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不会承认,还有啊,你若是觉得我是个杀人犯,大可以去举发我,若不然的话,还是回到你的金丝鸟儿窝里去吧。”
叶晓莹不屑的语气,还有嘲讽的神情,虽然不懂什么鸟儿,但是周兰知道这不是好话,平白受辱,她心下不快,于是冲着外面喊叫起来。
“你们都来瞧瞧啊,叶晓莹害死阿绿,如今还不肯承认,她就是个杀人犯!”
周兰气急败坏,全然没有以往的贵夫人的风度,叶晓莹暗暗叹道:“才几句话就把她逼疯了,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她的喊叫声起了作用,居然还真有人陆续赶来,可多数人想将周兰劝走。
“周兰啊,这是在村口,你在这儿大喊大叫,村长会不高兴的。”
周兰嘎声道:“村长明明就是和她一伙的,事事都护着她,可是正是因为村长的纵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嚣张。”
劝和的人很是尴尬,瞧见叶晓莹盈盈地走出来,他赔着笑对叶晓莹说道:“周兰的心情不好,她说的话不能当真,你别放在心上。”
叶晓莹扯了扯嘴然,冷然道:“此时我的心情也不好,若是我说你无情无义,我想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叶晓莹对着周兰说道、
两人针尖对上锋芒,劝说的人见到形势不妙,转而令人去将村长请过来。两个人都是不能和罪的主,他可不希望任何一方出事。
人越来越多,唯独不见村长的身影,周兰已经声俱泪下,向人说起可怜的阿绿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怕是早已经遇到不测,她的心中着实难受。
那天的喜事不少人在场,场地上的人们议论纷纷,可是他们说得隐晦,并不敢直言说是叶晓莹害死。
“你们别在这儿瞎猜,叶晓莹咋会害人呢?她来到之后帮了我们多少忙?”李婶自上次之后坚定地站在叶晓莹这般,她第一个开口维护。
多人都沉默下来,阿绿确实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不见她的面,是死是活谁也不清楚,若真的死了,他们支持叶晓莹,怕是以后会惹祸上身。
“晓莹,你说阿绿如今是生是死,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大家伙都信你的。”有人扬声说道。
若真的相信,又何必这般问。
叶晓莹的目光扫视过众人,他们个个低下头来,只觉得目光太过于锐利,他们居然不怀对视。
“李铁柱回来了!”有人朝着远处喊道。
一抹青色的影子自远处而来,在山水如画的风景间美得就像是一副画,可是叶晓莹已经无时间欣赏。
周兰可是最在意李铁柱的,也许李铁柱来后她不会再纠缠。周兰翘首望着,等到戴着竹箬笠,扛着粗厚的竹子的李铁柱回来的时候,周兰先是迎上前去。
她拉着李铁柱的手,“你说,阿绿现在在哪儿,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李铁柱愣住了,家门口有人聚集是常事,周兰出现在这儿却是怪事。
听闻她的莫名其妙的问话,李铁柱更是板起面庞,“你瞎说什么,阿绿活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干嘛咒她?”
周兰愣了愣,这才想起来李铁柱是不可能护着自己,他定然会向着叶晓莹。随后她的脸色一转,声音变得哀戚,惨兮兮地叫道:
“阿绿啊,你死得好惨啊,是我对不起你,不该将你嫁给李铁柱啊,哪曾想你还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去到阴间,连葬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周兰的哭声倒是凄婉,引得一众人等都不觉垂首。李铁柱气得想动手,可是叶晓莹拉住她,自己看戏似地望着周兰,她这样的好嗓间,不去哭丧真是可惜了。
见到众人被打动,周兰更是挤出几颗泪珠,楚楚地望向众人。
不知何时,村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人群当中,周兰更是如得救星,立刻将他拉了出来,“村长,你来评评理,让他们交出阿绿,哪有大活人突然不见了踪影的。”
村长望向叶晓莹,眼眸当中也带着疑惑。
叶晓莹沉着地说道:“阿绿还活着,你们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至于其它,无可奉告!”语气强硬,转身便走入内。
周兰锐声叫了起来,“你们瞧瞧她如今的样子,谁不知道她现在早已经膨胀起来,几乎将自己当成神了,可是谁不知道她掉入钱眼里,事事只认钱。”
叶晓莹似乎真爱钱,因为任何与钱有关的事情,叶晓莹都极感兴趣,并且想在他人的前头。等到众人蜂拥学习的时候,行事回落,早已经不复之前的盛景。
村长显得为难,立刻跟进来软言问她:“既然她没死,你说个地方,我们派人瞧上一眼,这件事情岂不是过去了?”
叶晓莹紧紧地凝注着他的眼睛,“你不相信我?”她不觉心痛,要不是看在村长一心为村民的份上,叶晓莹又何至于背负起所有村民的殷切的目光,为他们谋划出路。
村长见到叶晓莹似有些难过,他怔了怔,随后重重地点头,“你放心,我相信你,这样,我将她劝走,让她别再骚扰你。”
叶晓莹神色松弛下来,她叫住村长,转而拿出一张纸交到村长的手中,“有了她,周兰很快就会明白的。”
瞧着似乎是叶晓莹替病人看病的记录,上面登记了姓名和年龄,也记载着病史。
村长粗识几个大字,他将病历纸交到周兰的手中,转而疑惑地问她,“史玉宽生的病倒挺严重的。”
半猜半认,村长隐约知道他生的是肺病,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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