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你如何斩妖除魔,为大唐百万百姓报仇雪恨。此人不死,大唐之灾,永无宁日。”李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见李玄就这么逃之夭夭,李魁也不追杀,只是嘴角上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仿佛在说,什么狗屁帝皇,十足一个怕死的缩头乌龟。
“不错啊,才两年不见,你已然是蜀山剑派的真传弟子了,这等际遇,只怕古往今来都未曾有过,只是你若不回大唐,好好在蜀山修炼,我还真奈何你不得,但你偏偏要回来送死,莫非已经看破了生死,想魂飞魄散,彻底解脱了。”
李魁一脸轻松惬意,仿佛不是在和仇敌说话,而是与一个远方来的好友寒暄。
“我际遇再好,也不能和你这转世重修的邪派绝顶高手相提并论啊,想你前世之身陆压,绰号鬼魅道人,纵横修真界,打得过就杀,打不过就跑,便是擎天巨派也拿你没办法。
老鼠过街,却人人打不到,自然让那些绝顶高手一想到你一听到你的名字就痛心疾首,最后买通威逼利诱一几位你的至交好友,在那天劫之眼让你横死兵解。
你说你死就死得彻底一点,还要逃出那么一点元婴之体,落到这李魁的身上,这李魁是李太宁的三子,本就很凄惨了,都半死不活了,被你这么鹊巢鸠占,甚至最后一点灵识都被你吞噬了,真是着孽啊!”
叶玄唉声叹气的说着,一脸悲伤,险些留下了泪珠。
“我是占了点便宜,转世重修,但你似乎天赋足,运道好,福泽深厚,否则我上回怎么没弄死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灭了大唐吗?就是让你回来亲眼看着你俗世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在你面前死去,帮你彻底斩断红尘的牵挂,最后,你也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死了。”李魁阴恻恻的笑道。
“我们之间有那么苦大仇深吗?我上辈子是不是拐走了你的道侣啊?”叶玄一脸迷惑的问道。
“你叫做叶玄,我叫做李魁,你的名,犯了我的忌讳,要么是我麾下的尸卫,要么是我的仇敌,这是我定下的道。”李魁似乎不想让叶玄当个糊涂鬼,破天荒的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如果我们蜀山剑派的长老都改名一个玄字,岂非你都要把他们杀光?你有这个能耐吗?”叶玄一脸不屑的道。
“当然会杀光,别以为你们蜀山剑派的长老多么了不得,别的山门可能要瞻望他们,但这些家伙落了单,我一样单杀,让他们身死道消。”李魁狂妄的道。
“这样啊,那我回到山门,一定要告诉我师傅,让他改名,然后让他出门,我在一边看戏,看你如何杀了我师傅。”叶玄似乎有些兴奋,一脸期待的道。
李魁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道:“蜀山剑派长老应该是三十三位吧?你的师傅莫非是那嗜杀的楚山?又或者是钟欣旎仙子?”
“都不是。”叶玄嘻嘻笑道。
“其余的长老,不足为惧,就你这德性,也不可能被掌教吴桐看中,成为掌教弟子。”李魁冷笑道。
“是啊,长老掌教都没看中我,我是被太上长老看中,成了他的衣钵弟子。”叶玄一脸无奈,似乎吃了很大的亏一般。
“你是吴尚的弟子?”李魁吃了一惊,在修真界中,让这位鬼域道人有些忌讳的人真不多,但那蜀山剑派的太上长老吴尚偏偏就是最忌讳的几人之一。
“怎么,你也听过我师傅的名头?他就是一糟老头,邋邋遢遢,又没什么本事,感觉和我家那老头子一样,骗吃混喝的本事不错,你看我这境界,惨不忍睹,你都是地仙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成金丹,成为人仙。”
叶玄一脸哀伤,大有以泪洗面的趋势。
“看来杀了你之后,我还不能大摇大摆的回修真界,不将那金山银海铜墙铁壁万尸阵祭炼大成,只怕是凶多吉少。”李魁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芒,望向叶玄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变化,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不会吧,你是鬼域道人啊,纵横天下无敌手,怎么会怕我师傅呢?你看你才转世几年,就成就地仙了,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进境了,传回修真界,不知道多少天才会汗颜羞愧而自刎。”叶玄打趣道。
“单打独斗我不是你师傅的对手,不是我逃之夭夭,就是身死道消,但再给我百年时间苦修,便是单打独斗也不惧他。不过我从来不喜欢单打独斗,斗法比剑,感觉那很傻,我有那么多尸卫帮手在身边,自己充什么英雄好汉,待我炼成了万尸阵,先灭蜀山,再扫昆仑,唯我鬼魅,独尊天下!”李魁冷笑道。
“你这牛皮吹得,只怕你自己都不相信吧?不过我相信,因为你很快又要兵解投胎夺舍去了,让你幻想一下,安心的明晃晃的金光仙剑,真是千人斩。
“就凭你?人仙境都不是的一个小小的蜀山剑修?”李魁笑了,笑得前仰后翻。
叶玄也不说话,手中的千人斩剑芒暴涨,破空飞袭而去,万道金光瞬间将李魁笼罩其中,如一巨大的金光钟罩当空砸下,要将李魁碾压成渣滓。
“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李魁冷笑一声,体内的元婴散射出道道金光,从数百窍穴中冲射而出。
元婴之力所化的金光,无坚不摧,便是千人斩的剑芒也无法撼动这等可怕的汹涌之力,弹指间,叶玄的这看似必杀的一击便彻底崩溃,烟消云散呢,整座塔楼方圆百米内,都是李魁元婴之力形成的一座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