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得很。”郁青瑶道。嗯,她都笑了一天了。
李怀德松了口气,虽然他看郁青瑶不象受伤的样子,听到她亲口这样说,他才真正放心了。
“她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跟我说说话。”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有病。”
李怀德呆了一下。我有病?我有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哈哈哈······”郁青瑶看他那懵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怀德不知她笑什么,但只要师妹开心他就开心,他陪着傻笑起来。
这下,郁青瑶笑得更收不住了。
为防万一被骗,她连续几晚诅咒了康王,发现他都是一个人睡的。
她就更相信姜妃说的是真的了。
这天晚上,郁青瑶正在家中画符,突听到乌珍发出警告。郁青瑶笔尖一顿,一张二级火蟒符就废了。
她收符具,恼火的问:“谁?”
舒常月在窗外,低声道:“郁师妹,我是舒常月。”
郁青瑶呆了一下,打开窗子,放他进来,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
舒常月叹了口气,说:“青瑶,你应该知道,我和信阳对你并无恶意,飞云观的覆灭其实并不是我和信阳的直接责任。”
郁青瑶眼圈一红,说:“我的师祖死了,师父生死不知,我的师兄,我的朋友,因你们都死光了。”
舒常月被这种控诉,噎得说不下去了。
好一会,他才说:“对不起,这事我们也没想到。我们也不想这种事发生。”
“对不起有用吗?你能让他们活过来吗?”郁青瑶悲愤的说。
舒常月头痛了。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我再不想见到你们。”郁青瑶背转身。
舒常月低声说:“信阳,他一直痴情于你。”
郁青瑶双肩颤抖的说:“那你要我怎么样?我看到他,就想到我的师父,我的师兄,我的朋友。他们血肉模糊的脸看着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我死了都没脸见他们。你走啊!”
舒常月绝望了。
麻披,我为什么要掺合这种事。
我真倒霉!
乌珍都不禁伤感的差点流下泪来,小主人太可怜了。
他不忍心再逼郁青瑶,叹息了一声,飞身走了。
郁青瑶用驭物术关上窗子,转过身来,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乌珍痛苦的用头撞墙。我就知道她又在演戏!我居然还会上当,我真蠢!
经舒常月一闹,郁青瑶没心思画符了。
她托着腮趴床上想一件事。
什么事?
要不要弄死舒常月?
不爱我的男子,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郁青瑶眼中闪过一丝黑芒。
她发动了诅咒,诅咒舒常月头皮微痒五分钟。
她要确定下舒常月的位置和在干什么。
识海中,她看到了舒常月。他正站在不远处一座假山旁,眺望着郁青瑶仍亮着灯的绣楼。
“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啊?早知这样,当年我就该下手抢了。我要出手了,冰块就不好意思追青瑶了。哎!老天真会捉弄人。青瑶,也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我也喜欢过你。老实说,现在我后悔了。只是,哎,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永别了,青瑶!”舒常月低声自言自语。
郁青瑶听得呆掉了。
握草!原来他也是喜欢我的。我就说嘛,见过我的男子,怎么可能会有不喜欢我的?不喜欢我的男子,那是不存在的。
她得意的笑了。
这一笑,杀心就笑没了。
舒常月悄然隐没在黑暗中。
这段时间,他冒险跟踪康王,几次差点被发现。他就知道康王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决不是庸人,更不是他和周信阳就能对付的。再呆下去,只怕就回不去了。
今晚,是他最后一次劝说郁青瑶。劝不动就走,劝得动,就带她一起走。
他绝想不到,要不是无意间说出了喜欢郁青瑶的内心秘密,他就要客死他乡。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就要大胆说出来!
次日,舒常月拖着周信阳回去了。
他们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一出洛邑就叠遇追杀。
两人身上的符咒用光了,防护法器全损坏了,真的是九死一生。逃出千里之外,才再没追兵。
两人对康王破口大骂,却知这事跟郁青瑶没关系。
嗯,郁青瑶要杀他们,他们早死了。
舒周二人走的这一天的上午,郁青瑶正想出去逛逛。
下人急匆匆跑来,说是有钦差来了。
郁青瑶好奇的迎接钦差。
一个大太监皮笑肉不笑,说:“郁青瑶,跪下接旨吧!”
郁青瑶呵呵了,她看这太监就不象好人,来意不善,她淡淡的说:“我不是周国人,也不是世俗中人,周皇的圣旨在我看来,就是一张废纸,你懂?”
大太监目瞪口呆,握草,这么不配合,我下面怎么办?
大太监身后一名御林军将领打扮的人,厉声喝道:“你敢抗旨?”
郁青瑶淡定的说:“没听我说吗?你们周皇管不到我,有事就好好说,不说就滚!”
大太监和将领互视一眼,打定主意要抓住郁青瑶。
郁青瑶见势不妙,放出乌珍,又取出十张火龙符,严阵以待。
大太监和将领麻了爪子,不敢动了。
“滚!”郁青瑶喝道。
大太监和将领面上现出屈辱之色,然并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