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治断腿?”龚亦尘问道。
“妈的!你还敢嘲讽我?不知道自己快要大难临头了吗?”凌剑冷冷地道。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有太多的怒气了,我有嘲讽你吗?我问你过来治断腿?也是嘲笑你?难不成你是过来看我伯母的?”龚亦尘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
“你放屁!”凌剑目光渐冷,旋即看向孙管家道:“跟赵主任说,我不住特级vip病床了,就住这间,让他把这两个病人轰走。”
“是的!二少爷!”孙管家这就走了。
“这些小哥,你们有钱人不住vip撵我们干嘛?”旁边病床的大妈皱了皱眉头道。
“大妈,你要怪就怪你临床的那小子,得罪了我,连累你一起滚蛋!”凌剑冷冷地道。
“同样是有钱人,小伙子,你为什么这么坏?”隔壁床的大妈叹道。
“你个废物都不能动,活着干嘛?”凌剑刻薄地骂道。
“你……”隔壁病床的大妈直接气哭了。
“啪——”龚亦尘上前给了凌剑一记耳光。
直接将后者嘴角都抽出血来。
“你他妈的再打啊!”凌剑瞪大着眼珠子吼道。
“还真有人找抽的!”龚亦尘反手又给了凌剑一个大耳光子。
凌剑脑袋有些蒙,半响后又道:“再来,你打的我越爽,将来,我保证你更爽。”
龚亦尘接着又是给凌剑一阵狂抽。
“喂!你干嘛呢?”一声爆喝声响起。
一名医生在孙管家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龚亦尘循声而去,这名医生并不陌生,就是先前在医院门口撞见的赵子昂。
“是你!果然是一个暴徒,报警吧,我作证。”赵子昂冷眼看向龚亦尘道。
“原来你是准备救钱来了?”龚亦尘嘲讽道。
“你说什么?小心我告你毁谤。”赵子昂目光微寒。
“是吗?你的口袋里的硬物看材质,应该是支票吧,正好我们可以和警察一起说道说道。”龚亦尘嘴角微扬。
赵子昂紧咬着牙齿,一时间无言以对,毕竟后者说的是事实。
“龚总,你怎么知道是支票?”苏茜纯属好奇地问道。
“首先这医生人品不行,其次年纪轻轻来私立医院,肯定是为了图钱,之前那么慌张撞了你又不道歉,明显是要见大客户。”龚亦尘一通分析。
赵子昂面沉地仿佛滴出水来。
“赵主任,赶紧把这两个人给我撵出去。”凌剑感同身受的气氛道。
这凌家少爷脑子不好,都已经说我收黑钱了,还直白的指挥我干事,赵子昂锁着眉头有些郁闷。
“赵医生你怕个鸟,你要没工作,你跟我回苏江市,我建个医院给你当院长。”凌剑豪气地说道。
赵子昂立马就来了底气,招呼护工道:“把这两张床的病人换一个病房去。”
“是赵主任!”护工应声下来。
“你说换就换?”龚亦尘叫停道。
“没错,作为主任,我有这个权利。”赵子昂冷笑道。
“还说那么漂亮的场面话做什么?”龚亦尘嗤笑道。
“既然你喜欢听直白的话,我就讲给你听,因为凌少让你滚!”赵子昂得意地道。
“今天确实要走的,不过不是搬走,是我们要出院了。”龚亦尘笑了笑道。
“出院?一个肌肉无力等同全瘫,另一个脊椎骨全瘫的,两个废物怎么走?哈哈!”赵子昂冷冷的嘲讽道。
“真是庸医啊!大妈你在这躺了几年了?”龚亦尘转而看向隔壁床的大门。
“八年了。”隔壁床的大妈如实地回道。
“在赵子昂这个庸医手里几年了?”龚亦尘友又问。
“可以算一直在,我儿子每年都会请赵主任对我问诊一次,可贵了。”隔壁床的大妈有些心疼道。
“通知你儿子,接你回家。”龚亦尘一语惊人。
“我回不去,我这样家里没人能照顾我。”隔壁房的大妈直接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人照顾,自己照顾自己不就行了。”龚亦尘笑回道。
“哈哈!你怕不是傻子?这老妇十年前遭遇车祸,整个脊柱几乎是没一节好的,根本不可能站起来。”赵子昂大笑着断言道:“况且她躺了那么久了,四肢骨已经变形了!”
赵子昂走至隔壁床大妈的床旁,掀开其被子道:“脚比跳芭蕾舞的脚还垂直,因为失去肌肉力量,她的脚长期受重力影响变成了这样,试问这样一双脚怎么站立?”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自己无能?”龚亦尘冷然一笑。
“别跟我在这吹牛逼,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她。”赵子昂大声地说道。
“是吗?我要是治好了怎么办?”龚亦尘笑问道。
“我这辈子都不当医生了。”赵子昂狂妄地回复道。
“是你说的?在我面前发过的誓,我保证一辈子有人叮着你,不过你这种没有医德的人,也不用行医了。”龚亦尘淡漠的回道:“现在请你们滚出去。”
“你是要治疗?呵呵,出去可以总有个期限吧?”赵子昂寒声道。
“等隔壁床大妈的儿子来了,就差不多了。”龚亦尘淡淡地回道。
“真有意思,我就静静地看着你怎会怎么圆慌。”凌剑饶有兴致地道。
病房外。
“赵主任,瘫痪超过十年,有重新站起来的先例吗?”凌剑问道。
“像她这种脊椎有问题的没有!”赵子昂不以为然地道,“其实这个瘫痪还好,