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急忙解释说:“皇后娘娘,奴婢当时便有几分怀疑所以当时看的真切。”
袭贵人看着眼下的局势有些不妙,立即上前插了话:“皇后娘娘,如若真是妾身下毒,那妾身一直本本分分待在永安宫又如何能够又对丞相府千金下手啊……皇后娘娘。”
局面一度有些僵硬。
良久,终于有人率先开口了。
“母后,不能只听信这婢女的片面之言。”安如意在一旁看着皇后,出言提点道:“这婢女乃是袭贵人宫中的宫女,自然是替着主子说话,且这婢女所言也是空口无凭,不能尽信。”
“嗯。”
皇后点点头,看着底下的众人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安南储放下手里的茶杯,突然冒出一句话出来。
“不知二小姐可还有其他的证据?”
安南储看着我似是无意的一句话。
我的脑袋却像是被人突然一下点醒了一般。
“皇后娘娘袭贵人自然是没有机会对嫡姐下药,此环节必定只会是出在太医为嫡姐诊治的过程之中,请皇后娘娘将那日替嫡姐医治的太医传来问话便知。”
说罢,我觑了安南储一眼,这个男人随口一句话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皇后点头,朝身边的小宫女示意。
袭贵人看着小宫女的背影,脸色变了变。
皇后拿起右手边的茶杯,慢慢的呷了一口茶。
四下无人作声,大堂之中安静得有些可怕。
不一会儿,小宫女带着一名太医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太医朝着主位上的皇后跪拜行礼。
“嗯。”皇后放下茶杯,看着地上的太医问道:“丞相府千金中毒之事,你可知晓?”
太医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这时抬起头看着皇后语气恭敬的回答:“微臣有所耳闻。”
“此事可与你有所关联?”皇后轻轻呷了一口茶。
“皇后娘娘此话何意?魏臣有些不明白。”那太医神态疑惑的看着皇后。
“丞相府千金中毒之前是由你诊治的,你与其中无半点责任?”皇后看着那太医。
“皇后娘娘明鉴,微臣与丞相府千金中毒之事并无半点关系。”太医低头对皇后说道,语气之中尽是实诚。
四下众人的脸色各有偏差。
安如意一直蹙着眉看着那太医,安南储到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看热闹模样。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微臣可以把那日为丞相府千金所用的膏药拿出来让皇后娘娘检验。”太医一脸正气的模样。
我在一旁一直看着太医的样子,那模样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是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
我忍不住开始怀疑了起来。
皇后娘娘对左右点头,便有几个宫女出了正堂。
那太医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依旧是一脸正气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有十层的把握。
安南储悠闲的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在无人可见的暗角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安如意一直都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安南储,见安南储暗自勾起了唇,便也挂起了往日里的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来。
皇后转头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的安南储有看了看一副云淡风轻的安如意,微微皱起了皱眉头。
这三人正打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不一会儿,那几个宫女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装东西的器皿,想必是那太医口中所说的药膏无疑了。
皇后吩咐那几个宫女将手中的托盘端到老太医面前。
“太医,你来看看这药可是有蹊跷之处?”
皇后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站在正堂下的老太医。
老太医拿过宫女手里的药膏,仔细看了看又拿到鼻子前细细的闻了闻。
“回皇后娘娘,这药膏并无问题。”老太医摇了摇头如实回禀道。
“时尽,你还有何话说?”
皇后看着我虽看着客气,可语气之中却是已经冷了三分。
“这,不可能……”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药膏。
袭贵人脸上别提是有多得意了,“看你还能使出什么把戏来诬陷我?”
她说完后,便扭脸看向上首的皇后,继续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把戏。
“求娘娘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实在是冤枉,今日受此羞辱,日后臣妾怎好约束宫女?皇后娘娘,臣妾如此被人冤枉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定要严惩那造谣生事,栽赃嫁祸之人。”
袭贵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皇后跪了下去,那眼眶里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
“袭贵人,你先起来吧。”皇后看着袭贵人这般做作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花时尽,宴会之中你便故意射那蜂蜜引得宴会动乱,嫡姐受伤,当时本宫念你只是玩心过重,不予追究。却没想到你却对自己嫡姐痛下毒手,如今本宫又岂能饶你……”
皇后看着我语气生硬。
顿了顿,皇后继续说道:“本宫念你是丞相府之人,乃是丞相府内部之事不便干涉,便将你交由丞相府处置吧,是死是活本宫一概不加干涉。”
“来人。”皇后对着身旁的众人吩咐下去,“将丞相府二小姐花时尽押送到丞相府府上。”
“是,皇后娘娘。”几名宫女立刻上前,左右便上来夹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倘若真被押送到了丞相府,我哪里还有活路?
我费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