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先的他绝对不舍得,它们是叶晓莹辛苦赚来,不过反正往后入不了学堂,也会和叶晓莹赚得银子的,今日放纵一回!
进去之后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只听见前面好像有声音,往前望去,这张桌子虽是空的,有一人已经滑落在桌板下,因为地处角落之前不曾看见。
同是天涯沦落人,看来心中有伤心事才会喝得烂醉。
原准备一醉方休,但是瞧见此人是一条软虫,瘫倒在地上无人理会,心中可怜,情不自禁地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别管我,别管我!”
声音熟悉,李铁柱朝着面庞望去叹了一口气,竟然如此巧合,原来是刘文松。
此时更加无法不理会他,让小二端来一杯醒酒茶喂他喝下。
渐渐地有一些清醒,瞧见是李铁柱之后,刘文松嘿嘿地一笑,“是你,李铁柱,哈哈,我知道了,如今我们依旧在学堂里面,今日夫子教的是哪一课呢?”
伸手做了一个翻书的动作,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好似眼中出现了幻觉,李铁柱无奈地摇头,紧抓住他的手,“你家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还没有到放学的时辰呢,不回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微睁着,浑身无力。
李铁柱便搀扶着他来自到了后,冷风一吹又瞬间的清醒,他用力推开李铁柱。
刘文松在脸上揉了一把,再次睁开眼睛,惊诧地指着他,“竟然是你!”
李铁柱讪讪地一笑,同时木然地说道:“刚刚你在里面喝醉了,我担心你有危险,你家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必!”刘文松伸手推开,往前跨出一步时不曾站稳,踉跄着差点摔倒,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推开李铁柱伸出来的手,之后疯也似地往前冲。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险险地从他身边而过,差点将他卷入轮底,脸吓得雪白,李铁柱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他推拉开,这才逃过一劫。
此时有些后怕不已,颤抖着坐在地上,再次见到李铁柱时便未再坚持。
李铁柱扶着他,走了许久才来到一间简单的院子里。
里面家具寥寥,同时家中并无他人,四处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你的父母家人?”李铁柱问他。
刘文松却奋力地睁开眼睛,径直走向了房间,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躺下之后的他不曾安分,忽然激烈地踢着床板,狠狠地骂道:“李铁柱,都是你,是你害得我难以考取功名,往后一事无成!”
他再也躺不下去,挣扎着坐了起来,面庞扭曲,诡异地一笑。
李铁柱的心莫名的一紧,短短的时间刘文松好似变了个人,再之后他便咬牙切齿,重又躺了下去。
牙齿有磨牙一般的咯咯直响,像是老鼠在啃噬着东西。
李铁柱长叹口气,坐在一旁望着如今的刘文松。
他好似依旧在恼恨自己,可是如今,苦笑一声,“很快我就会和你一起,可是我不会像你这样的消极颓废!”
李铁柱起身将里里里外外的卫生搞了一遍。
期间好似门口有一名女子的身影颇为眼熟,使得他误以为元琴追上前来,正自心中不安,但是那名女子立即退了回去。
看来怕是走错了门了!
可是李铁柱好奇,傍晚之时是否会有他的家人归来,从而照顾他呢?
不久之后,有一位蒙着面的女子缓缓地步入其中裹得严严实实,只余下一双眼睛。
眼睛好似有一丝眼熟,可盯着他人的面庞极不礼貌。
“你是谁,为何在我家?”女子的声音嘶哑着,好似用嗓过度。
他如梦方醒,旋即解释说道:“我是他原先的同窗,见到他在外面喝了酒,于是将他带了回来,你是妹妹?”
问完后发现不过是废话而已,光看她的外形,确实是妹妹无疑。
妹妹准备回来打扫房间,可是一切焕然如新,无处下手,便将带回来的菜放入厨房,乒乒乓乓地做了起来。熟悉的味道传来。
李铁柱呆住了,自厨房门口往里面看去,她的身影像极了元琴,不过事情怎会如此凑巧,感受到对方不满的目光,他连忙退了出去。
沉沉一觉,刘文松也不曾醒来。
就在李铁柱准备离开之时,妹妹上前向他请求,“兄长每次喝酒便发酒疯,谁的话不听,你是他的同窗,能否等他酒醒之后劝说几句再回家?”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瘦小的妹妹在酒醉的刘文松面前确实娇弱无力不堪,李铁柱答应下来。
经过妹妹的照顾,刘文松很快醒来。
之后被妹妹拉在桌上,他匆匆地吃了晚饭,见到在院子当中修缮的李铁柱愣住了,同时揉揉眼睛。
李铁柱瞧见他,唇角扬起微笑,神情惬意说道:“不必再怀疑,确实是我!”
“今日还是他将你送回来!”妹妹欢喜道。
刘文松这时候才见到妹妹的怪异,低声嘟囔着说道,“今儿怎么穿着古古怪怪的?同时声音像是一只夜枭,先将它取下来!”
伸手便欲将它扯下,可是妹妹却锐声尖叫,“我出了水痘,不能见风!”不时地躲避。
扑了一个空,刘文松便作罢,只是望着李铁柱时的情绪低落,假装无意问起学堂的进度,他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刘文松气得火冒三丈,“我都已经放下,你却遮遮掩掩,竟然是瞧不起人!”越想越为气恼,面色大变。
此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