好歹我在此处救了你一命,你若实在不想说你师傅的名姓,那可否告知在下他的穿着打扮和相貌,总可以吧?”
“嗯…,”
杨彩月咬着嘴唇又犹豫了一会儿,只得勉强说道,
“我不想跟你说太多,只能告诉你,他平时是个道士打扮,人比较瘦。”
“哦?”
蒋德芳一听,便在脑海之中开始搜索此人,时间不长,便已猜到,笑眯眯地说道,
“姑娘,你说的这个人面容清瘦,二目有神,体态矫健,身着道袍,平时手持拂尘,对是不对?”
“哼,还用你说,道人不都是这个打扮吗?”
“呵呵,非也,非也,你师傅这人,一般的道士岂能比拟?他平时喜好安静,尤喜独处,甚少与人做口舌之辩,但是一旦动起武来,那是二目放光,出手如电,手中的拂尘可是极为厉害的一件兵器,拂尘挥动,疾风骤起,银丝过处,寸草不生。”
杨彩月听着这人所说,感觉倒是有些符合自己师傅的举止形态,但是从没见过师傅真正与别人动过武,所以对这人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