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靠在房门跟前,示意刘成和李小奎做好战斗准备,他部署好后,急促的低声问道:“谁?快说话。”
门外的人快速说道:“老大,快开门,我是邓方明。”
严若飞赶紧打开房门,看邓方明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脸上现出恐慌和着急之色,
邓方明等门刚一打开就冲进了房间,拉着严若飞急切的说道:“老大,不好了,敌人的特种部队,昨天夜里偷袭了城外十几里外的宋家洼村,把在那里召开秘密会议的地下......。”
严若飞不等邓方明往下再说,转头对刘成和李小奎说道:“你们俩个在房间里秘密监视‘易雅居’的一切动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拉上邓方明冲出房间,快速来到赵掌柜的房间,轻敲了一下门,就闯了进去。
正坐在房间里的赵掌柜,一看严若飞领进来一个陌生人,两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他不仅关切的问道:“严兄弟,出什么事了?”
严若飞摆了摆手先介绍道:“赵掌柜,这位是我的督导员,他的身份应该跟你们能联系上,我现在不想也没有时间谈你们的关系,只是要听邓督导员汇报紧急情况,老邓,你说吧。”
邓方明皱眉看了一眼赵掌柜,又回看了严若飞一眼,他看出严若飞对这个赵掌柜还是信任的,不然不会把他领到这个房间谈机密的情报。
他喘息着说道:“老大,昨天夜里敌人的特种部队,偷袭了宋家洼村,把正在那里召开秘密会议的地下抗日组织,包围起来,参加会议的七名地下、地下,就是我的朋友的朋友,全部战斗到最后,无一逃出敌人的魔掌。”
邓方明看着严若飞吃惊的样子,接着说道:“凶恶的小鬼子特种部队,把村里七八十户二百多村民,全部集中到村外的一个场地,开枪把他们都射杀了,这令人发指的惨案,实在叫每一个中国人无法忍受,我想带几个兄弟过去,帮着料理一下,老大,你说可以吗?”
他不等严若飞说完,又继续说道:“老大,宋家洼靠近海边,那里的海带很丰富,按照你的命令,我通过朋友的朋友,以宋家洼为中心,要求周边的小村子把收集的海带全部送到宋家洼,然后转送进城,昨天夜里地下抗日组织在宋家洼召开秘密会议,没想到走露了风声,被小鬼子的特种部队给、给......。”
严若飞看邓方明眼里含着泪,他紧紧握着邓方明的双手,心情沉重面带愧疚的说道:“老邓,这都是我对敌人的这支特种部队认识不足,明明看到敌人秘密化装出城,却没有认识到小鬼子会突然出现在乡下,偷袭为我们工作的地下组织,致使一个村的百姓和抗日志士,惨死在这群畜生的枪口刺刀下。”
他狠狠的骂道:“我特么的太混蛋,要是当时安排部队跟踪敌人,一旦发现鬼子实施秘密行动,进行伏击和有效打击,就会避免宋家洼村的流血惨案。”
邓方明不忍心看到他的老大严若飞,如此悲伤和自责,要是一度沉浸在这件事里不能自拔,会影响老大的指挥作战能力,将无法顺利完成这次进城的各项艰巨复杂任务,说不好还会造成重大损失。
他宽慰的说道:“老大,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敌人潜入新牟城的这支特种部队,隐秘狡猾残忍,就是我的那些朋友,到现在也没有摸到这支部队的有关情报,你看我刚才提到的带人去宋家洼村,料理死难乡亲们的遗体,把他们......。”
严若飞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抓住邓方明的肩膀,紧张的说道:“不、不不,现在不管哪支抗日武装,都不能靠近宋家洼村,狡猾奸诈的宫本,他会在宋家洼村布下陷阱,就等抗日武装进村掩埋乡亲们的遗体,到那时,埋伏的敌人会把前去料理村里后事的抗日武装一网打尽。”
“那、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死难的乡亲和我的朋友,就那末暴尸在街头和村外吧?不行,你就是不给我派弟兄,我也要想办法带我的朋友去一趟宋家洼,只有料理了这些为咱们办事的乡亲和我的朋友的后事,我心里才会......。”
严若飞不等邓方明说完就骂道:“王八蛋,你是不是猪啊?我说不能靠近宋家洼,并不是说咱们就不管这些死难的人了,要想把这事办的妥当,就要想出一个妥善有效还能打击敌人的方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一直没说话的赵掌柜,他听出点意思,此时他站起来,紧紧握住严若飞的双手,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我们的人,可你是我们最好最亲的朋友,我们现在各方面的实力还不如你们,希望咱们能精诚合作,消灭潜入新牟城身负隐秘任务的鬼子特种部队。”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严若飞接着说道:“严兄弟,不,干脆我也跟你的兄弟一样叫你老大吧,这样咱们会显得更亲近,你说是吧老大?”
严若飞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赵掌柜,你不要太客气,远道来的是客,你放心叫我帮你搞海带,实际也是我利用搞海带,来完成我的其他任务,话我说的很透,就不用客气了,咱们现在还不是一家人,在打击小鬼子这条抗日战线上,我们永远都是兄弟。”
“老大,你说的太好了,听你的话音,你好像已经有了打击敌人神秘特种部队的计划,不妨说出来听听。”赵掌柜和邓方明两人同时急切的问道。
严若飞看着两个人,心里慢慢酝酿形成了一个打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