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常霜心里自责,自己怎么就没发现?是自己太过专注,还是自己太弱对方太强?
“小刺猬!”
熟悉的声音从常霜耳旁飘过,接着她的头靠着一堵宽厚的胸膛。
常霜身体一疆,立刻转头,却被放大的唇抓住自己的唇。
“鄂……”
常霜嘴唇一片柔软,连同心和身体也软了,她的手却握紧手中的笔不让它掉落。笔下可是雪白的纸,沾了墨的纸不能用多浪费,纸很贵的。
鄂鹤白抓住常霜手里的笔,放下,把她抱起来,这才结束这见面之吻。
常霜脸有些红的靠在他胸前,任他把自己带到床上去。
“你怎么现在来了?”
他总是突然就出现,在她遇难的时候,在这种她一个人的夜里。
“想你我就来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叫常霜脸更红,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了,她真是变得不是她了,她已完全是常霜了。
鄂鹤白轻笑着把常霜放在床上,常霜忽然一脚挥出去,鄂鹤白及时避开,常霜一个翻身背对床外人,被子一扬把自己全身连头蒙住。
鄂鹤白一怔,随即笑了,他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床前,笑道:“霜儿,夜里天冷,你忍心不让我睡被窝?”
常霜没说话,被子里的身体却在紧绷,她也懂得紧张啊混蛋。
没得到常霜的回应,鄂鹤白当她是不反对,干脆自己动手,把自己的衣物除了,直接钻入被窝。
手臂搭上被窝里的人的腰,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鄂鹤白心情越发愉快,搂紧人在怀里,一挥手,把灯火灭了。
屋里一片黑暗,被子中的人也渐渐放松下来,从背部传来的温度使常霜感到安心。
黑暗中,她翻了个身,撞入他怀里。
翌日一早,下人送餐的时候见到大小姐房里多了一个男人,满是奇怪,心里不禁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总归意思是一样的,但又都不敢问,只好憋着。
“你怎么突然来了?”常霜瞪着鄂鹤白,都是他害她被人带有色的目光看着。
“不突然,我不是说过我会再来的嘛。”鄂鹤白白净的脸上带着郎爽的笑,“而且我早就到宁镇之地了,只是一直忙着没空来找你。”
“什么时候来的,你在做什么?”常霜都不知道。
“半个月前,我在镇外驻军营。”鄂鹤白没隐瞒,他本职就是将军,在营里并不奇怪。
“你,以后都在这里了?”
常霜心里升起一股喜悦,其实想说他是不是为她而来这里的军队。宁镇外的军队是刚建成了,从头练兵很辛苦的。
“嗯。”鄂鹤白淡淡一笑,他相信她是知道自己是为她而主动来此处做个小营将军的。
“那你以后有的忙了。”
常霜心里更加坚定自己在此要做的事,她要是办到了,也可以帮到他吧。
“霜儿的生意怎么样了?”
鄂鹤白也猜到是怎么样的,上次来看到宁镇的情况他就看明白了,快一个月了,她也一定对本地的环境有体会,但她却没离开,她在这里想做什么?农家悍妻:相公宠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