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邢司的人不之如何开口询问,但其中不乏眼高于顶之辈,有一人直接来到肖遥和沈郢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开始询问,语气神态都是一副傲慢的样子。
“你们谁来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儿?”
肖遥和沈郢都没有搭理这人,压根就不想和他多说一句废话,两人依旧沉浸在悲伤和绝望中无法自拔。
但这穿着道袍的年轻人却一脸的不耐烦:“问你们话呢,聋了吗?!”
说着还抬起一只脚踢向冷凝霜。
肖遥和沈郢的双眼立即蒙上一层暴戾,他们两人还没等动手,一旁忠心护主的丸子直接飞起身一口咬在了这人的脖子上,鲜血立即从他的脖子喷洒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周围的掌邢司弟子立即出手攻向了丸子,可肖遥和沈郢却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相思和乌尔班之镰同时飞出,把在场的所有掌邢司弟子全部打伤,相思和乌尔班之镰只是在他们面前掠过,他们的身上便多出数十道伤口。
仅仅一击就把在场几十名掌邢司弟子全部打伤,他们连挡一下都来不及。
先前那名队长见此一幕大喝了一声,伸手一指,背后的长剑瞬间出鞘朝着肖遥和沈郢飞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一旁响起。
那名队长听到这声音后一愣,极速飞行的长剑也在这一刻停在半空中。
待看清来人,队长却有些惊讶,这个叫住手的是一个身上满是灰尘的小姑娘。
喊住这名掌邢司队长的人正是之前一直躲起来的张雯,在光球落下的霎那,张雯一度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谁知一道屏障突然从天而降挡住了她也隔绝了光球的气息。
张雯虽然看上去灰头土脸,但却没有受伤,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来到那名队长身前三米处,也挡住了队长的视线。
“他们不是坏人,真正的坏人已经死了,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
张雯从这名队长和周围的人的衣着上判断对方应该是都是道士,毕竟道袍在寻常街头可不多见,而张雯正好就认识一个道士,那就是尹阙,所以她自然以为这些道士是和尹阙一伙的。
掌邢司的队长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女子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于是勾勾手指召回长剑。
“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张雯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呆愣愣的肖遥和沈郢,然后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名队长听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尹阙和他前面站着的玄凤,龙虎山玄凤真人的大明他怎能没听过,没想到眼前这个已经断了生机的人就是玄凤真人本人。
随机,他感觉事情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于是拿出一个纸鹤,对着纸鹤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接着手一抖,纸鹤立即化为灰烬。
同时,在掌邢司内部,一个弟子拿着一张纸飞速的朝着一个房间冲去。
“师叔,纸鹤传来的消息。”
中年道人接过纸张粗略的看了一眼,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小山谷中,一众掌邢司弟子被队长命令不得轻举妄动,接着他来到了尹阙的身边,先是朝着玄凤的尸体躬身下拜,接着才看向尹阙。
“师弟节哀,旋风师叔想必也不想看到你此时的样子。”
尹阙呆呆的抬起头看了队长一眼,接着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等尹阙再度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身边还有颓废的肖遥和沈郢,冷凝霜、玄凤和马克三人的尸身已经被在掌邢司妥善安置在了内堂。
三人来到内堂,尹阙见玄凤满身的鲜血已经被擦拭干净了,还换上了全新的道袍,冷凝霜和马克一左一右的躺在他身边。
三人同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三人就这么默默的跪在内堂,周围的掌邢司弟子也不敢打扰。
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龙虎山玄妙真人亲自带着弟子来到掌邢司,而那时尹阙他们还在内堂跪着,玄妙真人也就没有打扰他们。
只是在龙虎山弟子来了之后,整个外港市的精怪全都被清洗一遍,尤其是被称为保家仙的狐黄白柳灰五家,更是失去了在外港市生存的资格,当然只限精怪,那些正常的动物并不受影响。
几天之后,龙虎山迎回了玄凤三人的尸体,在天师府举行了仪式。
“而没过几天,肖遥他们三个小家伙也全都各自离开了龙虎山,肖遥回到了外港市,凝霜那丫头生前用她所有的积蓄给肖遥买了一间店铺,尹阙则留在了龙虎山上,终日守在他和玄凤所住的那个小院子里,沈郢则去了英国,回到了唐人街。”
冯远脸上带着谈谈的忧伤,他这个年纪有很多事情都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唯独那些悲伤和后悔,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化,反而会随着时间的不断积累从而越发的沉淀累积,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三女听后也是一脸哀伤,没想到一场战斗竟然让三个实力强的离谱的人尽数逝去,这就是造化弄人吗?
竹青青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冯爷爷,那那个张雯呢?怎么不见你提起她?”
另外两女也是一愣,同时看向冯远。
“那个小娃娃不提也罢,事情过去之后,她也退学了,听说转学到了其他城市,她们一家都搬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
冯远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