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声,赵括跌入浴桶。
待四溅的水花平息之后,乔瑾瑜凑近浑身湿透的他,手掌轻抚上他的胸膛,在他耳边暧昧低语:“将军,不如一起洗吧。”
赵括眸色陡然变深,手揽住乔瑾瑜的腰,在水中一个转身,就将她抵在了桶壁上……
……
乔瑾瑜醒过来时,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人,连床单的温度都凉了,足见赵括已经起了许久。
她躺了一会儿,准备起床穿衣。
刚一动,腰间顿时一阵酸痛,她不得不马上躺了回去。
造孽啊,昨晚她就主动了那么一下下,将她家将军给拽到了浴桶里,然后又说了一句撩拨的话。
结果她家将军就跟突然变身了似的,变成了一头狼,将她给拆吃入腹。
揉着自个儿的腰,乔瑾瑜下定决心,往后绝对不再将她家将军给拽到浴桶里了。
再来几回,她这腰估摸得废了。
揉了一阵,待腰没那么酸了,乔瑾瑜才慢吞吞下床穿衣,打整自个儿。
房中的浴桶已经不在,显然是赵括让人给弄走了。
她拉开房门,在廊下晒了会儿太阳,才起身去往厨房找吃的。
用过早膳,她正准备去看看她的大舅和大舅母他们,赵管家却先一步找到了她。
“公主,你娘家的大舅正在找你,说有事情要同你商量。”
“哦?可有说是什么事?”
“没有。”
“好吧,劳烦赵伯带个路。”
两人来到连奕他们所住的小院时,连奕正立在廊下怔怔出神。
觉察到她到来,连奕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笑意。
“瑾瑜,你来了。”
“大舅寻我过来是为了何事?”她来到连奕跟前站定,笑容和善。
“你可知你娘葬在何处?我跟你舅母,想去祭拜你娘。”
“知道,不过我娘并未葬在信阳城郊外,而是在乡下的杏花村里,从这里到杏花村,需得费些时辰。如果你们要去,容我安排一下。”
“嗯,如果方便,就劳烦你安排一下,带我们过去。”
乔瑾瑜笑了笑,“大舅客气了,不劳烦,正巧我也准备这几日去祭拜我娘,正好一起了。”
“好。”
乔瑾瑜让赵管家备了马车,又备足了干粮,两刻钟后,一行人从赵府出发,前往杏花村。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村口停下。
乔瑾瑜率先下了车,在前头领路,连奕等人跟在她身后,赵管家和小四则提了搁着香烛纸钱的篮子走在最后。
眼下正是农忙时节,路边的田地里全是村民们忙活的身影。
众人眼见有马车在村口停下,有身着锦衣的人往村子里走,都不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张望。
瞧见当先打头的,竟是数月未见的乔瑾瑜,都不由惊了惊。
杏花村虽然闭塞,但架不住有人时常去信阳赶集,再说还有张婶一家与乔大柱和杜氏相熟。
所以,有关乔瑾瑜的事,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有所耳闻。
知晓她不是乔大柱亲生,乃皇室公主,已经和当今圣上相认,更是在不日前,嫁给了龙威将军,成了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