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湖人自相残杀,这批财宝还真是来得巧啊!与其说是巧,不如说是有人刻意为之。
富豪强主,这还不是商太子一句话的事吗?
看来商太子欲利用江湖的恩怨来大做手脚,江湖越乱,他就越窃喜,越得利。
这一招够损,也够恨!利用江湖人来厮杀,从而除掉这些人。
鹰隼发现了这个秘密,脸上开始冷静下来,如果太丁阴谋得逞,天下不知要死多少的人。
作为商太子,将那些侠义的甹士看成是心腹大患,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太丁对那财宝动心是假,将财宝视为诱饵是真。
包藏祸心也就算了,竟然敢拿他的两徒儿来做牺牲品,此乃祸水东引啊,他绝不能让这事发生。
既然鹰隼心中有了计较,他就必须狠下心来,不然走漏了风声,将遗害无穷。
鹰隼没有留下白虎眈这个祸事人,处理了后便向帝丘出发,他需要帮手,所以只能去找人实施釜底抽薪之计。
翌日晨,武次第刚出了房门,就碰到了东皇玉。
“玉兄早啊,有没有看到我三弟和二弟?”
“项兄、东方雄、妊兄都出远门了,估计三五天才回来,薛兄去熟悉帝丘环境了。”
“我的两位兄弟从来不会不告而别,有什么秘而不宣之事吗?”
“武兄近来心绪不好,自然少有事情关心。来来来,去你房中,我和你慢慢道来。”
武次第略一思考,也不废话,忙引东皇玉进了屋。
薛剑走在来来往往的集市上,虽然熙熙攘攘的,物品也很多,但他的心思早已不在摊贩的吆喝声上。
薛剑慢吞吞的走逛着了很久,突然,他眼光发亮,身子一闪,便消失在了街头。
“我正在找一只猫,夫人。”
“猫,什么猫?”一位着装美丽的妇人打量着薛剑问。
“一只被很多人看上的猫。”
“你找的是猫,又不是我,何况猫又不是我的,你问我干什么?”妇人怒恼了。
“一头鹰不想让两只雏死,所以才让我来找猫,因为猫有猫道,现在还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候。”
“你才是雏,你全家都是雏!”
“跟我来吧。”
妇人骂过后,又说话了道。
?“事情能够进展顺利,你的轻功功不可没。”
薛剑一回来,东皇玉便给他殷勤倒茶,笑嘻嘻的开口赞赏道。
“此乃祸端,尚不足以放怀开悦。”
“武兄今日恢复了很多,江湖大会不会有差误了,这也不值得开怀?”
“我倒是希望如初,但心中的伤疤岂会不存?”
“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那么的悲观。”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你的实话比谎言更让人伤心,我真不懂少年身材中年心的你们,难道成熟就得让人感到无趣和讨厌?”
“如果亲人死了,自己也经历了死路,你就不会有现在的天真了。”
“老拿死来说事,这算什么?不过也对,这一点就是你比我足傲的资本。”东皇玉无可奈何道。
“你还真是没完没了,难怪东皇明月不跟你一路就算了,连东皇庭也嫌弃你,说你太幼稚。你的确还不够成熟,仍需多历练啊!”
“这是年轻,不叫幼稚好不好?”
“年轻就是幼稚的意思。”
“拜托,幼稚是幼稚,年轻是年轻,幼稚是指心灵上无知,年轻是身体上不熟,请别混为一谈。”
“可我看你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都不熟啊!”
东皇玉火恼了:“这是强词夺理,你的身体不也是还没我透熟?”
“我虽强词,但从不夺理,你动气了,动的还是小孩子脾气……”
“我……我……我喝口茶。”
东皇玉语意一咽,找了一个缓和的借口,他端起杯子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大口。
十月初八这日终于到来,阳光和煦,天气还好。
在宽阔的大地中央,有一擂台大小的大石台,俗称比武台。
比武台边方圆三丈之地是空旷的戌卫区,有五十位强健的军士持戈端立,显然在执行守护戍卫的工作。
戍卫区四周都是旌旗飘场,四五万人群绕台分尊卑或坐或立,将武台围在了核心。
“各位四面八方的英雄儿女,感谢不远千里万里来参加第一次江湖大会。我是由朝堂、各家族、各门派推选出来的本次主事人,名叫塍元公。”
一个带剑的中年人上了比武台,向四方之士拱礼,然后朗声的介绍道。
“众位知道,天地仁德,先有三皇,治世纪纲,后为五帝,文明开化,以调阳阴,生民作息,全赖五行。自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母系父系,泽被万世。氏族家姓为初,生生不息,共难同福,以成和好。继而部落成形,尊卑有序,君臣治世,以振庙堂。二十年前,三士江湖独步,力挽波澜,义助危亡。从此甹士纷起,正义取仁,规模播广。今天下三分,一为安邦兴民之朝堂,二为睦邻友好之家族,三为济危扶弱之江湖。朝堂、家族、江湖,如今三足鼎立,缺一不可,共存共享,以调天地之华章。依江湖之势,行仁义之举,从此日起,江湖儿女尽英雄,仗义甹士荣辱共。”
“江湖儿女尽英雄,仗义甹士荣辱共……”
几万人开始齐声不断喊了出来,江湖正义的火星开始成燎原之势,在整片华夏大地上开花,从此延绵不绝。
塍元公此刻的心情也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