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吃了一个果子,酸酸甜甜,“能吃,没毒。”
“你又知道,也许毒还没发作呢。”有毒没毒常霜还没决定,她回去再好好看看,“不同颜色的分开来装。”常霜有带袋子来。
“要是有毒,霜儿就跟我殉情好了。”鄂鹤白笑着捏了一颗红得似血的果子塞入常霜口中。
“嗯……”常霜瞪瞪他,探出鲜红的舌尖把果子卷进去。
圆润白皙的手指碰触着她的红唇,看红果滑入她红唇中被舌尖卷走,重重充满诱惑的画面刺激着鄂鹤白的眼睛,使他双目也浸染了色彩,指尖传来的柔软使他心里都酥麻起来。
“卡擦!”常霜咬碎了果子,那一道碎裂声好像激战的鼓声,督促着战士行动。
鄂鹤白喉结一动,立刻搂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脸,低头含住那含着鲜果的唇,细细品尝起来。
甜甜的味道,软软的触觉,令人想要吸进腹中的美感,叫鄂鹤白欲罢不能。
“嗯,鄂……”常霜身子也变得酥麻,差点站不住,只能回抱着他,抓紧他。
“霜儿真甜,好想现在就吃了你!”鄂鹤白来到常霜耳边,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
“哼!”常霜面红耳赤,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常霜并非不愿意,前世她也是什么都懂的,加上又是做着危险的职业,随时可能丧命,她从不亏待自己。
现在,她心倾于鄂鹤白,又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啊,怎么也得再等两年。
鄂鹤白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只有遗憾,再心痒难耐,也只能等了。
“霜儿,我可等不了五年。”
鄂鹤白唇滑到常霜颈部,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呢,等五年,这可真是残忍。
常霜自是明白,埋头在他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也不一定要五年,看情况……。”
再两年,她就是大姑娘了。
鄂鹤白明白,心甚悦,搂着怀里人忍不住地旋转起来,使常霜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在云端飞翔。
“霜儿,你是我的,我等你。”
常霜耳边一直回荡鄂鹤白的话,整天都有些恍惚。
宁镇
“霜儿,你回来了,怎么一个人?”金千满看到常霜就忙过来打招呼。
下午,鄂鹤白就走了,常霜自己背着满满的一筐野果回家。
“他回营去了。三麻,帮我背回家,重死我了。”常霜实在不行了,在街上就蹲下,水果很重的。
“我来我来,看着就重。霜儿摘这么多做什么?虽然这些果子有的甜,但酸苦的多,大家都不吃的,哎呀,这个能吃吗,怎么还长刺?”
金千满看看野果,口中喋喋不休,拿了几个红的成熟果子塞入口中,他才背起来。
常霜累得懒得解释,只想回家吃饭,好饿。
回到家,常霜酒金千满吃饭,金千满可乐意了。常霜带了菜干来,做饭很香,下人们也爱吃,常霜问他们可愿意花钱买菜干做饭,他们都曰:“愿意,但没钱买。”
只有一个原因,穷。农家悍妻:相公宠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