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姐听完楞了一下。
“没想到你们这里这么火,算了,我们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等着有空位。”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句,转身对张雷丰又说道:“丰哥,我们换个地方吧。”
张雷丰点点头,他们两个手拉手的走出西餐厅。
随便找了一家饭店,果姐点了很多很多的菜,不过他们并没有在饭店吃。而是选择了打包带回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果姐脱掉外套,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坐在沙发上用手揉了揉酸痛的脚。
“哎呀,今天走这么多路还真是累啊。”嘴里嘟囔着坐在张雷丰的身旁。
张雷丰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果姐突然间把自己的脚搭在张雷丰的腿上。
对你也不说心疼我一下嘛,我的脚真的好痛哦。”娇滴滴的说道。
张雷丰一听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自己可从来没有跟别人揉脚的习惯,别人给自己揉还差不多。
不过碍于现在的任务,张雷丰不得已不放下一些事情,第一次用手触碰活人的脚,他感觉果姐的皮肤很光滑,就像是一块玉一样光滑。
果姐把身体躺在沙发上,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嘴里还发出很舒服的声音:“嗯,哦,丰哥你是不是做过足疗师?”冷不丁的还问出一句让张雷丰吐血的话。
张雷丰无奈的深吸一口气。
心想,我确实做过足疗师,不过是摸死人的脚而已。
大约过了十分钟,果姐坐直身体,把脚收回去:“我们先吃饭吧丰哥,谢谢你这么心疼我,爱你哦。”这么明显的表白,怎么能让张雷丰吃得下去饭。
果姐打开所有的饭菜,拎出两瓶白酒放在了茶几上。
拧开盖子,递给张雷丰一瓶。
“丰哥我们今天不说谁多谁少,一个人一瓶,公平,公正,合理。”果姐说着举起了瓶子。
张雷丰两眼一瞪,心想,我去啊,直接用瓶子吹?你这不是在跟我喝酒,你这是在跟我玩命啊。
两个人仰起头向下喝酒,张雷丰用舌头顶着瓶口,只喝下去了一点点。因为他知道如果空腹喝酒的话醉的几率非常的高,而自己在这样的情境下是绝对不能喝醉的。
万一真的做出某些事情来就算这个任务成功了,那也没办法去面对范淼淼她们了。
“丰哥吃菜,吃菜。”果姐放下瓶子对着张雷丰说道。
张雷丰笑着点点头。
酒过三巡,果姐的脸上翻着红晕,整个人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性感,张雷丰忍不住的咽了一口涂抹。
张雷丰你对面坐着的可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集团的首脑,千万别胡思乱想哦,小心你真的被她拖下水。
呵呵,你想多了,我要是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就不会来这里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你控制住自己就好。你们喝完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到吧。
放心吧,那种事情我永远都不会让它发生,永远都不会。
他的大脑和内心不断的在进行着交流,就像是两个小人在开会一样。
果姐举着酒瓶子喝下两口酒,用力的向外空了一下,发现没有酒了。
嘟着嘴不开心的把瓶子排在桌子上,然后抬起头看向张雷丰:“丰哥,你的瓶子里还有没有酒?”问道。
张雷丰举起来晃动一下,通过重量就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酒瓶子里面还有百分之六十的酒,毕竟自己这么半天就没有真的大口喝过。
“还有一些。”对着果姐回答道。
果姐咂咂嘴:“你……怎么还有呢?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喝酒?还是害怕喝多了我们会发生关系?”真的是酒后什么话都敢说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习惯和快酒,我喜欢慢慢品尝。”张雷丰回答道。
果姐挑着眉毛:“哼,品尝什么品尝,赶快喝完我们去休息了。”没好气的说道。
说完她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酒店内部电话那里,拿起电话对着前台说道:“服务员给我送两瓶酒上来,屁话,当然是茅台了,快点啊。”
三分钟之后有人敲响房门,果姐对着张雷丰摆摆手:“丰哥你去开门吧,我现在不想去了。”说道。
张雷丰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过去打开房门,一名服务员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十分恭敬的递过来:“您要的酒。”
张雷丰接过酒来对她笑了笑:“谢谢啊。”
“不客气,请问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了。”
关上门,张雷丰拎着酒回到果姐面前。果姐挣扎着坐起来打开包装,拧开瓶盖,对着张雷丰一举瓶子:“丰哥干杯。”说完仰头就往下喝。
张雷丰依然是用舌头盯着瓶口,一点一点的往下顺。
晚上十二点钟,果姐喝的已经不能再喝了,张雷丰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吃着早已经没有温度的饭菜,喝着小酒。
果姐趴在沙发上,用手挠着自己的大腿:“我告诉你们啊,以后全都得听我的,我要让老板知道我的能力,你们都听见没有?”她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在说胡话。
张雷丰听到她这番话之后站起来走过去:“果姐,果姐。”轻轻晃动着她喊道。
果姐伸着舌头甜下嘴唇,转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张雷丰为了让自己靠她在近一些,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向卧室。
来到卧室将果姐放在床上。
扑通!
果姐两手揉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