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消逝,不知不觉,李枫在岸边草丛中已经坐了近十个小时,东方天际处渐渐发白,一轮殷红如血的太阳从云端腾跃而出,很快照亮了苍穹大地。
早上8点过,团坝村六社几名村民来到距离李枫不远的菜地里,松土的松土,浇灌的浇灌,以不同方式侍弄自家种的蔬菜。
“唐蓉,好久没看见你们家刘刚了,是不是到沿海打工去了?”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说道。
“不晓得这狗日的干嘛去了,自从过年回来一趟,好几个月我都没见着人影,也不打电话给我。”唐蓉一边除草,一边随意说道,她过于饱满的上围有规律地做着运动,看起来很是诱人,三个男村民像做贼一样不停扭头偷瞄。
“狗日的?哈哈,唐蓉,你和你们家刘成是狗啊,骂自家娃娃也不能这么骂吧。”中年妇女噗嗤一笑,话语中带着冷嘲热讽的味道。
“罗鸣凤,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家刘刚关你屁事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唐蓉反唇相讥道。
“耶……唐蓉,你个骚婆娘,你自己说你是狗,怎么怪到我身上来了,是不是长期没公狗/爬你,你想男人想得神经错乱了!”叫罗鸣凤的村妇不依不饶,拿唐蓉老公刘成在外打工说起事来。
“罗鸣凤,你才是骚婆娘!我家刘成在外打工招你惹你了?!哼……知道你有公狗/爬,还不只一条公狗,是成群结队的公狗吧,我好羡慕啊,臭不要脸的!”唐蓉不甘示弱,开始掀罗鸣凤的老底。
罗鸣凤老公是个老实人,平时降不住她,她也因此不太检点,和本社外社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这些fēng_liú事迹早就在文昌镇传开了。
两个女人带着浓浓“荤腥味”的争吵,吸引了旁边男村民的全部注意力,大家放下手中的农具,点燃劣质香烟,一脸期待地静候下文。
“你……你说什么,血口喷人!老娘跟你拼了!”罗鸣凤被说到痛处,扔下手中的竹篮子,一个箭步就向唐蓉冲了上去,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一起,翻起阵阵生猛放浪的波涛。
三个男村民一个个双眼放光、涎液大动,迅速站好姿势开始了专业级围观。
女人打架,特别是泼妇打架,可谓
无所不用其极,场面火爆刺激、亮点纷呈,就像一出**迭起的香艳大片,令人印象深刻、回味无穷,这种近距离见证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三人的眼睛全成了拍摄“敏感部位变形记”的移动摄像机,一眨不眨瞪得贼大,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
唐蓉和罗鸣凤不负众望,一开场便是手脚并用,撕扯、抓扯、咬扯、瞎扯,推搡、冲撞、盲打、贴身环抱、上下其手等“绝技”一股脑儿全用上了。
罗鸣凤的身材虽然没有唐蓉饱满盈实,在乡野村妇中也算挺拔突出了,也是制造难忘画面的一大利器,和唐蓉的“天赋神器”相互配合、交相辉映,辅之以间歇性的惊声尖叫,呃……真是不要不要的……
“水从高到低流下的声音,水拍打堤坝和石头的声音,旋涡下暗流涌动的声音,鱼儿游动的声音,水底深处沙石移位的声音,水面上风吹过的声音,水草随风飘动的声音,空气流动的声音,大地震动的声音……内息却无声……两者怎么对接达成默契?”心觉屏蔽之下,李枫还在苦苦尝试以内息沟通外部声音。
听了这么多个小时,这些五花八门的声音他早已烂熟于胸,对每种声音的强弱、长短、韵律、节奏等特点都有了清晰了解,但是始终没能做到“音随物动、物随音舞”,更不用说“默契无碍”了。本来,他以为凭借前几次心觉晋阶的经验,很容易就能实现第一步大成,谁知道现实结果却很打脸。
“看来,声音和内息的互动难度,要超过一般事物与内息的互动,两者对接点到底在哪里?”李枫眉头紧蹙。“咦……什么声音?”
他运使听音术一直在零距离感受堤坝处的各种声音,对外界的其他声音有意作了回避,这时却被唐蓉和罗鸣凤的争吵打闹搅和了。
“真是聒噪!”一道精神力从李枫的印堂穴破穴而出,迅速将唐蓉和罗鸣凤笼罩其中。
两人正紧紧扭打在一起,突然同时感觉脑海深处一激灵,浑身上下顿时绵软下来,一声不吭歪倒在菜地之中,衣衫不整的身体摆成了蛇一般的弯曲模样,在杂乱中透着生动诱惑。
“咦,怎么回事?”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个男村民意识到了什么,走到唐蓉和罗鸣凤跟前
,直楞楞看着难得一见的乡野风情。
“堂福,还没看够啊,快救人吧,别弄出什么岔子。”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村民老姜说道。他当了大半辈子光棍,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出手救人。
“哦……对,对,救人……救人……”叫堂福的干瘦男人抹了抹嘴角的馋涎,弯下身子就要去扶唐蓉的头颈。
“刘堂福,你干什么!?”另一个村民苟万才见状,急忙伸手拦下刘堂福。
“我……我救人啊,这……这不,准……准备人工呼吸呢。”刘堂福的舌头在唾液中打转转,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救人?人工呼吸?还胸压呢,我呸!想趁机占便宜吧,别忘了,你和刘成可是堂兄弟,你对得起他吗?”苟万才说得义正辞严。
“妈的,苟万才,少在老子面前装正经,你有什么龌龊心思你自己最清楚。”刘堂福瘪了瘪嘴。
“刘堂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