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双手抱胸,嘴角微微勾起,脸上露出狠傲的淡笑,“只要有本事,就可以打,实力就是老大,别客气。”
弱肉强食,从来都是如此,再说,南珈与大秦向来不合,打他又何妨?
鄂鹤白看着常霜眸眼泛光,“可惜霜儿不是男儿,不然一定是一个有勇有谋的战将……嗯,亏霜儿不是男儿,我才能拥有你。”
鄂鹤白俊颜扬起得意的笑容搂住常霜的腰,越看她越欢喜。
常霜“呵呵”地笑,“男儿又怎么了?只要你喜欢,我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吧。”
鄂鹤白有些无奈地道:“霜儿,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我又不是什么人都收在身边。”
鄂鹤白在王公贵族里,算是洁身自好的了。
常霜眨眨眼,捧起鄂鹤白的脸,左看右看,瞪着眼,“那我要是男人,你就不会碰我了?”
真是难得啊,居然有这样的贵族人呢,看那个徐谦一个平民都那么的不忌口。
鄂鹤白失笑,“霜儿一定要提这个事吗?”
常霜看他是真的对男格地笑了起来,总之心里是高兴的。
鄂鹤白道:“水的事,霜儿,真要抢,得花很长时间。”
这事得郑重考虑,大事也不算多大的事,边界摩擦而起的战斗是常事。
“要不要强夺由将军大人你决定,我会继续想其他办法。”常霜又不要打仗,只是提自己的想法。
“会打,到时候把河抢过来,我会准备好再打,需要点时间,不管上次是不是南珈干的,与南珈的战斗是不变的。”
鄂鹤白有了决定,但这个决定他现在不打算告诉其他人。
“好!”
常霜笑着主动堵住他的唇,给他一个香吻做奖励,心里甜蜜蜜,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两人在军营浓情蜜意的腻歪了五天,鄂鹤白才依依不舍的放常霜回家。
离开的前夜,处于甜蜜中的两人情不自禁,又打破自己的原则,整夜相缠,贪欢享乐。
第二天,常霜一身酸的乘马车,被鄂鹤白派的人送回宁镇。
“霜儿,你终于回来了!”
常霜刚下马车,金千满就出现,冲她鬼哭狼嚎般的哭诉。
“霜儿,你去哪儿了久久不回来,二牙去辽城了,齐哥也去了,你也失踪好几天,就我看着两个家,我以为你们丢下我不管了。”
失踪这么夸张,常霜不理金千满的哭诉,边进家门边道:“他们都去了呀,二牙去卖酒没回来过?”
常霜关心她的酒生意,只要开通了辽城的门,她以后就有的赚了。
下人看主子回来,都赶来伺候,纷纷问好。
金千满道:“哎,听齐哥说没那么快有回复。要卖酒,得先验证酒的安全,能否饮用,再向官府申请贩卖凭证,记录在案,毕竟以后要缴税。”
“嗯,也是应该。”常霜没什么担心,这种事只需要一个过程,还有给官府点钱打通。
金千满道:“齐哥说了没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在市井之间做小买卖,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贩卖就好,咱们是要做大,那就得好好先立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