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丰把怀表揣进兜子里面走出卧室。
范淼淼的脑海中浮现出电影里心里医生用怀表催眠的情节,难道这家伙还会做这件事?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张雷丰回到男子的面前坐下来。
“下面我会让你在进入到梦里,在睡着之前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全都是这件事。”张雷丰对男子说道。
男子听完急忙摆手:“不要让我在做梦了,我真的是太害怕,我真的不想在做梦了。”每一个字都带着恐惧。
张雷丰从兜子里面取出怀表,站起来走到男子身旁。
刷!
松开手,怀表落在男子的面前。
男子不由自主的用眼睛看向怀表。
“你想不想忘记这个梦?”张雷丰轻声问道。
男子机械版点点头:“想。”
“你的姑舅弟在梦里对你说了些什么?”张雷丰继续问道。
“替我报仇,替我报仇。”
“在梦里你还看到了什么?”
男子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让自己不要睡着。
“我看到了下水道井盖,还有庄稼地。”
“现在你去在看看周围有什么,什么字,什么标志物。”张雷丰说完快速提起怀表。
用手一把接住要倒下的男子,轻轻的把他的头斜靠在沙发背上,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范淼淼一脸惊愕的看了看睡着的男子,又看了看张雷丰:“这……你都会?”
张雷丰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嘘,我现在和他都需要安静。”回答道。
范淼淼送他一个鄙视眼神,把头扭到一旁。
心里不停的在犯着嘀咕,张雷丰这家伙竟然还会催眠术,太可怕了,这要是有天想占我便宜,把我催眠了怎么整?
哎呀,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六点多范淼淼感觉有些饥饿,站起来走进厨房。
张雷丰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男子。
突然间他发现男子的眼皮在跳动,额头渗出汗水,拳头也攥在一起,神情变得越发紧张。
看来他进入到梦境了。
张雷丰在耐心等待。
“啊!”
晚上八点四十分男子突然间挣扎坐直身体,发出一声惊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张雷丰快速做出提问:“你看到了什么?”
“呼呼呼,我……我……我看到了他的尸体。”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看到周围有什么?”张雷丰急切的问道。
男子用手擦下额头的汗水,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回答道:“我就看到那里有一处房子,房子上面写着“专治牛皮癣”,下面还有他们的电话,不过我想不起来了。”
张雷丰在得到这样的答复之后闭上眼睛,他的大脑开始呈现出地形图。
在田地间的一个房子那应该就是机井房,南部的村子田地里面并没有排污管道,北部正在安装期间,东部是三个月前才开始进入到试用阶段,只有西部是很早之前就投入运用。
每一片田地里面都有机井房,每一个机井房的墙面上都有广告。
张雷丰睁开眼,对他问道:“你弟弟的个人信息你知道多少?”
男子还没有从噩梦中缓过来。
他不断做着深呼吸。
“我弟弟今年32岁,父母在早年间去世,他至今未婚,跟家里的亲戚很少有来往,几年前来到这座城市,一直在工地打工,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张雷丰点点头,把这些全都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我的这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这是他前来求助真正原因。
“这件事我目前不能做出判断,你先回去吧,我会调查的。”张雷丰说着从沙发站起来。
男子跟随他一同站起来,追上去:“我……我现在很害怕,我能不能在这里等你的消息?”一脸恳求的对他说道。
张雷丰非常坚定摇摇头:“不行,我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过夜。”十分坚定的做出回答。
男子脸上马上就浮现出失望的表情。
“那好吧,希望你能够早点调查清楚。”
送他离开,张雷丰回到房间,拿出本子在上面把刚刚这些情况全部记录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做这样梦的事情,而就目前的分析,他的这个梦里所反映的情况很可能真实存在。
咚咚咚!
范淼淼敲响他的房门。
在得到张雷丰的允许后推开门走进来。
“你是不是需要我准备什么?”范淼淼对他问道。
张雷丰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做出回答。
“明天不出去吗?”范淼淼继续问道。
“明天当然要出去,这么好玩的案子我怎么可能撒手不管呢。”张雷丰满脸兴奋的回答道。
范淼淼咧下嘴:“那需不需要我带什么?”
“带着脑子。”
“你大爷的……”
咣!
生气的关上房门。
长期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不会神经也会得心脏病,我得想办法治治他,不能老让他占上风,范淼淼坐在床上,心里不断盘算着如何整治张雷丰。
第二天一大早,范淼淼就已经准备完毕,坐在客厅等张雷丰出来。
七点钟一过,张雷丰准时从房间走出来。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范淼淼时明显愣了一下。
洗漱好,吃过早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我们今天先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