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墙板里面有夹层?这多少让无忧觉得难以置信。虽然他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也有足够的胆量去拆开那电梯的墙板来一看究竟,可还是强制性的忍耐住了好奇之心。
他是一名有组织有纪律的特战人员,在没有接到上司的命令之前,再特么好奇,也得忍住。哪怕眼前是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哪怕这个美娇娘不着片缕,形神诱惑的躺在他无忧的面前。
“----怎么?不敢吗?”叶风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谑,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早就知道,无忧会是这种态度一般眉飞色舞,趾高气昂。
“你知道的,我是一名军人,所以,…在没有接到上司的命令之前,我只能保持缄默。军令如山,不敢违抗,哪怕是威逼利诱,面对冷冰冰的枪口,我依然面不改色。”
无忧充分表现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子弟兵,应该有的气势和魄力。他表情如常,面不改色,倒是让小赵和陈浩轩有些刮目相看了。
“----少来!”叶风一脸的不相信,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把嘴里那团白色的雾气喷到了无忧的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许久,才勾了勾手指头,等到无忧把那张国字脸伸过来,叶风才附在其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胆小鬼!你要是敢把这部电梯给拆开,我就帮你把心脏里的那些碎头发给取出来。”
“当真?”听到叶风的话,无忧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就来了精神。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军人,需不需要服从命令,就满脸认真的说道:“你确定,不是再跟我开玩笑?叶风,你要是骗我的话,…”
“----得了吧?”叶风直接伸手打断了无忧的话,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论岁数,我比你年轻;论相貌,我比你英俊;论家产,你没我有钱;论女人,…诶,你结婚了吧?
我可是听说部队里面的女同志特别少,而且还一个个泼辣如虎,很多男同胞在转业之前,别说结婚,估计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有碰过。我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会还是个老处男吧?”
听到叶风的话,无忧的脸色就多姿多彩起来。先是憋得通红,继而气的发青,然后由青变黑,黑里透红,最后又慢慢的褪去多余的颜色,恢复成那原来的麦麸样。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半条,你有完没完?我就问你说话算不算数,你东拉西扯的算是什么意思?我是一名军人,已经结婚,且膝下儿女成双。你再说这些侮辱人的话,我将保留追诉你的权利。”
“追诉我?----呦,还想讹人?说吧,你需要多少钱?”叶风把脑袋一仰,满脸的不在乎,他才不相信无忧的话呢!
虽然说,两个人都是特种战士,也都隶属于国安七处。但怎么也犯不着,为这些琐事闹上军事法庭,让军部那些老家伙们看笑话。
果然,在听到叶风这几句话后,无忧便闭上了嘴巴,脸也转向了一边,不再搭理这个故意找茬的家伙。王八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疯狂的打击报复,这心眼儿,是不是也忒特么小了?
叶风冷嘲热讽了几句,心情大爽,笑呵呵的看着陈浩轩说道:“
----让二叔笑话了!
我和这家伙在北都的时候就认识,人家可是龙族的精英,号称什么天生才俊,根本就不把我们这些山沟沟里出来的穷人当回事。
那时年轻,也喜欢争强好胜,一不小心就赢了他们三兄弟,还误伤了这位什么…才来着?
今天当着二叔的面,我愿意和这位仁兄打个赌。他要是赢了,我就帮他治好曾经的内伤;我若是赢了,他就得把发现新月教的所有消息,和我们共享,怎么样?不知道这位仁兄,敢是不敢?”
听到叶风这话,陈浩轩才算是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不对付。他本来就偏袒叶风,此刻那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好几层色彩。北都的怎么了?龙族的又能怎样?不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贤侄,----叶风吗?
“我说,这位特派员同志?叶风可是我们南都人的骄傲,守护神!他的话,也代表我们整个南都老百姓的心声。
既然,那个邪教组织已经在我们南都生根发芽,我们就有义务将其掐死在萌芽状态。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把找到的所有线索与蛛丝马迹和我们共享。咱们一起努力,把这股黑恶势力,一网打尽。”
“----嗯!”无忧苦着脸点了点头,却是羞愧难当的说道:“铲除黑恶势力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我也十分愿意把发现的东西拿出来与你们分享。
但是,…说句难听点儿的,我们所掌握的线索和资料,并不比你们多。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哇!”
“卧槽!----”听到无忧的话,再看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憋屎表情,叶风便知道这家伙没有撒谎。
于是,没好气的指了指旁边的电梯,说道:“专业的破拆人员也应该到了!保险起见,你还是亲自动手,先拆开看看吧!”
“那,…你刚才的话,还算数吗?”无忧的脸上满是期待,还忍不住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心脏里的碎头发就像是死神的镰刀,随时都有可能让他去见阎王,搁谁,谁不害怕?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只不过是想让你明白,我对你不感兴趣,你也没有什么值得我要欺骗的东西。
我实话告诉你,这电梯夹层里的玩意儿,十有八九是新月教的死神丘吉尔布下阵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