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言珀自然也会看到这段监控录像,老实讲,她真的是越来越欣赏闫以宁这个人了,无论是从心机上还是行动上,她都很欣赏。
“老婆,你这么看着闫以宁,我会吃醋的。”易炎挚在旁边凑过来,看着监控器上的画面,冷哼着说道。
“易炎挚,你那边搜集的证据怎么样了?明天给闫以宁吧。”隆言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伸手把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发现你对闫以宁的态度很奇怪,从以前就这样……你是真的对他有信心吗?”易炎挚的话说的很隐晦。
“闫以宁想要往上走啊,那还得有个几十年,我觉得他当大老板的可能性不高,不过……当二老板的可能性很高啊。”隆言珀敲了敲桌面。
“如果他真的可以当二老板,对于我们de来讲,不也是一件好事?不过,你怎么就知道呢?”易炎挚伸手把隆言珀刚喝过的水杯端起来,自己也喝了一口。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吃醋就吃醋,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奇怪?你的计划里不也有闫以宁的帮助吗?怎么……原因自己知道,还要再问我吗?”
隆言珀没好气的直接站起来,回到自己休息室里,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因为苏辰司的事情,她最近都只能在办公室度过。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啊……”易炎挚轻声的说了句,看了看手上的杯子,轻轻的放回原地方,看了看隆言珀的方向。
阮渃瑶的伤势说严重,其实也不过是一把利器插进距离心脏不近的地方,地点都拿捏得很准,在他们学武器的时候,就特意学过自己的身体结构。
每一个人都了解自己的弱点在哪,也都知道心脏的哪个位置不致命。她虽然插进心脏不远处,无性命之忧。
且手镯是特制的,里面有药可以帮着她疗伤,不过……她还是伤的挺重,起码需要输血和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
苏辰司的消息,郁思璃都不会说,阮渃瑶也知道隆言珀会替自己处理,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就会询问几句。
意识清醒的时候,听到皇和陈美洁是一个人,又知道陈美洁是石玲,和陆亦瑾在一个子瓜儿院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对着灯说道:“这世界,总是有一种奇怪的缘分。”
像自己和苏辰司,像石玲和陆亦瑾……
“所以麋鹿没有过来,她有些受了刺激,所以去隔壁做了心理治疗,老大也怕她看陈美洁多少影响她的情绪。”
“同样的地方出身,却有截然相反的命运安排,麋鹿难怪会受刺激……还是要谢谢de的,没有它哪里能有我们呢……”阮渃瑶躺在床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郁思璃自从那天在隆言珀办公室见她哭过,在医院都没看她表露出什么伤心痛苦来,咬着牙伸手摸了摸阮渃瑶的头。
“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还这么一副奇怪的样子呢?”郁思璃只是找个借口说话而已,却没有想到阮渃瑶会顺着自己说。还以为自己要在这里说许久,她才会回这个话题。
“你担心我就直接说……找这些理由做什么?话题还这么突兀又冷……”阮渃瑶的这副表情更让郁思璃担心了。
“你既然都知道苏辰司不是故意接近你了,也知道是陈美洁故意从中作梗了,为什么你不去想着如何报复,亦或者是痛哭一下也好啊,怎么……”怎么这么淡然,淡然的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那时候在o洲,只是得到你的消息,还没有看过你那时候什么样子,我听老大说,你在医院昏迷许久,醒来以后痛哭了好一阵才恢复元气。”
“我也听老大说,那时候你憋了好久,才哭出来……我想我明白你的感觉了,大约是真的哭不出来了吧。”阮渃瑶伸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我觉得我这里让我喘不过气来,不是因为我我拿手镯伤了自己,而是从里往外的,我很庆幸我拿手镯捅进去的是这里,让我能缓和一下,让我迷茫一下究竟是怎么个疼法。”阮渃瑶闭着眼睛,冷笑了一下。
“你说他奇不奇怪,既然选了她,又一副爱我的样子,找人一直看着我,到底是什么心理呢?”阮渃瑶的话让郁思璃分外心疼。
“别想那么多了,谁知道苏辰司怎么想的呢,你也不想想,他能这么对你,就可以看出来他和一般人的思维不一样。”郁思璃只能安慰着阮渃瑶,就是她也想不明白,苏辰司为什么要这样伤害阮渃瑶。
“我觉得可能是……他心里爱着陈美洁吧,你看看,他为了陈美洁能够从一个大学毕业的状态不去读研究生,不去开公司,去了那么一条路上拼搏打杀,从头做起,你想想他当年得多爱陈美洁。”
“因为大嫂成功合并地方,陈美洁不得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你看看他,他就可以配合陈美洁给她送到精神病院,买下一个医院,然后就为了她,韬光养晦这么久……”
“也许这些年,他去看陈美洁,两个人就在那里过着金屋藏娇的日子,神仙眷侣,快活似神仙……你说他们是不是啊。”
阮渃瑶的话轻飘飘的,郁思璃伸手握住阮渃瑶没有针的手,希望透过自己的温度,能让她感受到些温暖。
“我觉得你应该想想,你和苏辰司之间不好吗?我觉得也很好,你们之间的爱情不是也有吗?你怎么能只想着他们呢?苏辰司其实也是爱你的。”
“爱我?爱我会让我躺在这里吗?老四,我跟你说,当两个人互相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