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义恨之入骨的这人,在角落边缩成了一团,不住地在扭着身子。
她想要大喊出声,好让云义那小牲畜,直接了结她的小命。
可人家就像故意要看她难堪一样,一点儿也不直接,非要让她浑身像着了火般,不停地冒出些热气。
整个身子烧起来就罢了,还要让她发出那种极其难听的声音,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几十万倍。
这一小会儿,对她来说是痛苦的,就连见多识广的裘弼德,也有点儿想要料理了云义这家伙。
“住手!”
听不下去的裘弼德,随手就将云义从半空中丢了开,不理会这样个打扰,会不会扰了云义体内那股灵力的运转。
他的修为会维持在那个瓶颈周围,也是因了他当年那点好奇。
那残碑所注木隐大法,虽没有明着说过,修炼此法不能再经人事,但裘弼德经过无数次的思索,算是想明白了那残碑所遗漏的小秘密。
想要将木隐大法修炼到最高境界,就是得隔绝一切情与爱,让自己变得比太监还要太监,还要从三岁开始,才能达到那种境界。
这也是为什么裘弼德,会想着让云义来修炼这门邪功的其中一个用意。
对,云义还是童子之身,有希望到达那个最高境界。
可,现在都是个什么破事?他把那女的从绿皮树杆里放出来,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任由云义如此磨蹭下去,不用这臭小子亲自去触碰那人的娇躯,这臭小子就得先死一回了。
“……也是你要我,抽她体内的阴元之气,我还想问你在想什么?”
有些嘴焦舌燥的云义,虽然贵为云三公子,但平时对这种事情的认识还是很浅显的,只当那人是受不了木隐大法对她灵力的剥夺。
他哪有多想那木隐大法,还有着另外一个作用,催动她最本能的那点羞涩之情。
“住嘴!”
一巴掌往站起身来的云义脸门上扫了去,裘弼德左思右想之际,很想直白一点,跟云义说一说这个中的隐患,又怕勾起了云义心底里,那点对于女人的兴趣。
思来想去,裘弼德怒着个脸说道,
“这女子虽未经人事,但被你那胡乱折腾之下,也跟初尝人事差不多了。修炼木隐大法最忌动心!你若想害死她和你自己,只管慢吞吞地运劲,到时自己先成了些叶子,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
咬牙止住了那些声音的流窜,这人得知自己已非白璧之躯,对云义那牲畜更是恨之入骨。
伤心地哭了起来的她,年纪虽比云义大了两三岁,但脑袋还真没有云义那么灵活。
人家连碰都没碰她一下,谈何损了她那身子呢。
只能说她太傻了,傻到连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些呢喃声,都想不出个确切的答案。
一时忘了个咬舌自尽,她又往眼眶外多流出了些泪水。
“直接一点,将她体内的阴元之气抽出来一部分,可以不用全部抽取……”
眼见云义没有多说半句话,退了一步的裘弼德,才将这话说了出来。
若不是考虑到云义,还没借由至纯的阴元之气,修炼成木隐大法,裘弼德老早自己就动手了,岂肯放过那美女,多苟延残喘一时片刻。
这等越来越难找到的祭品,用完一个可是少了一个。
“什么自然两然,自然三然的,你懂得很多嘛!咦?人怎么不见了?”
攥紧这颗小罡力球,要往近在眼前的白衣童子身上砸去,不屑一顾的曹祐,却见不到那一脸坏笑的白衣童子了。
第一次攥着这种用罡力凝聚而成的小球,曹祐仿佛明白了自己那一道紫芒罡气球,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可结构都一样的话,为什么他的护体罡气球会那么的脆弱,老是会被别人轻而易举地破坏掉呢?
他抓着这颗罡力球的时候,怎么就觉得它很硬,比一个石头还要硬呀。
轻轻地往前面那一颗,二十丈来高的大石头丢了去,曹祐越看着那罡力球在往前飞,越觉得那白衣童子太讨人厌了,平白就来打扰了,他思索灵力球的形成大难题。
那罡力球飞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不是很慢,飞了老半会儿,才飞到了这颗大石头的身旁。
如果不是那颗大石头变成了齑粉,依旧在思索着灵力球的曹祐,恐怕是不会对罡力那种东西感兴趣的。
恐怖如斯啊,那么大的一颗石头,是怎么被破坏掉的?
急忙用这紫芒罡气球护住自己,曹祐可不喜欢吸点粉尘,而让自己在瞬间变成个石心人。
“咳咳咳……哪来这么大的烟尘……”
没能及时丢个罡气球,出来保护好自己的鼻嘴,花烬骨这头臭猫,差点让自己的眼睛受点重伤。
不远处的轩辕伽,躲在了那颗雪光芒亮的罡气球里,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而小欧桓是一个灵体般的存在,对这种烟尘的免疫能力,还是挺强的。
当他们仨看见曹祐,鬼鬼祟祟地往这边跑了回来,他们仨很想告诉自己,那不是曹祐惹出来的事情。
但他们又忍不住,要去将曹祐当成罪魁祸首,那家伙跑去哪里了?
都做了些什么?远处那颗石头,是不是他闲的太抽,破坏掉的?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的灰尘?”
做贼心虚的曹祐,死活不敢承认那颗大石头,是被他丢出去的罡力球给砸坏的,只当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