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玩,好玩,太好玩了!爹、娘,我也要上去,我也要上去玩一玩。”
“榔头乖乖,舞刀弄剑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你既然觉得好玩,娘亲就让他们多耍会,让你看个够。”
“嗯……好,不过,娘亲你一定要让我看够哦。”
“放心,小榔头,娘亲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个小机灵鬼呀?”
一对母子的对话将广场上的沉寂打断了,众人纷纷扭头,看到一行人六人正步入广场,走在前面的是一对神态略显亲密的男女,按照母子的对话来看,他们应该是夫妻。
男人大约四十余岁,长得高大魁梧,古铜色的皮肤为他平添了一份刚毅的味道,女人看上去要比身旁的男人年轻了许多,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略黑,不过长相却十分妩媚,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病恹恹的孩子,这孩子年龄不大,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名年龄不一的仆人,其中一人后背上背着一柄硕大的铁锤,格外醒目。
这行人来到广场后,那对夫妇就要在后方空闲的座位上坐下,那小孩却不依道,“爹、娘,我不要坐这里,这里看不真亮,我要坐前面去,前面才能看的真亮。”
“好,好,吾儿要坐前面,我们就坐前面。”那妇人宠溺道。
说着她就起身领着小孩向前面行去,他丈夫却一言不发,跟在后面。
不久,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他们一行若无其事地来到九华门的位置上。广场中,只有这里和纵马帮的位置最靠前,他们选择了这里,不为别的,只因为小孩刚才指了一下这里。
九华门的弟子虽多,不过青云门准备的很充分,所以还有不少座位空余,当然最靠前的几个位置都已有人坐上了。
妇人哄着因为不能坐到最前面,而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小孩,选了个位置抱着孩子坐下,他的丈夫则坐在了旁边,三名仆人各自选了位置坐在了他们后面。
“娘,那个老头挡住我了,我看不真亮。”小孩坐下后,不乐意地指着司徒林道。
原本九华门的人看到这行人不打招呼就坐在他们的位置上,已经有些不乐意了,这会又听到小孩如此无礼地指着司徒大长老说什么老头之类的话,顿时不答应了。
“小孩,说谁老头呢,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呀?”一名口齿伶俐的九华门门人指着小孩训斥道。
“混账,吾儿岂是你能够教训的?自行掌嘴两巴掌,给吾儿赔罪!”那妇人原本长得很是妩媚,这会却如同母夜叉一般横眉竖目。
“嘿!怪不得这小孩那么没教养,原来是你这当娘的没有教好!”那伶牙俐齿的九华门人讽刺道。
不过,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右脸遭到了猛烈的撞击,“啪”的一声后,他发现自己飞了起来。
却是妇人身旁的男人在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就跨越了四五个座椅,来到他跟前,给了他一巴掌。
“哗啦”
被扇飞的九华门人正巧落在了司徒林身旁的几桌上,将几桌砸了个稀巴烂,上面的茶具碎了一地。
司徒林腾地怒了,他没想到自己仅仅是一个愣神的功夫,居然就有人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九华门的头上了,难道这些人真以为他司徒林是泥人,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拿捏不成?
“锤哥,你怎么又亲自动手了,这种事情让阿福他们来做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那妇人似是指责实是撒娇道。
“我说过一定要保护好你和榔头,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哪怕是口头上也不行。”男人淡淡地道。
男人的话音刚落,司徒林的怒吼就来了,“混账,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欺负到我们九华门头上了?”
看到大长老发怒,九华门弟子一个个噤若寒蝉,而其他势力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也都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屏住呼吸,静待事情下一步的发展。
一时间,广场上又一次陷入沉寂,除了擂台上云帆还在胡乱使着乱披风剑法追逐李野,其他的一切都仿佛陷入静止之中。
不过这沉寂只持续了短短一秒钟的时间,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将它打破。
“老头,你站起来干嘛?你挡住我了,娘,我看不见了,你快点让那老头坐下。”司徒林起身后,恰好挡住了妇人怀中小孩的视线,他看不到擂台上的热闹,顿时不依,吵闹起来。
司徒林原本就是怒火中烧,小孩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他一下子火冒三丈,冲着小孩咆哮道,“混账,给我去死!”
死、死……死!
随着司徒林宣泄情绪的死字出口,那对夫妇的脸色陡变,这个死字就像是锥子一般,不断子凿击他们的心。
“锤哥,让他闭嘴!”那妇人的面色阴沉如水,上面布满了悲伤。
“是呀,爹,你快点让他躺下,不要挡着我看热闹。”小孩一脸天真地道。
“哎呀,不好,司徒林要吃亏了!嗯……好像不能说不好,只是,这对夫妇太诡异了,那男人显露出来的身法简直匪夷所思!”纵马帮大长老马云腾心念电转,闪过了许多念头。
刚才那男人动手扇飞那名九华门弟子时,他正好看到,心中震惊到极点,正在猜测男人的来历,这会看到司徒林激怒了那男人,顿时知道司徒林要遭了。
果然,他的念头刚一落下,那男人就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司徒林就像一个麻袋一样,直挺挺地飞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