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军医,快传军医……”训练场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突然的一下便陆陆续续的倒了一大片大夫的士兵。
“大夫这边,快快快!这边这边,大夫快点……”
“大夫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
营帐外面一片忙绿,那些军医们根更是晕头转向。
“怎么办,怎么办?”军医们焦头烂额的看着底下倒了一片的士兵。
“是呀是呀,一夜之间这怎么就突然的就都出事了呢?况且还是这样的大规模的人群……”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宽且我们的人力,精力更是有限……”
“可不是,看了半天连这些人身上到底得了什么病也不知道……”
“要不……我们派人去外面找几个懂医术的过来搭把手?这么多的人我们也是忙活不过来啊……”
“万万不可。”此方法一出便立即有人站出来反对,“要是这件事情被军营里的其他人知道了,我们的脸面可还往哪儿搁?”
“就是就是,这个方法确实行不通。”
眼下一群军医围在一起,讨论着当下的计策。
“大夫,快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
“大夫我好难受,快救救我吧,救救我……”
几个军医们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却又被这些士兵喊叫了起来。
军医们赶紧上前。“来了来了。大家先别急,都别急啊……”
主将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傻了眼,“快,快去告诉五殿下,快去!”
我跟着安南储从远处走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安南储看着底下一片哀嚎不断的士兵问道。
“回五殿下的话,卑职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一大早训练的时候就听见有的士兵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接着便是一大片人都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这不卑职就让这些军医们过来看看。”一个小将领在一旁回答道。
安南储看着四下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的士兵们,抬头对一个军医问道;“可查出这是怎么回事?”
那军医面色一僵,“回,回五殿下的话,草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这些将军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呀,可这……”
安南储一听眸色瞬间皱了起来,那军医一见安南储这一副模样,以为是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话,瞬间跪在了地上颤巍巍的补充道;“五殿下,草民医术不精还,还望五殿下恕罪……”
“你起来吧。”安南储对着那军医微微抬手,“可有人诊断出这是怎么回事?”
军医们一片沉默,纷纷都低下了自己的头。生怕这一个不慎就被安南储点了名,提了问。
安南储扫视了一眼众人的神色,突然有一人开始蠢蠢欲动,抬眼看了一眼安南储回答;“五殿下,以草民的多年经验来看,这应该是一种传染性的疾病……”
“传染病?”主将一听瞬间脸色大变了起来,“快!保护五殿下……”侍卫上前赶紧将安南储严严实实保护了起来。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安南储抬手吩咐那些侍卫退下去,“你说是传染病又是如何见得的?”
“殿下请看。”那军医掀开一个士兵的一处衣襟,露出里面已经开始发红的皮肉,“这些症状确实和某些传染病的症状有着相似之处,当然这也只是草民的一种推断罢了,究竟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的诊断。”
“眼下可有什么方法?”
军医无奈的摇摇头,“这种现象太过于诡异,草民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方法,只能给这些生病的将士暂且开一些镇痛的药物……”
“那便先开些汤药压着吧。”安南储看着面色痛苦的士兵。叹气道。
那军医开了方子赶紧让人熬制,一碗汤药下肚之后,这些士兵们暂且有了些许的好转。
营帐内。各位将领纷纷在讨论这些将士生病一事。
“五殿下,如今将士这般模样可如何是好啊?”主将开口问道。眼下士兵们这副样子不但训练没法进行,要是再遇到个敌军偷袭。带时候该如何是好呀。
安南储紧锁着眉头。
“是呀,要是敌军趁着这个时候再偷袭……”小将领越想越是觉得害怕。
“可不是吗。”其余将领也是一脸的担忧,“五殿下可得想想办法啊。”
“如今生病的将士一共有多少人?”安南储抬头问道。
诸位将领一听到安南储的疑问,瞬间闭上了嘴。多少人?这他们哪里知道有多少人啊。
“回殿下,当下一共有三万人。”正当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时,主将开了口。
“三万?”安南储呢喃一声,“将那些生了病的士兵移到一处,另军营四周要加强戒备,其余事情一切如常。”安南储吩咐完出了营帐。
主将邻命退出了营帐,我跟在主将的身后也出了营帐,小将领四下看了看减没自己的什么事情了便也出了营帐。
“咦?这,这怎么就都走了?”将领们看着这一个个的朝着营帐外走了出去,满脸的疑惑了起来。
“不出去干什么,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成?”身边的将领嘲笑道。
“我,我怎么就没有事情了。”那将领也是满脸的不乐意了,“这不是还要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呢。”
“什么最重要的事情?”身边的将领忍不住露出嘲讽意味。他们这一帮人早就这样闲散习惯了,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呀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呀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