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没看什么,灵魂出窍。”说着她拉起他的胳膊,“走,去别的地方走走。”帛邑看到她挽在手臂上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的疑问也抛诸脑后。萧筝站在大殿内看到陛下回来时眉毛皱起,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敢多问,刚到嘴里的话也给憋了回去。苰珈坐到位置上,脸上阴晴不定,良久蹦出一句话,没有丝毫温度,“什么事?”“陛下,碧月国的使者在偏厅等候。”他一扫衣袖,“传!”身穿一袭黑衣长袍的男人蒙着面,没有下跪,萧筝怒斥,“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他微微颔首并没有行大礼之意,萧筝见他如此不识大体,欲上前教训他一番,“且慢!休得无礼!”苰珈制止萧筝上前动手的脚步,“陛下,此人过于无礼。”“怕是你无礼了,你暂且退下。”萧筝不明所以,他看了一眼黑衣人,不满地退下。苰珈站起来走到黑衣人身旁,“殿下大驾光临,辛苦了!”黑衣人的嘴角噙着笑,摘下面前的面纱布,一张久违的熟悉脸庞,“承蒙陛下慧眼。”云端清轻轻地动了动唇畔,温润如玉的样子,让人联想不到他就是动荡的罪魁祸首,两人微笑地握住对方的手,心思各异。
上殇葕坐在位置上,探子禀报说碧月国十日后方行动,他的明眸泛着精光,手支着下巴,是时候开始行动了。“把玄远总领叫来!”侍卫瞬间移动把玄远带到大殿,上殇葕把所有的侍卫撤走,只留下玄远一人留下。“殿下。”“估计他们很快会动手,务必严加看守每一个通道,以防万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秘密通道。”“属下遵命,但是殿下,侧王妃如何处置?”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万一我出了什么差池,到时就放她回国,毕竟她也是情非得已。”“殿下不要说出这样的话,福星已经出现,上天会保佑殿下洪福齐天,只是殿下为何迟迟不肯接她回来?”上殇葕脸上露出苦涩地笑容,结果恐怕容不得他自己,命中该有此劫,是所有人都算错了时间。门被轻轻叩开,他冷冷地唤道,“进来!”一个侍从慌张地跑进来,“殿下,岳先生不肯走,人已经到了殿门外,说要见您。”他的眉毛上扬,“哦?”他疑问地望向玄远的方向,玄远补充到,“殿下,岳先生的身份到现在还没有明确,属下斗胆,擅自做主命人将他送回去。”“罢了,你也是为了赫连国好,传他进来。”岳先生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内,两人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丝的讶然,只见他身着白色长袍,衣袂飘飘,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第一次见他剃掉了满脸的胡须,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露出相貌堂堂的模样,在中年男子中也算是非常周正的人。上殇葕看到他头上的白玉发冠,眼里是止不住的惊讶之色,“你是?”岳先生的嘴角露出笑容,“没想到你还认得它。”赫连王在弥留之际曾给他留下一封书信和一枚扳指,它和眼前的发冠上刻着一模一样的字,“殇”,信中曾提到他有一个逃出宫的叔父,名曰上殇越,万万没有想到就是眼前的男人,怪不得他见他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侄儿拜见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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