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井山是方元城巡防队的副队长,手中有着不低的职权,眼看着当任队长就要调离方元城,他自然已经将两千巡防队的队长一职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以他的身份,以及天变下境的实力,平日里在方元城自然是横着走,除了城主和几位大人以外,谁敢不敬他三分。仗着地位为非作歹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但只要做的隐蔽一点,或者干净一点,一般人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即使有能力抓到他把柄的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至于这人口稀少,偏僻到无人问津的小小赤和村,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之前一直要在燕大人面前装孙子,他早就心里压抑着不快,此时燕大人走了出去,他平日里的威风也就又显现了出来。
什么赤和村的村长,论地位论实权恐怕都不及自己十分之一,这满院的瓜果和牲畜都给自己吃了都算自己赏他脸。至于这娇美清秀、有着别样风情的乡下女子,自己已经好久没久没有遇到了,这次怎能轻易放过。
谁知这屁大点的小娃娃竟然一口口水吐到了自己脸上,以他的脾气,自然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小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前田冷哼一声,怒然道:“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揪下来?!”
旁边忠心的大黄狗通人性,见状再次凶狠地吠叫了起来,前田转头盯着那黄狗,咬牙道:“狗东西!”
随后只见他猛然一跺脚,一阵劲风掠过,如同快刀横斩,那黄狗顿时四肢断裂,身体趴倒在地,鲜血从身下不断溢了出来。
此举吓得仓月玖脸上骤然苍白,抱着儿子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大人饶命啊。”
一旁村长的大儿子已然怒火攻心,就要走过来,谁知木岸一把抓住了他,急忙低声喝道:“仓月潭你干嘛?那可是巡防队副队长!”
仓月潭握着拳头咬牙道:“可是...”
“可是个屁!”前田一把抓住小鹰的脖领,挥手将这孩子就掷了出去,好在他还没有残忍到将孩子摔死,而是将小鹰扔向了仓月潭。
仓月潭急忙接住了自己的外甥,看了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没等他再有举动,一旁前田的随从已经抽刀出鞘,冷然看向了仓月潭,仓月潭只能咬牙僵在了原地。
看着仓月玖跪在自己面前,前田轻佻地用手抬起了仓月玖的下巴,看着这位泪眼朦胧的女子,他舔了舔嘴唇道:“在这小破村子可是埋没了你这么娇艳的花朵,本队长可要好好怜惜一下你呀。”
小鹰被摔得身上疼痛,却也顾不得自己,哭喊道:“放开我妈妈。”
前田压根没有理会小鹰的哭喊,一边抓起了仓月玖的纤纤小手攥在手里,另一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淫笑道:“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村长在一旁急得都要落泪了,他身上本就带伤,此时又气又急,不由又咳嗽了起来。仓月潭见妹妹被人如此轻薄,也是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但是木岸就挡在他身边,那士兵也横刀相向,他毫无办法。
这时那年轻的法国玩家克鲁特,也是目露愤然,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岂有此理...”
说着他手中的细剑已然出鞘寸许,却在下一刻被一只手中拦住。
“嘿,小兄弟,你要干什么?”出手拦住克鲁特的正是本多靖安。
克鲁特看了他一眼,道:“他竟然如此粗鲁的对待这位美丽的姑娘,我们难道就这样看着!?这可不是绅士所为。”
“看着就看着呗,你干嘛要坏了这场好戏呢。”本多靖安毫不动容,甚至笑着低声说道:“难得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场景啊。”
克鲁特闻言更加恼火,就要继续抽剑,但本多死死压制着他,不让他出手,就在克鲁特想要出全力挣开本多靖安的钳制的时候,一旁的周德文也开口了。
周德文面无表情,蓝色的瞳孔中有着平淡,他压低声音,却还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坚定道:“不过是个游戏里无关紧要的人物,为了他你难不成还要打乱我们和剿匪队之间的关系?!”
“要不说是年轻人呢。”本多靖安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继续看着场间的‘好戏’。
村长实在忍不住,擦掉嘴角咳出的鲜血,苍老的脸颊上满面愁苦,哀求道:“大人,你们出兵剿匪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可您这样做,岂不是污了自己的名声,请大人三思啊。”
木岸此时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咬着下唇道:“大人,还是算了吧,您也不差这一个女子...”
“给我闭嘴!”前田冷然扫视了他们一眼,道:“我拼了性命帮你们剿匪,拿点报酬还不行么?再在我耳边絮叨,别说我把你们当成山匪的同伙!”
山匪的同伙,那自然也是剿灭的对象了,可以说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让木岸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前田伸出手,直接将仓月玖拉到了自己怀中,手底下不断在仓月玖身上游走,脑袋趴在在仓月玖的耳边说道:“美人,和英雄翻云覆雨一番,也是一桩美谈啊。”
说完他便嚣张地笑着,伸手搂在仓月玖腰后,就要抱起仓月玖。
好在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前田队长,我知道你这人贪图酒色,但这大战在即,我劝你还是保留些体力为好。”
“燕大人。”前田见燕大人去而复返,只好松开了仓月玖。
燕大人淡然看了他一眼,随后道:“别想女人的事了,给你们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