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聂离已经身处白府之中,他早早就来这里找白见,以至于白见起床,看见院中的聂离时,也吃了一惊。“怎么有兴致来我这里。”白见跟聂离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上面还有一点露珠,白见一屁股坐下去,身子打了一个哆嗦。
“白大哥,前几日拜托你的事情如何了。”聂离这次来找白见就是为了于山的事情来的,自己说帮他,但最近因为伤势的缘故,他很少出客栈。
“抱歉,我派了不少人去城中打探,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邪教的人,而且什么赶尸一脉的人不可能来这种偏僻之地的。”白见思索了一下。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情了你。”白见有些好奇聂离为什么打探这种事情。“于山的父亲的尸首不见了。”聂离还是开口,既然想要白见帮自己,就把事情说出来比较好。
“这样啊,我会让下面的人继续注意的。”白见一听到是于山的父亲,面容也有些严肃。
“你也准备一下,马上就到地龙果成熟的时候了,白家和叶家特意将婚礼放在地龙果成熟的第二天,现在一算,也没有几天了。”白见叹了一口气,有些忧愁。
“知道了。”聂离点头示意一下,随即起身就离开了,白见的消息自己也知道了,现在是要给于山说一下,不论找到与不找到,聂离都要去通知一声。
清晨的白山城,一些小贩和早餐店已经开张了,大声的张罗着,聂离走出白山城,爬上山,这个时候的山里还有些寒意,远处的太阳还没有照耀到这里。
走到于山的小屋里,聂离看见于山此时正在院中打磨刀具,好像对于山来说,除了这片山,这些猎具就是他的全部了。
“于山。”聂离轻唤一声,于山的手停顿一下,抬头看着聂离,聂离发现于山的神情有些憔悴,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也蒙上一层灰。
“聂离,你终于来了,有消息了吗?”于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把猎具撇到一边,把门推开,大步走到聂离面前,双目圆睁,惶恐中带着希翼的看着聂离。
“于山,白大哥那边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聂离有些不敢去看于山的双目,他不知道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的眼神会碎裂成什么样子。
“这样啊。”于山没有聂离想象中的绝望,很平淡的,宛如他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一样可能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答案了,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抱希望吧!也许有希望,不过也在时间的逝去中被磨灭的所剩无几了。
“于山。”聂离再一次喊了一下于山的名字。但于山没有大力他,而是坐在院中,拿起自己刚才扔掉的猎具,仔细的打磨。
“聂离,你不必为了这件事一直忙下去。反正我爹已经死了,即使找到尸首也不会改变什么。”于山低着头,但泪水嘀嗒,打在磨刀石上,泪珠让猎具焕发一种特别的白光。
聂离听到于山的话,心如同被刀捅了一下,一种刺痛感让他呼吸有些困难,他知道于山已经放弃了。
“一天找不到,我们就不应该放弃。于山,我答应你,我会找到的。”聂离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份自信说这种话,说完,他就运起轻功跑了。
于山看着聂离的背影,嘴巴张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幽幽叹了一口气,继续打磨猎具,滋啦滋啦。
聂离走到崖边,既然于山父亲的尸体是在洞内消失的,那么在山洞里面一定可以找到什么,反正已经找不到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聂离抓住藤蔓,脚步连点,几个呼吸就进入半山的洞穴里面,里面的一切都跟之前一样,内力附在眼上,眼前的一切亮如白昼,聂离朝里面走去。
洞穴深处好像有什么动静,聂离离得有些远,无法判断,但里面一定有人,既然有人,那么一定与于山父亲消失的事情有关。聂离放缓脚步,小心翼翼的朝里面移动。
聂离躲得十分隐秘,看着里面的洞穴不断走动的背影,抬起头,露出眼睛,一看见此人,聂离都有些惊讶,竟然是明真那个和尚。
他好像不断在寻找什么,也没有发现聂离的存在。仔细看着明真,聂离屏息凝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悄悄走了。
聂离跟着明真,发现他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跟在明真后面,穿过幽暗的洞穴,耳边回荡的是哗啦啦的水流,明真举着火把,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黑暗中,所以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看聂离。
也不知道跟了多久,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更大,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应该是还在山里吧,聂离记得崖壁下面就有一片湖泊。
明真的脚步忽然停下来,聂离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明真只是将火把插在一旁的岩缝中,在石壁上推了一下,一道暗门就被打开了。
明真钻进去,聂离没有选择跟进去,而是在外面一直观察着,一盏茶的时间,明真再一次出来,他的神情有些落寞,显然里面有什么让他十分看重的东西。
拿起火把,明真朝前走去,聂离则继续跟着,很快,哗啦啦的水流声足以震耳欲聋,一道白幕出现在聂离面前,竟然的一片瀑布,这个洞穴竟然在瀑布里面。
可是聂离记得湖泊流过平坦的山腰,又因为落差,在下面形成瀑布,看来自己已经从山顶下到山脚了。
没想到这一次跟着明真,竟然有不一样的发现。明真用瀑布把火把浇灭,一掌劈开瀑布,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