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可站在高成房间外,来回渡步。
“少爷已经几天没出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秀眉紧皱,满脸担忧。
少爷没被雷劈之前,那是真的好看,面如冠玉,貌比潘安。
被雷劈后,三年多没出过自家大宅,天天闷在房间也不出来透透气。
她生怕少爷闷出病来,又因为现在的样子而想不开。
少爷要是有事,她也不打算活了。
想这种可能,她脸色发白,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去推门。
就在这时,一只火红斑点的小麻雀飞了过来,在她面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张可可因为担忧少爷安危,虽见这麻雀颜色奇特,她也顾不得了,挥手把小麻雀赶开。
然后推了推门。
结果,房门纹丝不动。
张可可一愣,再次用力推了推。
门还是不动。
她顿时皱眉:“难道房门被少爷从里面栓住了?”
“可不对啊。”
“如果门被栓住,这木门也不可能纹丝不动啊?”
就算里面拴住了门,用力摇晃,木门肯定会动,还会发出咯吱声。
正在这时,宅子外院响起一阵吵咂声,张可可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这门的奇怪,小跑着赶去外院。
小麻雀用一双金色瞳孔看向外院:“咦,竟然有人来主人家找麻烦。”
“还真是有趣呢。”
“主人正在闭关突破,不能打扰。嘻嘻,看来这事,得本王来解决了。”
这样想着,她翅膀一扇,就消失不见。
宅院露天院子里此刻挤满了人。
管家刘福和丫鬟仆人们被八名手持枪械的官兵团团围住,几人都面露惊恐之色。
官兵们领头的是个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
“叫你们主人出来。”他对管家笑道。
管家刘福此刻额头见汗,心里也怕得要死,却没有表露出来:“我们主家卧病在床多年,已经三年多没有出房间了。”
中年男人嗤笑出声,看向刘福的目光逐渐变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那就抬出来!”
“刘伯,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张可可小跑了过来。
刘福见到小姐来了,暗叫不好。
小姐近年吃穿不愁,出落得亭亭玉立越发漂亮。
她这会跑出来,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也是,好人也也不会私闯民宅,还带官兵上门了。
刘福面露焦急,却不敢说什么。
这些官兵手里的枪可不是玩具,他还没活够呢。
“你是高府千金?”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小美人。
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一身白色衣裙把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显水嫩。
加上小姑娘那绝美的容颜,中年男人越是打量心中越是欢喜,眼中的贪婪之色很是明显。
张可可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有点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我只是少爷的丫鬟。”
刘福暗叫糟糕。
如果小姐说自己是高府千金,这中年男人可能还会有所顾忌。
但是丫鬟的话,这就很难说了。
“哦~是高府丫鬟呀。”中年男人哈哈一笑:“丫鬟好啊。”
只是丫鬟,那就不用顾及什么了。
他转头冲两名手下挥了挥手:“去把高府老爷请出来,今天我要跟高土财主好好唠叨唠叨。”
“是,镇长!”两名官兵领命,扛着枪械大步往内院走去。
刘福闻言,差点昏倒。
这下完了!
这私闯民宅之人竟然是任家镇镇长刘青松?
其余高府丫鬟仆人听到官兵们称呼中年男人为镇长,都是心里一颤,全都低下了头。
他们本来就在任家镇讨生活,现在镇上的土皇帝上门找事,他们除非嫌自己命太长,不然,谁敢管闲事?
刘青松见没人再敢出声,也没人阻拦手下官兵进内院,不由哈哈大笑,心里一阵畅快。
这高府平时虽然低调,因为高府主人几乎从不露面。
但早在数月前他就注意到这高府了。
高府每月都在收购珍稀药材,花费几百上千大洋都一点不带心疼的。
开始时,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怕这高府是哪位将军或大帅的亲戚,毕竟高府这三年来光是购买药材就花了数万大洋。
这很不正常。
一般乡绅那敢像高府这么肆无忌惮?
有点有恃无恐的意思。
高府这是把他们这些当官的当傻子了吗?
但越是这样,他还越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刘青松才拖到现在,自认为把高府彻底查清楚了,觉得高府有背景的可能性不大,这才上门。
他打算,先跟高府主人见上一面,确保万无一失后,再来决定动不动手。
高府主人懂事,奉上大半家产孝敬与他,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如果高府主人没有背景,只是普通乡绅,那作为镇长的他就得“为民除害”了。
反正在这个世道,“鱼肉乡里”的乡绅老爷多得是。
至于谁是谁不是,都由他们这些当权者说了算。
张可可见两名官兵旁若无人的进了内院,焦急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管家刘福犹豫了一下,还是拉着拉她的衣角,小声道:“小姐,老爷的事你还是别管了,等下找个机会,你还是逃吧。”
张可可脸色一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刘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福看了现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