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一墨道:“下次长嘉再这样,你叫梁家卖贵点给他们,一个一千两,哼!”
“这可不好办,也不知谁是长嘉商号的人,茗霜斋有一些文人客人认店,第一个买的不一定就是长嘉的人,要是的真客人,卖这么贵是要被人诟病的。”
常霜摇摇头,不能针对性的涨价,这样对自己不利。
大家吃饱饭后精气神恢复,岳一墨这才把今日的收获告诉常霜。常霜总结了一下,总的来说,就是棘手。
这长嘉商号家里姓秦,在当地是有名的商号,也是大富人。
近年朝廷鼓励才子参加科举考试,选国之栋梁,秦家里也有人参加,得了不低的名次,听说已当了官。
去年的时候,秦家摆宴请客,敲锣打鼓迎接光宗耀祖的族人回来,可谓风光。
士农工商,商有钱,但在阶级地位上最低,现在商人家里有人中举当官,不管大小都是天大的好事。
阶级虽说是这么排的,但种田的农家人却是最被人瞧不起的,商人也就是在面对官的时候卑微。
才子多,关于文的东西都兴盛起来,长嘉商号自然不放过这个商机,但文房宝具的生意秦家做的只是中规中矩,收益一般。
这时侯,梁家的商品的出现了,受人喜欢,一枝独秀,长嘉商号嗅到了竞争对手的潜在力量,知道梁家手里的东西赚钱,秦家自然不放过赚钱的东西,便出了下策。
“人家现在是官官相护,为利益官府不可能做对秦家不利的事。”岳一墨对这种事是见怪不怪了。
木青天愤愤不平,“霜儿,这可怎么办?咱们也只能不择手段了,不然是对付不了奸商奸官的。”
岳一墨举四肢赞同,“不错,霜儿也是这么想的吧,怎么办,霜儿你说。”
常霜瞪瞪他们,“你们就不能学点儿好的?”
岳一墨耸耸肩,“对付坏人就要比之更坏才行,我本来就不是良民。”
他是个偷儿,虽然最近开始洗手了,但洗的不干净。
合她的口味,常霜笑了,“当然要了,不择手段多省事,找官府多麻烦,官还不一定给你办呢。”
“霜儿,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木青天手痒痒,他喜欢教训恶人。
“长嘉商号的情报还没得到有用的,暂时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对了,我今日去长嘉店里挑衅了,他们的掌柜看起来是有头脑的人。”
常霜把长嘉店里的事告诉他们。炸毛的店小二常霜是不担心的,沉着冷静的人可就不同了,这种人心里想的什么没人知道,这才是防不胜防。
“那就是说还要去探秦家?”木青天觉得太过谨慎了吧。
岳一墨明白,“晚上还得去一次。人在白日与夜晚时的面目可是不同的,夜晚得到的消息更有用。”
“哈哈,一墨不愧是老江湖,说的没错。那今晚就有劳你再次去一趟秦家了。”常霜给岳一墨添茶。
岳一墨点点头,“霜儿今日去人家店里挑衅,秦家不知怎么想,还被拿来与梁家比较,秦家怎么可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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