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的,谁约的谁?”常霜要问清楚了。
“没,有,约,他,进,宫,受,封,那,日,我,也,进,宫,然,后,与,他,一,同,出,宫,在,路,上,说,了,话……。”
原来如此,常霜就觉得鄂鹤白不是个傻子。
“你故意等他的?”
“是,的……。”
“鄂鹤白怎么关心你的?”常霜看看鄂鹤白还关心她什么。
“他,说,日,后,他,可,能,与,翊,王,站,在,对,面,他,叫,我,保,重……。”
就这样?这女的是不是对关心有什么误解?
“鄂鹤白、鄂燕墨俩人知道你对常霜下手吗?”
“不,知,道……。”
“你这次动手都有谁知道?”
“我,我,弟,弟,我,女,婢,辰,儿……。”
“你这次失败了,你知道吗?”
“知,道……”这时,连月裳的声音开始变弱,头也垂下。
见状,常霜知道审问时间就要结束了,连月裳的体力撑不了多久,之后她得陷入沉睡至少两个时辰。
常霜赶紧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还怎么对常霜下手?”
常霜肯定,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找,人,毁,她,清,白,给,她,下,药,令,她,不,能……”不能什么,连月裳没说完,身子撑不住地倒下了。
不用听完常霜也知道连月裳想说什么,她打算找人毁自己清白,下药让自己不能……生育!
靠!常霜差点忍不住给这个女人塞颗药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向是常霜的宗旨。
连月裳哪知道,她的命,她以后的命运,此刻全掌握在常霜手里。
常霜看看车窗外,就要到山脚下了,到时候还要爬山。常霜把连月裳放平在榻上,然后无声无息地打开车门。
“噜噜”车子滚噜噜的声音是常霜最好的掩护,车夫背对着车门,根本看不到身后有什么。
常霜在车夫身后轻松地跃下马车,落入石头后面,隐去身影,车夫完全没察觉。出马车完全可以避开车夫的视线,上马车时就不好避开了。
“霜儿,怎么样了?”木青天急问。
柳白飞在一旁期待地看着常霜,她对连月裳做了什么没有?
常霜看着前面停下的马车,道:“我审问了连月裳,她都招了,是她干的。这女人独占欲强,以为鄂鹤白是她一个人的,说我不配他,想要惩罚我这野山鸡,但是她失败了。第一次失败她不甘心,还想找人对付我,要我失去清白,绝育,她才甘心。”
常霜全部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这女人有多恶心,省得之后他们对她的报复手段有不满,觉得她残忍了。
木青天与柳白飞对视一眼,眼睛露出惊恐之色,木青天更是夸张道:“啧啧!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狠,女人对女人也最狠,男人就是打打身子,不会轻易要人断子绝孙吧。”
柳白飞点点头,赞同。一个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是被人瞧不起的,得宠也不长久。
柳白飞奇怪道:“霜儿如何让她如此老实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