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熙爵故意将身子倾斜,弯下腰,嘴巴靠在商盈盈的耳边轻声道,“怎么?这么喜欢撕衣服,下次我多买点衣服给你,让你一次性撕个够啊?”
商盈盈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而厉熙爵看到她这样,也就更加明白了。
“熙爵,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反正,你以后都会慢慢懂的。”
而老爷子也是极力想把这件事掩盖下去的心思。
给简依依下药,甚至干扰了杜家订婚宴这件事,不论是谁做的,都会对厉家在商场上的声望和在杜家心中的地位产生影响。
尽管他想竭力保护商盈盈,但是如果这件事传到对方的耳中,真正变成是商老爷子做的,传出去,就不是一般的意义了。
所以,商老爷子就是希望谁都不要提,大家相安无事,这样是最好的,至少,他现在不去背这口黑锅,大家还是会默认是商盈盈做的,商盈盈家到底和厉家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亲戚关系,还影响不了厉家的声望,也代表不了厉家大宅里的人。
厉熙爵准备回去看看简依依的情况,临走前对老爷子说道,“这段时间我就不回来住了,看到这个女人,我就头疼。”
这句话让老爷子心里寒冷的就像三月的冰雪,他怎么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可是从小就在这个宅子里长大的呀。
“怎么,你以为,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子,就被你拿捏了?”
商老爷子心思通透,厉熙爵这么做的目的更是了然于胸。
“拿捏不拿捏的,我从来没想过,但您想拿捏我确实是真的。”
“随你吧,我年纪大了,也不乐的管这些事,你翅膀硬了,都要往外飞了,我是拦不住也挡不住。”
说着厉熙爵就拎着女佣收拾好的行李箱,就走出大门了。
不过现在想想,如果他小的时候,有如今这般的魄力,或许还要更加自由一点吧。
管家把车钥匙递给了他,叮嘱他路上小心。
厉熙爵应声,回去的时候,房间的门没有关死,司机正在客厅里。
厉熙爵问过威廉,威廉说因为简依依食用的mí_hún_yào剂量太大,所以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要等药效退干净,至少要等到明天,期间可能都不会醒过来,所以现在只能用营养液给她吊着。
此刻,她的头发还有点湿润,像是因为出汗太厉害,所以才湿漉漉的。
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扒拉开了,厉熙爵伸手给她系好,又按照威廉的叮嘱,将她的被子给往下拉了拉,但是也没有开窗户,便将一条毛巾放进了刚打的一盆热水里。
挤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额头。
他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衣服,将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小心翼翼的用毛巾给她的身子轻轻的擦拭,不过碍于阻碍太多,索性将她整个剥了个干净,然后顺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擦拭。
就像他们做那件事的事情,他对她的温柔和爱抚,即便是熟睡中的简依依,也难挡他的暧昧举止,人依旧沉睡着,身体也敏感如初。
而这也是厉熙爵第一次欣赏简依依的身体,洁白的皮肤,身前耸立如山,***上的肉又紧又软,还有一双纤长的yù_tuǐ,此刻她就像一个橡皮人,任由厉熙爵拿捏。
而擦着擦着,厉熙爵也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女人的诱惑,即便她什么都不做,躺在那里,他脑海里都可以勾勒出,她配合他做那事情的千万种表情和画面。
厉熙爵滚动了下喉结,手下意识的开始抚摸她的手臂,渐渐的滑到那微微耸立的地方,然后顺着那形状用力的揉捏了下去,不过,很快,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可以这样做,她还是一个病人,还是在沉睡中的病人,如果继续放纵下去,也就太qín_shòu不如了。
于是他恋恋不舍的捏了一把她娇软的肌肤,便用毛巾替代手,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擦拭了个遍,最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穿好衣服,塞进了被子里。
厉熙爵做完这些,已经满头大汗,不过,她虽然沉睡着,有些事还是可以做的。
他低下了头,嘴唇落在了她的唇角,迅速的舔舐了一下,又亲了亲,才终止了脑海里的一切邪念。
将毛巾放回脸盆里,厉熙爵起身开了窗子,给房间通通风,顺便给简依依散散热,他刚刚摸到她的皮肤的时候还觉得滚烫的,就像发了高烧一样,顿时觉得商盈盈这个人,心思是何其的恶毒,这个仇,他帮简依依记下了,早晚找到机会,要十倍百倍的叫她偿还。
厉熙爵还会隔三差五的去看看简依依,她的热已经退了很多,但是身体的温度还是高于正常人的体温,这是一个好迹象,说明她在好转。
而关于商盈盈恶意下药这件事,他还没有理出什么头绪,那个女人太过于恶毒,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天真无害,所以大部分人都被她无辜的外表给欺骗了。
他拧紧眉毛,有些生气,分明他已经尽力将这个女人丑恶的嘴脸撕下来给大家看了,而大家也确确实实都看到了,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依旧寻欢作乐,肆意妄为。
这件事叫厉熙爵感到十分的苦恼,他原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却没有遭到老爷子一丁点儿的嫌恶。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将会是让老爷子松口他和商盈盈结婚的机会,却没想到一点儿作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