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军在宇文素的带领高奏,两广,西蜀等皆入版图,大隋几乎已统一了华夏。林南已经完成了任务,所以杨广下旨,另其带主要文武官员回京复命,留王韶镇守诸郡。为了自己的夺嫡大计,林南只能将众女先安置在了寿春,这期间自然免不了****优柔,哭哭啼啼的景象。
秦彝此时病体也痊愈了,他思母心切,林南也不拦他,令人赠与五百两纹银叫他回乡探母,临行时秦彝信誓旦旦的告诉林南探母回来即刻来长安为林南效力,林南知道他是守信用的人,对他自然也没什么怀疑。
大业十八年四月二十二,林南亲引大军二十万,各部伐陈将校千余员以及陈主百官等回师长安。林南下令大军所到之处,全部秋毫不犯,但有路过的官员献礼,林南却全部接纳了,他知道进京之后的银子是少花不了的。
大军行至长安城外十五里地方,忽然有人来报道:“启秉殿下,皇上亲引文武百官在前方十里便桥处迎候。”“噢?”林南忙下了马车,骑上一匹黄骠马,同众将侧马前行。
将近便桥,只见前方聚集了数百人,正前方黄龙麾盖之下一人身着苍龙袍,披映月披风,不是杨广是谁?林南忙装出一副喜色,提着龙泉剑下了马,步行奔了过来。
“父皇!”林南虽然征尘满面,但掩盖不住脸上的欢喜之色,看的杨广连连点头,前行几步迎了上来。
林南跑到杨广面前,但膝跪倒,将龙泉剑举过头顶,恭敬的道:“伐陈行军兵马大元帅杨羽,奉命班师归来,请父皇接剑!”
“好!我儿果不负朕所托!”杨广接过剑来,看了两眼道:“这龙泉剑可曾用过?”
林南忙回道:“伐陈诸将各尽心力,并无人不听号令,故而此剑未曾用过。”杨广听了更加高兴,拍了拍林南道:“此足见我儿宽厚仁义之心也!”“此皆父皇鸿福,将士用命之劳。”林南知道杨广喜欢谦虚,这才故意这么说,果然,杨广很是满意的又点了点头,拉起林南道:“我儿劳苦功高。快随我同撵回京!”
大军入了长安,诸将亲至大殿受赏,杨广高坐龙庭之上,满面喜色,俯视众臣。林南在下面偷眼看了看他,心中暗暗道:“早晚我要坐在那上面!”他正想着,杨广却对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心领神会,从袍袖中取出一卷圣旨来。上前两步,用他那尖细的声音喊道:“伐陈将帅及诸文武听封。”
左金吾卫大将军周兴第一个拜倒,林南等众人随着他一其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杨广一挥龙袖,众人全都站起身来。只听那宣旨太监接着道:“伐陈兵马大元帅吴王杨羽听封。”
“叫我。”林南恭身而出,双膝跪地,两袖伏前拜道:“臣在。”古人的礼仪就是麻烦,尤其是皇家更是不堪,不过好在林南都已经习惯了。
这边听那太监尖声宣道:“羽督军在前,日夜操劳,且身先士卒,居功至伟,特赐封太尉一职,赏辂车一辆,衰冕之服数件,蜀锦三百匹,白银五千两,玄圭白壁各一盒,钦此。”林南听赐了这么多东西,正要谢恩,却听见旁边一人喊了一声:“且慢!”文武百官都吃了一惊,看向那人,却正是元帅府司马,左金吾卫大将军周兴。
杨广知周兴是忠臣,一向对他礼遇有加,见他由话要说,便问道:“周卿有何话说?”周兴深躬一礼,这才道:“吴王功劳,人所共见,自不用说,但殿下曾在建康之北一青牟县中滥杀无辜,屠戮官员,此事臣不敢不报,还请陛下详查。”
“你!”林南气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周兴,可杨广却还是听进去了他的话,冲着林南问道:“果真有此等事?”林南不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的道:“此事确有,但李司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杨广恩了一声,又道:“你可详细道来。”
林南瞥了周兴一眼,在心里长嘘了一口,恭身道:“那中牟县令吴宝九,勾结恶霸,强夺人店,得财中饱私囊,而且青红不分,黑白不明,竟勿将儿臣当贼人下了大牢,伏法之后,出言不逊,儿臣气愤不过,这才失手杀之,还请父皇详查。”
杨奸最恨的就是这种官,一听这话,顿时怒道:“我儿杀的好,正该杀一儆百,已敬效尤。”周兴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接着道:“陛下,纵使那中牟县罪大恶极,但吴王却只因一衙差出言不逊,竟将其全家杀死,此罪断不可免。”
“有这事!”杨广这回可有点不动容了,脸色也变的不怎么好看,林南憋了满肚子火,勉强解释道:“启秉父皇,那衙差岂止是出言不逊,更曾聚众殴打儿臣,险些将儿臣打死,所得伤痕此事诸将皆可做证。”其实打死云云纯粹胡扯,但脸上肿成一片诸将倒的确有人看到。”
撒无忌见周兴咄咄逼人,再看杨广脸色不好,忙也恭身出列道:“陛下,那吴宝九本是使了万两银子买得此官,手下衙差皆为其走狗,欺压良民,无恶不做。其人死后,当地百姓家家挂灯庆贺,臣以为吴王此举深得人心,不该做罪。”
他故意提起吴宝九买官的事,有意激起杨广的愤怒,果然,杨广听了这话,脸色大变,站起来哼了一声道:“此等狼心狗肺之徒,留之何用!”撒无忌见势,又看了一眼周兴对杨广道:“周兴不服号令,贸然进兵汤县,致使折了数千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