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最终闭上了双眼。
贺纯纯只身被那两个大汉抬上车带走,吴龙冷漠地看着车子越行越远,长舒了一口气。
时沫迟家,贺林焦急等待着他的决定,贺纯纯为什么不告而别,他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
良久,时沫迟终于从书房走出,“贺林呀,我们都别找她了,兴许她就想一个人,忘记这里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不可能!纯纯不会抛下我的!”
“她不是抛下你,而是不能让你为了她方下现在拥有的一切。”
贺林阴鸷地望着他,“从始至终,我所拥有的一切,只有贺纯纯。”
“你!”
时沫迟嫉妒他那么轻而易举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贺林拥有的一切就是贺纯纯,那时沫迟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
“我们相依为命,互相扶持,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信她会扔下我不管!”
“她走,一定是因为你,因为你对她做的那些事,让她彻底失望了,所以罪魁祸首是你!”
“你以为你有多了解她?”
时沫迟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我就是再不了解她,也比你强!”
时沫迟一激动扼住他的衣领。
“你懂什么?她要自由,我给她便是!”
她要的是自由?她要的是自由,可以爱她所爱的自由,只可惜,你给的自由不是她想要的。
贺林不屑再跟他争辩,“时沫迟,你不去找她我去!”
时沫迟拦住他,“你也不许去!”
两人再次对峙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不准任何人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除了你,没人打扰得了她的生活!时沫迟,你真可怜,到这个时候,依然是那个什么也看不透的人!”
说完,他忿忿拨开他的手,摔门而去。
贺纯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间豪华卧房,注射了镇静剂,她的头还是晕晕的。
突然,她面露惊悚之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件,而是换上了干净的睡袍。
门吱呀一响,进来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同样着一身睡袍,身上包裹着清淡而不刺鼻的烟草香。
贺纯纯不自主将被子往上裹了裹,防备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男人邪魅一笑,凑到贺纯纯床沿坐下,玩味的盯着她看,“早就听闻时家二少爷金屋藏娇,我倒是好奇,那个老处男的屋子里究竟藏了个什么样的娇?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不准你侮辱我时叔叔!”
男人继续玩味地笑笑,“哈哈,小野猫生气了?真好玩儿,怪不得那个老处男会铁树开花。”
“我说了,不许侮辱我时叔叔!”
“你就不关心我有没有侮辱你吗?”男人特意向她的颈部看去。
贺纯纯裹严了被子,“你,你——”
“我怎么了?小丫头,你好好想想,关键时刻,你一口一口的时叔叔有没有来救你?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时叔叔还会不会要你?”
贺纯纯越想越恨,哇了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时叔叔,对不起,没想到我贺纯纯清白一世,今天竟然把贞操丢在了一个丑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