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偌大的防盗门前,堆满了生活垃圾,香蕉皮、橘子皮、鞋盒子、用过的纸巾、烟盒、碎纸片,塑料袋里还有吃剩的外卖,零食袋,各种杂物等等,一大堆垃圾堵在门口,足足将近一米多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我站在垃圾堆旁,皱紧眉头,捏着鼻子想,这堆垃圾是谁堆在这的?
我看了眼对门,这家住户的门口却空空如也,被打扫的异常干净整洁,我疑惑不已,难道是这户人家把垃圾堆过来的吗?
我带着疑问敲了敲门,没人开,我又趴门上听了听,没动静,家里貌似没人。
我轻叹口气,把自家门口的垃圾向过道中间推了推,掏出钥匙开了门。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还真是通亮,上好的木质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南北通透的布局,给房间增加了很多光亮,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被擦的一尘不染,闪闪发光。
客厅摆放着一个白色皮质沙发,一盏白色长条茶几,西墙上挂着电视,电视下面有一个白色电视柜,搭配着白色的墙面,整个客厅都显得特别干净敞亮,给人一种轻松的气息。
我又来到三个卧室看了一眼,南侧的卧室,是整个房子的主卧,面积很大,一张楠木打造的双人床,上面铺着浅蓝色的床单,卧室东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中有一座高高的雪山,雪山向下慢慢演变成了落叶松,浩浩荡荡的一大片,迤逦延绵,碧波荡漾,松树向下有一条宽宽的河流,河水奔腾涌动,流入远方,消失在氤氲的雾气之中。
我看得入神,虽然自己不会赏画,更不知道这副画中描绘的景色是哪里,但我还是被这副宏伟画卷深深吸引住了,久久不能自拔。
电话铃声响起,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回过身,掏出手机,是秦筱澜打来的,我接听了电话。
“喂,筱澜。”
我走出卧室,来到阳台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我确定了,明天过去找你玩。”
听她的口气像是心情大好,没有之前哭哭啼啼的情绪了。
“哦,行,过来吧。”
我看着阳台上的一盆三角梅,翠绿的叶子挂在花枝上,郁郁葱葱,非常茂盛,不知开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怎么?不想让我去吗?”
秦筱澜带着一丝不悦的语气,似问非问的质疑着我。
我长吁一口气,走到沙发旁,慢慢坐下身,解释着说:“秦大小姐,欢迎你莅临小城视察工作,我双手欢迎。”
暖暖的阳光照进客厅,窝在沙发一角,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溢出的眼泪,慢慢闭上了眼睛。
“行,你要跟我看电影,还要请我吃美食,还要跟我去游乐场,还要跟我…”
秦筱澜滔滔不绝的说着,我脱掉鞋,侧躺着身子,把手机贴在脸上,听她无休止的唠叨。
一分钟后,她见我不吱声,也不言语,顿时大发雷霆,火冒三丈。
“喂,你这混蛋,王八蛋,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我昏昏欲睡,刚要进入梦乡,就被她那大嗓门吼醒。
“唔,听着呢,陪你看电影,行了大小姐,我要补一觉,明天等你来了在说吧。”
我翻了个身,又打了个哈欠,吧唧两下嘴,准备挂断电话。
“哼,我不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听出她火大的语气,我急忙顺着她说:“哎呀,知道了大小姐,明天陪你去吃饭,陪你去游乐场,陪你去看电影,行了吧。”
我揉着自己的肩膀,被那黑外套男子砸了一下,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应该是肿了,等晚上回到地下室买点跌打损伤药擦擦吧。
“哼,这还差不多,明天到了我给你电话,拜拜混蛋。”
“你…”
“嘟嘟嘟…”
挂断电话,我苦涩的摇了摇头,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和薛欣妍步入了婚礼殿堂,偌大的教堂中,坐满了前来祝福的人们。
欣妍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美目流盼,婉转动人,肤若凝脂,巧笑嫣然,像是在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人,赏心悦目,美的令人窒息。
贵妇人立在一侧,她牵着薛欣妍的手,慢慢向我走来,严肃的表情中透着满满的祝福。
“今天,世界上两个最幸福的人,他们将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即将开始他们幸福美满的生活。”
主持人站在那里,深情的看着我和薛欣妍。
我和薛欣妍宣读了结婚誓言,正要给她带上戒指的时候,婚礼现场所有人都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野兽,它们张着血盆大口,黏黏的口水滴落下来,一双双绿莹莹的眼睛,散发着贪婪的光芒。
我冷汗岑岑,看着台下一群群如饥似渴的野兽,我绷紧了神经,抓住薛欣妍的手就要往外跑,但为什么这双手是冰凉的?
我抬头查看,只见薛欣妍也变成了野兽的形态,阴绿色的脸颊上刻着道道血痕,乌白色的头发披在两肩,上百颗尖牙上滴着口水,一条长长的舌头仿佛触角一般向我这边探寻过来。
我松开她的手,大叫一声,连续后退数步,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画面,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
野兽们伺机待发,行动敏捷,它们上窜小跳,发出阴森恐怖的嚎叫。
我汗毛直立,由于惊吓,双腿剧烈抖动着,我冲出野兽的包围,跑到教堂前门,用力一推,大门纹丝不动,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向我扑来的野兽,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